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面前，你还没有询问的资格。”
何牧一扬眉：“哦，是么？”
紧接着……
整个山窟内突然陷入一阵许久的沉默……
何牧不说话了。
苍白少年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何牧竟然如此的硬气……
我不就说了你一句么，你就给我摆这么大的架子？
苍白少年眼底终于开始有情绪波产生，怒火隐隐燃烧，可是，他对何牧的回答实在是太好奇了，最终还是没能忍住，打破沉默：
“你小子有种！”
“吾乃小天雷王，此地是我的陵墓！”
“现在，你应该告诉我，你是怎么看破的了吧！”
小天雷王？
何牧闻言眉头一皱。
很陌生，完全没有听说过，但从这自称小天雷王的少年的话语中何牧也证实了自己先前的判断。外面那道裂缝相连的，果然是此地真正陵墓的所在之地！
没有其他发现，何牧有些失望，但还是遵循约定，道出答案：
“因为那囚笼内没有其他东西。”
“若是真的有人跌落此地，困足一生的话，肯定会有残骸和其他东西，但是我都没有看到，所以断定，那门户自然是有人可以打开的，肯定有人在周围窥探。”
少年闻言一愣。
“就这么简单？”
“但如果是有人确实困死在里面，但是尸骸和其他遗留的东西都被我迁人扔出去了呢？”
何牧闻言，神色不变：
“哦，的确有这种可能。但事实是，你现身了不是？”
少年闻言，语气一滞，差点就是一口老血喷出，就连站在他身边那个被称为雷伯的老人，脸上都忍不住浮起了一丝笑容。
用事实说话？
够狠！
苍白少年面色一寒，狠狠瞪了一眼何牧：
“小子，你敢戏弄我！”
“你就不怕我杀了你么！”
何牧闻言，脸色如常，不见悲喜，只是眼底一直存在的戒备多了几分，点头道：
“不怕。”
“但我觉得你肯定会这么干。否则的话，误入此地的那些人又是去了哪儿？肯定是被你杀了。”
苍白少年听到何牧的这些分析，眼瞳微微一缩，雷伯的脸上也露出一丝惊讶，好奇的看着何牧，没想到在这种情况下，并且是已经预知到了自己可能会面临的危险，何牧仍然可以如此镇定自若，丝毫不惊慌。
这是一种何等的定力？
出险不惊。
处惊不变！
何牧此时表现出的与他外表毫不相符的镇定自若，让两人都感到了深深的吃惊。
“有意思。”
“看来我还真是小瞧你了。”
苍白少年正色看着何牧，嘴角勾起冷笑：“你说的不错，那些人的确都被我杀了，成为我延续真灵继续存在的养料。既然你已经看破，我也不浪费彼此的时间了，也不瞒你。”
“但是我给他们机会了，只是他们没有抓住而已。”
“和他们一样，我也给你一个机会，很简单，只要能战胜我的十大仆从，然后战胜我，我就可以送你离开此地，否则的话，你也和他们一样，成为我的养料吧。”
“这很公平。”
何牧闻言，脸上并没有露出丝毫的惊讶之色，因为这一切都在他的预判之中，虽然超乎了山河老人、田魁大汉之前向他透露的那些关于众神之墓的讯息，但超出的并不多。
苍白少年终于露出了他的恶意。
公平？
对于这两个字，何牧不知有否。在这世间，又哪有真正的公平？
只不过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而已。
何牧略显忌惮地看了一眼苍白少年身旁的老人，下一刻已然正色，眼底战意扬起，看向苍白少年：“不用那么麻烦了。”
“我直接挑战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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