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的剂量快完事儿了吧!”
白培道:“回到宫里就会消散的差不多了,也不会有刚才不安的跳跃。”
“那就好。我也得马上回宫,看一看陷害我的人这满招损的手法,究竟能够受益多少?”
“满招损,自然是谦受益了。”
白培说道:“恐怕那位急急的回去,接下来就会调查这里,你真的接着做幕后人,不让他看到你的真才实学?”
宋长洛听着这话笑了,“也许上辈子就是才能过大了,都挡住了某些人的光辉,所以这辈子在没把权利横卧在手心里时,我都会坐个幕后之人。”
“那你需要多长时间?”
“三个秋试之后,你且看来。”
白培一笑,“对不起啊!”
白培突然突兀的说了这么一句。
可是两人居然不需要任何的衔接,宋长洛反而一笑,“不说你主子的恨,但说有人拿刀在你身上切下一盘盘肉,你能忘怀么?只不过是造化弄人,居然出现了不可想象的一幕,可是不要命了不等于不惩罚。”
宋长洛说到这里白培真的迷糊了,两人之间不再有衔接。
“你疑惑我的改变是吗?”宋长洛看着外边的歌舞升平,“这都是上天捉弄人啊!如何能够让我释怀呢?”
“就在多年前,我的母妃丢了亲生的儿子,直到前些日子有人提醒她丢了儿子还不知,我这才着手调查可得来的结果不让我喜悦,甚至都没有告诉我的母妃。”
“你既然难以接受?可是…”
白培将他前后的话连冠了一下,“难道是方华?”
无处倾诉的宋长洛已经憋闷了好多天,这样的一个事情也不会四处宣扬,毕竟怎么看这都是双刃剑,说不定还会伤了自己的母妃,所以心情那叫一个纠结。
能够跟白培说说是因为她是局外人,所以这会儿艰难的点了点头。
看着这表情白培道:“可是你最终确定了吗?”
人生当中从来没有出现迷茫的宋长洛,这会儿子似乎是不愿敲定这件事情,因为只要一想想心里都不舒服,却又透着无可奈何。
“我可以帮你的!”白培主动请缨的道。
“怎么办?我又不能把他们两个都弄到面前来滴血认亲。而且就方华的那个性子,他会容忍我的母妃吗?这都是个问题呀!弄不好认亲不成在惹来杀身之祸。”
“不用你说的那样。”白培道:“前段时间…”
白培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可是舒缓了一下心情接着说,“前段时间君公子就拿着铁锨回来,上边混淆着两个人的血,让我给试着看看能不能融合,结果一试之下竟然融合了。”
宋长洛一提起这事就心里不舒服,因为感觉一口咬上了刺猬无从下口,所以白培的话听着一个恍然,只是一直以来都知道君公子是君太师领养的,这在南词也不是什么秘密。
听闻他在滴血认亲,宋长洛也想知道他是谁家的公子。听的并不完全于是问道:“可有结果?”
“滴血认亲的结果吗?已经融合了呀!”
“不是,是他找到了母亲了么?”
“你刚刚有没有听我说话呀!”白培又复述了一遍,“他拿回来的是摸在铁锨上的血,也并没有说是不是他的,我只是看着他那慎重的模样像,毕竟他也是个孤儿吗…”
白培在说到这里的时候眼睁睁的看着宋长洛又走了神。
如果记得不错的话,宋长洛清晰的记得,自己亲手去抛开那个假的衣冠冢时,自己的母亲也跟着去挖衣冠冢,当时手都已经磨破出血了。
而不知道出于何种想法的君公子,竟然也帮着他们挖着衣冠冢。可是后来他居然把锹带了回来,这一点宋长洛却没有注意到。
如今听白培这么一阐述,她竟然有些疑虑重重,可同样还是雾里看花的一件事情,不能因为自己母妃丢了儿子就到处乱认亲,所以眼下的这件事情也只能是一件事情,她必须找到了证据,如果能推翻方华的这个结论那才是皆大欢喜。
可是宋长洛却不知道,世上的情债难偿,不见得推翻的方华就是另一番出路,显然此次的重生上天是给了她一个磨合的机会。
只是隔着重重的迷雾,宋长洛想着自身的遭遇,如她自己所想怎会释怀?所以仇恨的双眼有时候阻隔着一切,明明不是离的很远,却有着望山跑死马之势。
更何况眼下也不是在考虑这事儿的时候,方华已经风风火火的回去了,恐怕那陷害自己的人一波不成再起风波,毕竟自己曾经失忆过,若是被恶狗咬上一口,那也会脏了自己的裙摆的。
所以起身便和白培告辞,走的虽然是回京的路,确实绕到行来的一辆马车。
租来的马车没有皇宫当中的舒适。可宋长洛来去都不会用宫中轿子,因为往来十分的惹眼。在夏天的时候她偶尔出来往往都会安步当车,可是在这寒风凛冽的冬日,她在大街上租了一个马车,完事之后可以拿钱走人,不留下任何的口舌。
一路之上的宋长洛考虑着如何应付方华,毕竟自己只知道偷偷溜出了宫。至于那些陷害自己的人,还需要平复了方华的愤怒,真正的能够考虑一下,别人在栽赃陷害呢!
其实历来的栽赃陷害没有天衣无缝,那一个被栽赃的人也没有心甘情愿的承认,都是随着意愿者的态度去走。而如今高高在上的意愿者会走向哪里,都是将命运带到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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