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的天空已经是霜浓月薄,就连星星也稀少了不少,这或许是自己喝的有些多,未能感受到天上亮眼的星星。
宋长洛就这么以为着,多久了没有这样痛快的喝着,不问恩爱情仇肆无忌惮的喝着。
一向清醒自持的君为止,也不知道什么样的事情绕着心扉,今天他居然也没少喝,而且喝得那叫一个畅快。
“来,今天不醉不休!”江源呵呵地笑着,看来今日他喝的也不少,毕竟回了西朝可没这样的机会。他的一只眼睛睡觉,一只眼睛如同夜鹰一样给自己放着哨,毕竟那些隐晦在黑暗当中的黑手,可是一直想把他拉下太子的宝座。
“长洛,你还真是不一般,能让他认可你,还不怕那些流言蜚语。甚至那江苬郡主也是因为打了你的主意,才被王爷禁足了那么长时间吧!”
如果不是酒意熏陶着他的思想,可能这样的话也问不出来。
宋长洛无所谓的一笑,想想前辈子死的早,又或许方华不需要西朝的助力,因为那个时候他更大的助力是自己,所以她硬生生的断了这个认亲的道路。
这辈子自个整个人是束手待毙,任由这江山有些飘摇,所以使得方华自己亲自上阵,竟然意外地给自己找来了靠山,这是人的命天注定吗?非也非也。如果真是注定了的,那么上辈子怎么没有出现?
宋长洛就笑,看来挨剁的手是前辈子伸得过长,让鼠辈产生了一丝忌惮,也让有些人趁虚而入。不能在兵权上撼动自己,竟然搬动的有话语权的方华,一句谋反的话就结束了自己那征战南北的命!苦了自己那颗无私的心,哪怕这辈子都没能哄好她。
所以这辈子当个祸国妖妃吧!虽然这件事情一直没被提起,可是又有谁能忘记呢。
宋长洛的思想是走了好几个过程,对于江源的问话淡漠的没有回答。在寿亲王还没有亲口承认她的时候,对于这方面的话题她避而不谈。
而是转而对君为止说道:“君为,再往前走恐怕你们就要行水路了,可是我还要给宏硕去看看腿,所以今日的酒只当是给太子饯行,我就不随你们一起走了。”
君为止一听这话看向了江源,似乎这件事情只有江源点头,他才没什么说的。
江源闻言只是笑了笑,他是有些清楚宋长洛是借机出来的,不然南襄王也不会找到他那。
江源将马车的帘子撩开一角,伸手也不知道跟随行的侍卫要了什么?只是一张类似地图一样的纸交给了宋长洛。
宋长洛看着这张纸,整整齐齐叠放地在一个绣着芙蓉花的荷包内。
君为止可不是一个傻子,他马上晓得了这是别人托江源交给宋长洛,换句话说,根本就不是他邀请宋长洛,而是这背后还有人。
宋长洛一笑,“公子好奇这是什么?”
虽然喝酒喝的是面色酡红,可是心里比什么都清醒的很,君为止并没有主动的去问。
可是宋长洛却没有回避他的意思,竟然在小几上就铺开了这张纸。是一张山峦起伏的地图,上边的主要的位置有红色的标记。
一看这地图君为止眸色渐深。他的眼前的这位娘娘哪里是去找神医?看着这地图上的标记分明是找矿产。
可是为什么对自己一点都不回避呢。
这不连宋长洛的谈话也不回避他。
“江源,你知道为什么我说寿亲王不会谋反么?绝对不是我一厢情愿的信任。”
宋长洛直呼他的名字,因为那句哥哥实在是叫不出口,毕竟她的心理年龄要比实际年龄大。
江源听她说到了扼要之上,也没去注意那一句知乎的话语,因为他发现他这个妹妹有一鸣惊人的能力,所以未发声的人表示了洗耳恭听。
“在这个世上,人类要想存活首先靠着的就是粮食,这是一个续命的食物,任何的人类都无法拒绝。而掌握着粮食一直是西朝的国之根本,而这个根本一直抓在寿亲王的手中,对吧?其实只要把这些粮食囤积起来,弄一个饥荒不去赈灾,三年当中有这么个两三次,老百姓便会反对当朝的执政者,这个时候寿亲王在光辉的站出来,你说会不会得到西朝百姓的拥护呢?”宋长洛问他,“所以你应该把矛头转转方向,比如一直对你的位置虎视眈眈的人,虽说是兄弟,可是谁又珍惜着这份兄弟之情呢!”
“可是他们都是庶出,根本就算不上是本太子的兄弟,有什么权利虎视眈眈。”
江源好恼这些人。可是宋长洛这是话语带过,根本也没有为他出谋划策安慰的意思,只是顺路一提罢了。所以他情绪好坏也不关心,接着又说道:“西朝却有着谁都没有的矿产,这一直以来都是南词人民认可的,所以两国之间的贸易多源于矿产,但是现在这个想法恐怕要被打破了。”
“你是说黑金石就在南詞?”君为止不可置信的说道。
“不然呢!”宋长洛道:“你以为那些个水鬼是只国矿运输的吗?如果是这样绝对不会侵蚀到肺腑当中。而西朝会用南词的死刑犯去挖他们的宝贝?”
江源一听这话摇了摇头,“西朝大地上也不缺乏刁民,这活还是他们做的好。”
“那贵妃你这要去找挖矿之人?”
宋长洛看着君为止那一脸不信的模样,点了点头道:“既然是有人为我设立的障碍,那么我就得费点力气把障碍给踹了,不然哪日我后院起火把我给烧了,你说我死的冤不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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