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从未想过，药草还能有这种效果。
张小凡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说道：“爷爷，你先别管有没有用，先听我说完。”
“好好。”张道林笑了两声，不再开口打断。
张小凡继续说下去，指着另一颗丹药说道：“刚才这颗是洗髓丹，另外这一颗，叫做先天丹。”
他说道这里的时候顿了一下，还以为张道林会问什么是先天丹，不过见对方没什么反应，继续说道：“先天丹的作用顾名思义，就是可以让后天境界的武者，在吞服下先天丹之后，直接形成一股先天真气，进入到先天境界。”
张道林瞪眼，急忙否认：“不可能！”
“……”张小凡这回是真的无语了。
“孙儿，我知道你这有炼丹的本事，但是修炼本身靠的是自己，这本就是一周年逆天而行的方式，根本没有外力可以帮助。从后天达到先天，靠的就是自身凝练出来的一口先天真气，我不相信这口先天真气可以靠外力来形成。”
张道林把自己的想法跟认知说了出来。
张小凡也没有跟对方争论什么，只是说道：“爷爷，你可知药草为何能治病？”
张道林一愣，他不是医士，并不清楚药草为何会治病。
张小凡接着问道：“那药草，为何会存在于这片大陆上？而且每一株药草根据成长的年份，土地，雨水的关系，都有不同的药效，这又是为何？”
张道林被问懵了，不过他一张老脸也没什么好丢脸的，笑了笑说道：“不知。”
“但是我知。”张小凡说道：“爷爷，这两颗丹药是我炼制出来的，我知道这两颗丹药有什么效果。我说洗髓丹可以清理经脉杂质，那就是可以。我说先天丹可以帮后天武者突破，那就是可以。这不是我瞎说得来的，这是我反复尝试药草的比例之后，才得出的结果。若是爷爷不信，可以吞下一颗丹药试试。”
张道林倒是真的想吞下一颗丹药试试看，到底有没有想过。
毕竟这东西是自己孙子炼制出来的，如果没有经过尝试就当作奖品发放给天元剑宗的弟子，万一出了问题怎么办？
“真的能吃？”张道林谨慎的问道。
“能。”张小凡说道。
“好，爷爷就相信自己的孙儿一回。”张道林拿起洗髓丹，直接吞入口中。
丹药入口即化，化作一道精纯的药力直接进入到了他的经脉当中。
在这一瞬间，张道林重新感受到了自己经脉的存在，这种感觉非常的奇特。
犹豫他实力尽失，体内早已没有了天地元气，也就无法感受到自己的经脉存在，整整二十年的事件，他尝试了无数次，都没有办法感应到自己体内的经脉。
但是这颗丹药一入口，药力在他的经脉当中游走的一瞬间，他就感觉到了自己经脉的存在，这种久违的感觉，让他激动了起来。
张小凡看到张道林脸色不对，还以为出了问题，问了声：“爷爷，你没事吧？”
“没事，我没事，好的很好的很。”张道林笑着说道。
药力很快消失，张道林的经脉当中没有什么杂质存在，所以药力也发挥不出什么来。
“什么感觉？”张小凡急忙问道。
“很好的感觉，我从未想过，我竟然还能重新感受到经脉的存在，孙儿，你的丹药，真的有用！”张道林激动的说道。
张小凡笑道：“我就说嘛，肯定有用的。所以爷爷，这两颗丹药作为奖品，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张道林这时候从激动的心情当中恢复过来，脸色沉思，眼神当中若有所思，最终说道：“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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