甑少爷大度?
甑剑与女子的小动作,聂琰尽收眼底,暗自失笑。
无非就是看陆无双黔驴技穷,想做婊子,又想立贞洁牌坊。无耻的偷偷摸摸,实在让聂琰看不起的很。
这女子长相甜美,生的亭亭玉立,居然会与甑剑狼狈为奸,着实让聂琰大跌眼镜。
甑剑是挂羊头卖狗肉,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斗诗不过是一个恰到好处的借口,想要一亲芳泽,才是最终目的。
“就是……还以为有多大本是呢!结果,半天憋不出一个字。”
“还是甑少爷厉害,诗歌名句 信手掂来,不像某些人,只会逞口舌之快。”
“若是不行,直接认输便是,何必浪费你我的时间。”
“……”
冷言冷语,顷刻之间,几乎要将陆无双淹没。
其中不乏有人故意挑拨离间,欲要借此无中生有,损毁陆无双的名声,更有人因为妒忌,暗生恨意,言语恶毒,让聂琰瞠目结舌。
聂琰本不想参与,但众人群起围攻,陆无铭已经在暴走的边缘来回徘徊,指不定下一刻就要爆发。
若伤了这些个口不择言的女子也就罢了,波及无辜的话,实非聂琰所愿。
这是其一。
其二,甑剑居然将注意也打到了乔熏衣身上,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哪怕他的眼神如何掩饰,聂琰都看得一清二楚。
还是要帮帮陆无双,就当做善事,也好给甑剑一个教训,让他知道知道,下半身思考可以,但不是什么人,他都能够惦念的。
“这才片刻功夫,你若等不及,可以先下船,若是觉得自己可行,不妨亲自作诗一首,也好让大家开开眼界。”
人群中,突然出现一道截然相反的声音,聂琰寻声望去,只见谭思涵勾着嘴角,不屑一顾的看着与甑剑眉来眼去的女子。
你行你上?
聂琰面色古怪,谭思涵的秉性率直,与陆无双也无冤无仇,但两者突然同仇敌忾,显然是对甑剑的所作所为不满。
甑剑面色一沉,同样在第一时间,寻找那不合时宜的声音,发现是谭思涵之后,明显愣了一下,
“谭小姐别误会,绿柳姑娘心直口快,只是想为在下仗义执言,免得有人混水摸鱼,想要故意拖延时间罢了。”
绿柳姓朱,商贾人家,家境丝毫不亚于谭思涵。
二者从来便不对付,无论何时何地,但凡相见,总是王八看绿豆,怎么看对方,怎么不顺眼。
甑剑本有意厚此薄彼,青睐于谭思涵,奈何明月照沟渠,谭思涵早已心有所属,对他的态度冰冷至极。
这才退而求其次,与朱绿柳勾搭成奸。
朱绿柳表面得意洋洋,心头却始终像扎着一根刺,难受的很。
“谭思涵,你少猪鼻子插大葱,装大象……有本事你可以替她作一首诗词出来啊?”
朱绿柳面容狰狞,
“你若赢了甑少爷,本小姐当众给你跪下磕头,以后绝不在你面前出现。你若不行,便少说风凉话,否则……小心本小姐撕烂你的嘴。”
聂琰一时头疼不已,这些年轻人,怎都如此浮躁,动不动就要打要杀?
动不动就要求他人跪地认错?
谭思涵面如寒霜,语气冷得让人不寒而栗,“有胆你便试试,看看到底谁撕烂谁的嘴。”
谭思涵仰着头,犹如高傲的孔雀,面对朱绿柳的挑衅,毫不怯懦。
“试试便试试,甑少爷,你莫要阻拦,今日,我便要撕烂她的嘴,还让她知晓,祸从口出的道理。”
朱绿柳脾气暴躁,欲要挣脱开甑剑的拦阻,张牙舞爪的朝谭思涵扑去,奈何甑剑纹丝不动,神色略显不耐烦,在她耳边道:
“绿柳姑娘,稍安勿躁,你若这般闹下去,岂不是给了她更多时间思考?到时候……”
甑剑朝着陆无双努了努嘴,开口点到为止。
朱绿柳微微一怔,这才缓过神来,险些中了谭思涵的毒计。
亲者痛,仇者快。
“今日暂且放过你一次。”
“谁放过谁,还犹未可知。”
谭思涵冷哼一声,心知朱绿柳与甑剑有所顾忌,便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况且,有聂琰在场,断然不会见死不救,哪怕这天塌下来,她也丝毫不惧。
论诗词歌赋,聂琰自认第二,这禾丰州绝无一人敢自居第一。
“你……”
朱绿柳气急败坏,一张精致的瓜子脸,瞬间涨红,“本小姐本不想与你计较,这都是你逼的。诸位有所不知……”
聂琰眉头微皱,只见朱绿柳特意提高音量,
“这位便是谭家小姐谭思涵,本是辛家辛少爷的未婚妻,怎料……谭小姐在辛家落难之际,不但不能同甘共苦,反而落井下石,移情别恋一个有妇之夫……如此水性杨花,也是让人大开眼界了。”
谭思涵脸色一青一白,修长如白玉一般的双手,藏在长袖下不住的颤抖,同时极力的控制着即将失控的情绪,
谭仁盛在聂琰将辛家彻底毁灭之后,便费尽心机的想要满足谭思涵的心思,促成她与聂琰的一段姻缘。
奈何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聂琰心中,除了乔熏衣之外,容不下他人,谭思涵无话可说。
但朱绿柳当众揭开她的伤疤,不仅想要会坏她的名节,还让她在聂琰面前无地自容。
聂琰小心翼翼的看了乔熏衣一眼,发现后者面色冰寒,心头顿时一跳。
朱绿柳仰着头得意洋洋,看着窃窃私语的众人,心中大为快意。但她越是得意,聂琰的脸色便越是阴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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