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为止舔了舔自己殷红的唇,原来整日的在朝堂之上,却不知偏远小县里的县太爷,居然把朗朗乾坤看成了这样,看来有些上梁不正下梁歪呀。
县令说完这句话的时候,看着他们是怎样一个反应?人有的时候太切中于表面反应,反而忽略了其内心。
县令一看自己的一番话似乎打动了对方,就等着金银一上来彻底的封住对方的嘴,可哪里知道这个时候外边的人慌慌张张跑了进来,边跑还边喊着,“县令大人不好了,库房里的银子全被他们搬了过来。”
县令一听有些吃惊,“谁,谁都给搬走了?”
进来禀报的衙役一指隋一,“老爷就是他干的,一箱都没给留。”
原来君为止给隋一使了一个眼色,明白意图的人顺道便带上了侍卫,给对方直接来了一个大扫荡。
县令一看急忙得道:“侍郎大人,您这是何意?”
李毅没有言语,这么明抢的手法显然有违于章程,所以他也看向了君为止。
君为止一看众人瞩目的眼光笑了笑,“县令大人,你不是让大家看一场金钱化蝶吗?所以在下是帮助你呀。”
县令听着这样的帮助真是肝儿疼的很,五官都要凑到了一起焦急的说道:“大人要吃肉,怎么着也得给本官留下喝汤啊,不然这全县的百姓可怎么活呀?”
这个时候他想到拿百姓来说话了。
君为止看着侍卫,“都听到了没,县的老爷为百姓着想,那么你们现在就抬着银子出去化蝶吧。”
侍卫们都是跟随太子前来这里的,一个个自然知道君为止说话的分量,抬着漆红的箱子走到了外边。
所有的游民加上看热闹的百姓不明白怎么回事儿,一个个大包围的围了过来。
君为止这个时候也走了出来,后边跟着县令大人哭丧着一张脸如同失了老娘一般,也顾不得在百姓面前丢人现眼,边走还边乞求着李毅,“大人呢,你不带这么干净杀绝的,你劝劝你身边的随从,给下官留一口吃的吧。”
李毅听着一笑,一指面前十来箱的金银财宝问道:“县令大人你一年的俸禄是多少?”
这县令一听是蚂蚱的眼睛长长了,面前的十来箱金银珠宝就是他干十辈子的县令也积攒不下来的呀。
可是他转而像想到了什么?突然来到李毅的面前,“大人应该知道旭王殿下,这都是下官为旭王殿下准备的,若是大人你都拿去了,下官一定如实禀告给旭王殿下。”
李毅闻听此言,看了看君为止,真是小鸡儿不尿尿,各有各的道,小小的一个县令居然够得着高高在上的旭王殿下,原来都是化蝶的功劳。
君为止不听到旭王两个字还好,这一听到旭王两个字他的面部表情也有些凝重了,只是一闪而过没有留下任何的蛛丝马迹,而后来到了县令跟前,笑得和煦的道:“你死定了。” 可惜了这位县令大人以为上边有旭王殿下撑着,所以很是不屑的一笑,“你一个小小的随从少在本宫面前猖狂。”
君为止听着一笑,“那你知道我是谁的随从吗?”
县令不屑的一撇…
“君公子是太子殿下的老师。”
李毅很是和缓的说出了这句话。
县令一听脑袋一下子嗡了一下,口中喃喃的说道:“我命休矣。”
这回轮到君为止撇嘴了,俊俏儒雅的公子哪怕是做着这样的动作也是相当的帅气。
而后看着县丞道:“麻烦李县丞把这只仓鼠看好,等到吏部审核之后会直接罢免了他。”
李县丞点了点头,“君公子,嘉瞳三县的百姓感恩于太子殿下大恩大德,出去了一只吸血的仓鼠啊。”
李毅瞧着一笑,“李县丞,如果不出意外,本官保举你做这里的县令,希望你今后能够恪守本职爱民如子,不要再重蹈覆辙。”
李县丞一听,慌忙的摆了摆手,“大人你可别误会,我前后暗示除掉此人,绝非为了一己之私啊。”
那旁边的县令一听是此人告发自己,悔恨的是只咬自己的腮边肉,自己做过多少瞒天过海的事情,但却瞒不了他手下的一个县丞,将往昔来往的账目一上交,他真的是诛九族的大罪呀。
可是悔恨如今已经没有后悔药可吃,所有的流民百姓一看到他下台了,个个都高声的欢呼着。
尤其是在得到了真金白银的流民,他们不再为吃不饱穿不暖而发愁,也不用再饱尝着流离失所带来的骨肉分离。
君为止他们回去的时候,心里格外的畅快,李毅更是写了八百里的加急,就为弹劾这位仓鼠县令,同时和陛下举荐了县丞,骨瘦如柴的人看着格外的精明,抖擞着精神有着励精图治的面貌。
他们边说边往里走,可是却发现里边静得很,甚至连一个侍卫都没有发现。 急忙中他们连忙找到了驿丞,可是驿丞也是一脸发懵的模样。
“坏了,一定是太子跑出去了。”
君为止说道。
李毅不可置信,“太子殿下是稳重的,怎会置身去涉险呢?”
“除非他看到了一个人…”君为止说的是咬牙切齿,“宋长洛,若是太子有个三长两短,我君为止定不饶你。”
隋一却发现白杨也不在,于是他说道:“君公子也切莫着急,白侍卫的功夫很了得,一般人不是他的对手,而且有那么多的影卫,太子殿下应该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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