“喝点什么？”
等张芸坐下来后，黄胜杰就微笑着问道。
“给我一杯白开水就好了，最近不太适合喝其他的。”张芸脸蛋儿羞红的说道。
“呃。”
张芸这么说。
那黄胜杰就瞬间秒懂了。
叫来服务员要了一杯白开水，和点了两份牛排之后，俩人陷入了几秒钟的沉默。
黄胜杰便率先开口打破了这份沉默，微笑道：“其实，我们只是离开一中，并没有离开石明市而已，大家随时都有时间跟机会见面的，你们办欢送晚会的心意我真的心领了。”
“嗯，我约你出来，不是说这个的。”张芸微微的摇了摇头，顿了顿，便继续说道：“其实，我也是在发微信的时候才下定了决心，鼓足了勇气的，我只是想问问你，我有没有机会当你女朋友？”
“哎。”
黄胜杰闻言苦笑了一声，继而叹气道：“说实话，我有些纳闷了，你们究竟是喜欢我哪里呢？横看竖看，我就是一个纯正无疑的屌丝男，要脸蛋没脸蛋，要身材没身材，要钱没钱的，你们这是何必呢？”
“你们？”
张芸疑惑的问道：“难道除了我以外，还有除了你女朋友之外的女孩子喜欢你吗？”
黄胜杰一时语塞。
总不能跟张芸说，对，除了你以外，还有叶黛璃。
他又不是神经病，拿着这种事到处去宣扬。
看着黄胜杰沉默的样子，张芸眼珠子转了转，用不太确定的语气问道：“莫非，这个女孩子是叶黛璃么？”
黄胜杰闻言，瞬间有些惊疑的看着她。
卧槽。
难道我脸上写着叶黛璃三个字？
黄胜杰暗暗想着，她究竟是怎么猜出来的？
不过心里惊疑归惊疑，脸上却淡定的看着张芸笑了笑，说道：“这女孩子你不认识。”
“哦，是吗？”张芸明显有些怀疑。
不过。
她也没打算继续深究这个问题，因为在黄胜杰即将开口的时候，她又说道：“每个人眼里，都有选择喜欢的标准，无论你是高富帅也好，穷屌丝也罢，那些我都不在乎，因为你的性格就是我喜欢的那种类型啊。”
“呃。”
黄胜杰有些纠结的叹了口气，说道：“怎么跟你说呢，我就是那种一根筋的屌丝，我心里只喜欢我女朋友。”
顿了顿。
黄胜杰继续说道：“其实我们可以做朋友的。”
“可是我不想当你朋友啊，从小到大，你是我第一个喜欢上的男孩，既然我现在鼓足了勇气跟你表白，哪怕我明知道这是一个几乎必败无疑的表白。”
“何必呢？”黄胜杰苦笑。
“你以前跟你女朋友表白过吗？”张芸反问道。
黄胜杰闻言一愣，心想自己何止表白过，还自杀过呢，不过，他瞬间就懂了张芸的意思。
有些话，确实是该说就要大胆的说。
如果当初他不跟慕晴晴表白，没有那次自杀。
或许这一辈子，都不会跟慕晴晴有任何的交集，而自己，在她眼中，永远都将是一个屌丝。
黄胜杰瞬间就沉默了。
因为他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说些什么。
看着黄胜杰脸上隐隐的苦笑，张芸凄然的笑了笑，说道：“好吧，虽然我来到这里之前，心中曾抱着一丝丝表白成功的幻想，但事实证明，是我想太多了。”
“呼。”
张芸重重的出了口气，跟着便扬起了头，极力的把即将夺眶而出的眼泪压了回去，过了一会，她才看着黄胜杰，说道：“我失败了，想不到曾经幻想过无数次的第一次表白，却是以这种方式结束了，哎。”
看着张芸这副模样，黄胜杰纠结的劝道：“班长，你别这样，以你的条件和性格，想找到比我好的男孩，简直易如反掌，手到擒来嘛。”
“可是，即便我在怎么优秀，在怎么好，却依然无法留住你。”张芸说道。
黄胜杰听到张芸这么说，瞬间就无语了。
不无语怎么办？
他也不知道该怎么继续说下去啊。
还好。
牛排上来了，俩人低着头，谁也没说话，就听着刀叉在盘中切牛排的声音。
过了一会。
张芸突然开口说道：“黄胜杰，这次分开以后，也不知道我们什么时候才能见面了，你，你亲我一下可，可以吗？”
“噗嗤！”
黄胜杰闻言直接就把吃进嘴里的牛排给喷出来了。
“咳咳咳...”
黄胜杰呛的一阵咳嗽，等缓过劲儿时，才一脸震惊的看着张芸，有些艰难的问道：“你，你刚才说什么？”
“你能不能，亲我一下，一下就好了，就当是让我以后有一个还算美好的回忆，好吗？”张芸一脸希翼的看着黄胜杰，有些恳求的说道。
尼玛。
卧槽啊啊啊。
黄胜杰想抓狂了。
对于张芸这样的要求，能答应吗？能答应吗？能答应吗？
黄胜杰在心里默默的问了自己三遍。
最终得出来的结果，不能。
“抱歉，你的要求，我不能答应你。”黄胜杰摇了摇头说道。
“我没有别的意思。”
张芸急道：“我真的没有别的意思，你不要误会我好吗？我只是真的想在临走之前，感受一下被喜欢的男孩，亲的那种感觉，完全没有多余的意思，这样一个小小的请求，你都不肯答应我吗？”张芸说着说着，眼泪就在也压制不住的流了下来。
眼泪啪嗒，啪嗒的滴在桌上，那模样，看的黄胜杰不止心里揪着，就连脸都快揪成一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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