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点难。”
“如果我感知的没错的话，它的强度，应当是在顶尖圣主层次，就是那种掌握了一条完整达大道的圣主……”
顶尖圣主？
何牧闻言，眼底精芒一闪，也相当惊讶，甚至有些自豪。
“没想到，我的武道底蕴几乎都可以和顶尖圣主媲美了。”
何牧强颜欢笑，哪怕他知道，自己和顶尖圣主是不可能相比的，这只是一个形容而已。
“这样也不是很难吧。”
“只要我也参悟一条完整大道，不就可以把它击碎了么？”
何牧故作轻松，哪怕他知道，这一点也不容易，否则的话，万圣界也不会只有这些圣主了。
恐怕千年也出不了一个圣主，更别说是那种掌握一条大道的顶尖圣主了。
何为顶尖？
就是那种站在世俗界巅峰的圣主！
想要成为圣主，对何牧来说完全没有压力，因为他虽然现在才是星皇境，可已经掌握大道之力了。
但要想成为顶尖圣主……
不容易！
需要很漫长的时间！
可是，让何牧万万没想到的是，当他看向四季神王，后者却缓缓摇头，声音沉重道：
“不。”
“我说的是，它的强度，足以抗住真正的顶尖圣主的一击。”
真正的？
何牧闻言心头猛地一颤，脸色骤变。
四季神王的意思，他听懂了！
真正的顶尖圣主，就意味着，他的精气神都达到了巅峰圆满的状态。而他，哪怕是真的参悟出并且掌握了一条完整大道，一击之力也不可能大道顶尖圣主层次。
他的魂力摆在那里。
不及真正顶尖圣主的十分之一。
这代表着，他哪怕掌握了一条完整大道，一击所能发挥出的战力，有真正的顶尖圣主的三分之一就不错了！
“哪怕我成为顶尖圣主，也无法突破自我桎梏？”
何牧懵了。
“这岂不是说，我再也不可能出去了？”
一想到自己就要在此地孤苦终生，更连戒元等人再也无法相见了，何牧的心彻底冰凉。这时，四季神王看到了何牧脸上的绝望，不忍道：
“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
“毕竟，顶尖圣主并非圣主境的最强者。”
顶尖圣主并非圣主境的最强者？
何牧闻言一愣，突然脸色阴沉下来。
是的。
这是事实。
他突然想到，当九阳神君和陆纡那一战的时候，四季神王曾对自己说过，在这世界上，还有两种圣主，力量是超乎顶尖圣主之上的。
第一种，就是融合多条完整大道的最强圣主！
他们的战力远超顶尖圣主，相当强横。
而当一个最强圣主把这一系的所有大道都彻底融合并且掌控，那么，他就是天道大圆满，比最强圣主还要强悍的存在，毕竟按照四季神王所言，天道大圆满虽然也是圣主，但是一身战力是可以力敌巅峰真神！
“是最强圣主，还是天道大圆满？”
何牧直言发问，四季神王连忙道：
“最强圣主即可！”
“只要你能融合四条完整大道，哪怕以现在这些魂力，也定然能发挥出普通顶尖圣主的战力，一举打破桎梏！”
四条？
何牧闻言眼瞳亮起。
好！
有希望就可以！
何牧最怕的就是没有任何希望。
“四条，没问题！”
何牧肯定的朝四季神王一点头，道：
“前辈，那我就去第五层修炼了，有鸿蒙灵珠，我应该能参悟的更快一些，若是有什么不懂的，再向您来请教。”
“好。”
四季神王当然不会忤逆何牧的想法，看着何牧离开，踏上极道琉璃塔第五层。只是何牧并未看到，在他的背影消失在眼前的时候，四季神王的眼底骤然流露出一抹担心。
“四条……”
“他应该能忍住融合四条的诱惑，不会成为天道大圆满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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