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一会儿,就有保安上来拦我,一看是我,有些纳闷:你在这儿干嘛呢?
夜场的小姐不在包厢里面陪客人喝酒跳舞,到夜场门口跟疯子似的来回跑,这不是有病吗?
我急的咽了口口水,着急的说:曾少的车,我在找曾少的车!
保安想了想,指着南边的一辆摩托车说:是不是那个?
我一回头,兴奋的说:就是那个,快帮我打开后尾箱,里面有他的药!
虽然我说的不清楚,但我的行动已经表现出了情况危急,保安们也不敢耽误,但我没拿曾少的车钥匙,根本打不开,那几个保安有些为难的说:你没有钥匙,这可打不开啊。
我着急的说:打不开也要打,你难道要看他死在里面吗?
那肯定不是,就是他这车挺贵的,要是……
我真是烦死他们的墨迹,我说:我的话你们还不信吗?就是以后要赔钱也是我陪,快打开!
他们听到我这么说,也就不再推脱了,毕竟是人命关天的事情,很快就有几个保安拿着工具,一起把后尾箱打开了,我看到里面的药瓶,拿上就跑了回去。
保安在后面喊:你的鞋!
我哪还顾得上那些,跑进夜场的时候,曾少身边围了不少人,竟然还有几个人在议论着说:这小子不会是嗑药嗑死了吧。
我着急的推开他们:快让开,再耽误真的要死人了!
我这么一喊,他们全都让开了,我看曾少的状态已经很不好了,他甚至不再念叨他的药了,无力的躺在那儿,只有一点微弱的气息了,我颤抖着手,把那些药全都倒了出来。
我不知道要给他吃多少,就给他塞了两粒,我念叨着捏着他的嘴:快吃进去啊,千万不要死……
丽姐这个时候也赶了过来,看到这个情况,直接把我拉开了:你疯了,你给他吃什么了!
我擦着眼泪说:那是他的药,我从他车里拿出来的,他突然犯病了,我也不知道是什么病。
丽姐看看我踩在地上被磨破的丝袜,又看看地上散落的药片,叹气说:行了,这件事我会处理,你们几个赶紧把人送到医院去。
丽姐很快摆平了那些看热闹的人,然后让两个保安把我送回家了,她再三嘱咐我说:曾少昏倒的事儿最好谁都不要告诉,这件事很可能不是那么简单。
丽姐这么说并不是捕风捉影,而是在曾少昏倒的时候,前面有消息说警察要来查场子,如果当时我没有给曾少找到药,很可能警察到的时候,会直接看到曾少的尸体。
丽姐说她很希望这件事情只是个巧合,但如果是有人故意设计我,设计夜场,那可就危险了。
我听丽姐这么说,心里不免有些害怕,这种害怕跟要被人强上还不一样,那是一种恐惧,毕竟我做的是见不得光的生意,如果有人要害我进监狱,那就不是钱能摆平的事儿了。
我浑浑噩噩的回了家,连饭都没吃,就直接窝在被窝里睡了,直到睡着的时候,我都一直抓着手机,就怕曾少有什么消息,丽姐找不到我。
我还是挺担心曾少的,我感觉自己的手一直颤抖着,脑海里也不停回荡着他当时病发的样子,我总是在想,如果我当时跑的慢一点,会不会影响他的治疗,或者,我是不是已经耽误了他的病情。
许多疑问压在我的胸口,我喘不过气来,小娟夜里起来,看到我痴坐在床上,担心的问我:潇潇,你没事吧?
她提醒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让我瞬间回过神,脑袋有些当机,目光落在她的脸上,很是担忧的模样,我安慰的朝着她笑了下,然后强装出什么都没有的样子,说我没事。
能有什么事呢?毕竟被连夜送进医院的人又不是我,我只是觉得,即便不是我让曾少进医院的,他会发病,也跟我有不能推却的关系。
这一夜,我整个人都提心吊胆的,小娟安慰了我几句,但是看我始终表现得十分不在意的样子,明显的不愿意让任何人因为这件事心里有负担,所以也只能和我相对无言着,最终也还是扛不住睡意,沉沉的睡了过去,而我依然看着月光发呆。
我不知道我还能不能见到那个手捧玫瑰的男人,也不知道今后我该怎么面对那些流言蜚语,我心里很乱,有一些迷茫,这种感觉让我心里突然萌生出一种十分寂寥的感觉,如果身边有一个可以依靠的人该多好!
不过这种想法也只存在我的脑海里面停留了两秒,然后就被我自嘲着打断了,靠树树会倒,靠山山会移,这世上哪里有什么不变的东西,现在的她能靠谁呢?只有她自己而已了。
越是在这个时候,我的大脑就显得越是冷静,即便是再担忧,我也坚持告诉自己,不管怎么样,一定会有办法的,船到桥头自然直这句话现在也只能作为我唯一的安慰了。
大约是夜里四点的时候,我接到了丽姐电话。
手机响的一瞬间,我有种手里捧着的不是手机,而是烫手的山芋,我告诉自己不要慌,丽姐的电话,一定不会是害我的,我慢慢镇定下来,这才将电话接了起来。
电话里她很着急的让我去医院,我问她是不是有解决的办法了,她只是轻叹了一口气,然后告诉我不要想太多,让我赶紧到医院,她在医院等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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