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桥宅的热闹和喜喜公的忙碌,都是为了幕府将军的储位争夺。
现任将军德川定定并无子嗣,前日他通过侍从六转舞藏透露出要从旁系选出继承人的意思(有小道消息传说,定定公年轻时是个人渣,对在吉原的相好铃兰大夫用过就丢,于是被大夫所诅咒,失去了生育后代的能力)。
而根据将军之位只从御三卿和御三家选人的传统,定定公的候选人有纪州德川的德川茂茂(10岁)和一桥德川的一桥喜喜(9岁)两人。因这储位之争,幕府内部也分成了两个势力派别,支持茂茂公的南纪派,和支持喜喜公的一桥派。
一桥昭昭见此势不可挡,就装出一副放个屁都要扶着电线杆的虚弱模样,趁机卧病在床不问政事,此后更神不知鬼不觉地溜去了萨摩藩邸找老婆。于是就只剩下喜喜公被迫陷入争天下的漩涡不可自拔,每日身边都环绕着叽叽歪歪高谈阔论不止、枕巾和腋下发臭、对拖鞋莫名有反应的糟老头。
好想念小表妹身上甜甜的花草香哦……喜喜公生无可恋地翻着白眼。
如此折磨了三日,终于连喜喜公也离家出走了。
大佬们热热闹闹地开着会,中途忽然发现主位上的人不见了,寻遍了整个议会厅,才发现在院子里鬼鬼祟祟、哆哆嗦嗦的邦忠。后者在众大佬的威逼下瑟瑟发抖,颤声交待道:“殿下听说茂茂公前些日子从纪州藩来了京城,想亲自会会这个宿命的对手……”
大佬们竟然欣慰地接受了这个充满斗志的解释。
……接着还要去找表妹玩。这后半句话被老实的邦忠含泪吞回了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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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喜公离家之时,就立即有武士来萨摩藩邸报告了。
但因有剑术高超的武士跟随保护,郁姬倒并不太担心。这边正说着话,陶戊的右眼忽然狠狠抽跳了两下,他下意识腾地站了起来,稳下心神向郁姬申请后,便带了报信的武士去找喜喜。
陶戊坐在轿内,腰间别了一把肋差,难得有些心神不宁。
据说人的身体会在血缘亲近者有难时,出现某些警示。虽想不出原理是为何,但陶戊就是知道,喜喜正在危险之中,甚至已经受了伤。然而轿子仍是慢悠悠地走着,轿夫不敢过于晃动,唯恐主人晕眩而责罚,因而走得并不快。想到这里,陶戊叫停了轿子。
“行了,我自己走。”陶戊几步就迅速消失在人潮中,只留下一句,“不必跟随。”
赶路心切的陶戊因凌波微步被交警误认为忍者,然后开了一张超速罚单。有个好心的忍者小哥哥将他拉上房顶,边跑边介绍道:“看你这么小,是刚拿的证吧?”
陶戊从懵逼中恢复过来,为掩饰自己的一无所知,只好高深莫测地点点头。
“自从监考官换成了那个爱吃洋葱的大妈,就再也没见有谁能通过考试啦……”忍者小哥哥赞赏地对陶戊竖了大拇指,“年纪小小,想不到很能‘受气’啊。”
陶戊依旧只是点头。
忍者小哥哥跑得极快,刘海也极长,就是有些话痨,叨逼叨了一路,都出了坂下门,才发现两人的目的地似乎有些一致。他故作轻快地套话:“小盆友这么晚还在外面瞎晃悠,不怕老爸把你吊起来打吗?屁股会很痛的哦~会得痔疮的哦~痔疮会流血哦~如注哦~”
“我妈让我来的。”陶戊瞥了他一眼。
忍者小哥哥被这理直气壮卡了一下,就这么一下,陶戊已经噌地飞了出去。
陶戊闻到了浓重的血气。
他看见一桥喜喜正拿着把短刀和另一个手握苦无的孩子背靠着背抵御数名黑衣人,身边倒着十来个生死不知的武士,除一桥家的两人他认识以外,其余衣服上都绣着三叶葵家徽,从徽纹来看,是纪州德川家的。
思考间,有一人趁喜喜举刀格挡时,从侧面用长矛刺向他的腰间,陶戊情急之下拔出肋差飞投而出。短刀扎进对方胸口之时,陶戊的人也到了。他一把握住长矛,手一抡,带起一阵犀利的风,矛身如鞭一样扫平了一个,再一格挡,又捅翻了一个。
趁着空档,陶戊一把将喜喜等二人拦在身后,而此时,忍者小哥哥的苦无也到了,陶戊配合着架、挑、打、刺,所幸黑衣人本也是强弩之末,很快就结束了战斗。
“哎呀我还以为你是什么杀手组织雇佣的童工呢原来是自己人啊……”忍者小哥哥语气跳脱地蹦来蹦去,给一个个尸体补刀,并回收他的苦无,十分节俭。
陶戊抽了抽嘴角,还未回话,人已经被喜喜紧紧抱住了。
“呜呜呜表妹我差点就没命娶你了……”
陶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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