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不同意都得象征性的安分,否则还真是麻烦。”
“所以陛下才给你。”这回轮到白杨在这里幸灾乐祸了。
“是啊,烫手的一个山芋。”
“那你为何不将她煮熟了!”白杨神秘的说道:“这样她就彻底消停了。”
君为听着这提议看了一眼白杨,“你当她这个巫师是一个小女人吗?丢了贞洁就死去活来或者是死心塌地?如果如此就能俘获她的心,丟在宫里的时候也不会再被丢出来。”
“瞧你说的跟个火雷一样,她一个弱质女流还能炸了不成。”
“呵呵,弱质女流。白杨,要不要我送你府邸待两日,你看看他到底弱质到什么程度!”
白杨一听这话连忙摆手,“得了吧,我手上的事情够烦心的了。”
“那刚好啊,三个女人一台戏。”
“你的和我的掺合不着。”白杨道:“玩的都不是一个路子。”
“你说这个我不跟你争,还真不是一路之人。”
两个人一路说着一路往前行,因为出了宫不远就是他们的府邸,还是相邻不远的邻居。
“好了,我到家了。”
君为很是潇洒的说了这么一句,扣开了门就要进去,可是侧身过去的白杨一笑,“说的好像你真有家一样。公子莫不是…你偷偷成亲了。”
说着话白杨也不往前走了,“回去就我一个人,公子留我去你家蹭顿饭如何?”
君为一听这话赶紧的要关门,可是孔武有力的白杨已经把头探了进来,笑着道:“公子何必这么小气,白杨留下陪你喝两杯如何?”
“你是要跑我这儿借酒消愁吗?没有。”君为很是果断的说道:“醉酒指遮当时意,醒来依旧事不明。你还是赶快把手上的事情处理了,别脚踏两只船误了别人的青春也又误了你自己。”
白杨听着挠了挠头,“那你给我个提示!陛下为何会插手这事儿?”
君为一听这话笑了,“白杨,你当贴身侍卫的时候,是谁引领你去见的陛下!”
白杨一听这话两眼放着光明,“是蔷薇,当时她年纪也就是十一二岁,一笑俩酒窝还挺好看。”
“原来你那时候就注意到她了,那你为何没有注意到,这人是陛下信任的宫女。”
“可是她倒戈到了宋贵妃那边,你我和陛下都是有目共睹的。”
君为一听笑了,“陛下把采薇采连也赏给了宋贵妃,现在他们也吃里扒外的,你见陛下动怒了吗?”
“好像没有啊。”白杨诧异的道:“难道陛下信任宋贵妃了?这怎么可能。”
说说话白杨故意使劲推了一下门,边走边说道:“陛下只是说她是一匹难以驯服的马,只要征服了就有她的好果子吃,可没说心就在她这。再者说了,她曾经被那个人带到了异国,谁知道她有没有…”
“可是陛下动怒了一段时间,这不也安静了下来吗。”君为说着把人让到了花厅,“而且陛下又重新重用南襄王,你小子还看不明白,今日任由皇后娘娘在那里大闹,否则蔷薇的一句话,陛下真的会去执着吗?”
“我怎么没想到。”白杨道:“陛下,这是在跟我发无名之火。”
“那是了,总不好把这把火烧到皇后娘娘那,所以你也就是个替罪羊。”
两个人落座有丫鬟上了茶水,白杨拿起来如同老牛饮水一般的喝了两口,“公子,其实我的脑袋就没有你灵光,还以为重用南襄王是你给陛下的提议呢。”
“你当陛下是傀儡哪,事事都听我这个少傅的,那是陛下个人的意思说出来与我听,也是朝堂之上的权衡之计。”
“难道陛下这是提防着丞相?”白杨似乎意识到了这点,“那我和丞相走的这么近,陛下不会生气吧!”
“那你倒是试试,不再是统领大人,丞相会不会对你另眼相待。还有你那未来的岳丈大人,可还期待着你下聘礼?”
“不能吧!”白杨仔细的思想思索了一下,“就今是去祖庙的时候,温侯还有意无意的和我提起下聘的事情,虽然话语是委婉的,可是我听得出有些责备之意,大概是希望我早点下聘。”
“呵…你若不信现在就回府给你未来的岳丈大人下聘帖,问问这些东西他可合意,如果他同意了不会说什么,可如果不同意…你也会知道为难之处在哪里。”
白杨一听这话坐不住了,起身就往外走。
“不留下喝两杯了?”
“改日吧!谢公子提醒了。”
脚步生风的白杨走了,屏风后面才走出一位女子,怀中抱着一个襁褓当中的小娃娃。
细长的鹤眼是清丽婉约,悬胆鼻,樱桃口。肤色有若凝脂一般,仿佛拨了皮的鸡蛋细腻白皙。
“今天吃什么?”君为看见这人就问道:“我肚子里面空空的,真是饿死人了。”
来人正是白培,多日未曾出府门的她明显消瘦了不少,甚至不经日晒的肤色透着凝脂的白。听着君为一进门就喊饿,她是额下柳眉一挑,“你出门的时候不是说吃饕餮盛宴去了吗?怎么一回来还喊着饿了。”
“真的饿了一小天没吃东西,若不是刚刚白杨死气白列的跟了进来,我早跑到后厨去吃东西了。”
说着话这人脚下也不停,显然是去找东西去了。
白培抱着孩子坐了下来,细长的睫毛遮挡着双眸,她的嘴盼不由得出现一丝冷然,瞧着君为远去的背影道:“到底她是受宠了,就忘了国主的深仇大恨,甚至还鸡犬升天,一个婢女都会受到他的注意,这是何等的宠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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