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梦魇毕竟是大事,不然淑妃也不会这样,且由他们去吧。”明知淑妃怕是使了计谋,骗了白且随,但是为了后宫的和谐,明药还是劝慰自己,这是真实的,“疏影,扶我去休息。”
明药突然感觉到,一丝暖流从体内涌出,明药不明所以,担心是自己过于操劳,才会如此。
“是,娘娘。”疏影搀扶着明药,让她平躺在床上,又连忙问道:“娘娘你怎么了?”
但见,明药的脸上早已大汗淋漓,不安的疏影慌忙请来了稳婆。
“怕是娘娘即将要临盆了。”稳婆看了看明药,又摸了摸明药的肚子,“让宫女太监们准备吧。”
“痛,痛,好痛。”明药的手紧紧的抓着床褥,豆大的汗珠不自觉的冒着,仿佛正在经历极大的痛苦,“疏影……”
惨白的双唇,抽搐的五官,让明药看起来很是不好。
“皇上……”明药警觉的望着寝宫外,“皇上……”明药竟然有些害怕,毕竟这是她第一次的生产,疼痛已然让她不明所以。
“已经差人去了,怕是这会子,皇上就该到了。”疏影理了理明药额头的碎发,用毛巾擦拭着明药额头的汗水。
“药儿……”说话的功夫,白且随已经从淑妃处,回到了长春宫,“没事的,有我在。”
白且随紧紧的抓着明药的手,把它放在自己的嘴上,亲吻着。
“淑妃……”这个节骨眼上,明药还担心淑妃是否抱恙在身。
“她没事,药儿有我在。”白且随怜爱的望着明药,眼睛久久不能移开。
“皇上,怕是您在这,我们不好接生。”稳婆示意白且随出了寝宫,在外等候。
“没事的……”白且随拍了拍明药的肩膀,便走了出去,在寝宫外焦灼的等待着。
“啊……”一声长嘶入云霄,白且随来回跺着步子,摆在寝宫门口的金桔,不经意间,已经没了踪影,留下了满地的狼藉。
“还有多久?”白且随不停地向内张望着,对明药的担心,让他想要冲了进去。
“皇上。”稳婆面带难色的走了出来,悄然的现在白且随的身后。
“皇后怎么样了?”白且随紧紧的抓着稳婆的胳膊,粗暴的力度,着实让稳婆害怕。
“你快说,她怎么还在叫?”寝宫里不时传来明药的哀嚎声,白且随不安分的心,被紧紧的操控着,快要窒息。
“回皇上,怕是娘娘有难产的迹象。”稳婆小心翼翼的回答着,言辞恳切,希望得到白且随给予自己真正的意见。
“什么?难产?”白且随不安分的心猛地被抽痛着,“你们这群饭桶,给我全力以赴,皇后要出了什么事情,你们都给朕去陪葬。”
白且随不等稳婆请示,便把稳婆推了进去,“来人给朕找太医,还有让他们备下上等的药材。”
明药手足无措的站在那里,他恨不得,此刻疼痛的是自己,而不是明药。
“怎么办,怎么办?”明药在里面大声的呼喊,白且随在外面如热锅上的蚂蚁,虽是初春,乍暖还寒的季节,本是穿了些许的衣服,还是会有丝丝凉意,如今因为明药的关系,白且随也大汗淋漓起来。
“皇上……”淑妃得知明药难产,也特意赶了过来,无论是出于什么心态,至少明药是真的难产。
“淑妃……”白且随望了一眼淑妃,旋即又移开了视线,“天气寒凉,你还是早些休息吧。”
“皇上,得知皇后难产,我也是担忧,特意请了平安符,放心吧,皇后会没事的。”淑妃说着,把平安符递给了白且随。
却见,白且随双手合十,把平安符放在了他的额头,祈祷着,明药会平安度过,他们会母子平安。
“皇上不好了。”祈祷的功夫,稳婆慌忙的跑了出来,急切的自己险些被门径绊倒。
“怎么了?”平安符不经意间的从白且随的手里滑落,淑妃的眼里露出了愠色。
“娘娘大出血,怕是有危险。”稳婆怯怯的说着,“孩子和大人只能保一个。”
“什么?”白且随几乎和淑妃异口同声的说道。
“怕是……”
“你给朕滚,没用的东西。”白且随气急败坏,这是京师最好的稳婆吗?他真的有些怀疑,“等等,给我进去,无论如何要保着皇后。”
白且随已然没了分寸,一国之君,瘫软的坐在地上,嘴里不停地呢喃着“怎么会难产”呢?
“也要保了皇子。”淑妃拉过稳婆,交代着说,毕竟失了爱子,对谁都是莫大的痛苦。
淑妃捡起地上的平安符,样子颇为虔诚的为明药祈祷着。
“啊……”约摸半个时辰的功夫,一阵婴孩的啼哭响彻天际,白且随腾地从凳子上站了起来。
“恭喜皇上,贺喜皇上,皇上真是洪福齐天。”这些个稳婆总是不失时机的阿谀奉承着。
“住嘴。”白且随呵斥住躁动的他们,“皇后怎么样了。”
“回皇上,母子平安。”稳婆说着,把皇子递给了白且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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