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心情就如同赌了一把棉絮的人,恶狠狠的踢了他一脚,“什么事情你慌慌张张的?”
“娘娘,真的不好了!”李德福急着一张脸,“太师大人被宋贵妃言语挤兑在朝堂之上不得离开,说什么皇后娘娘你流产之事呢?”
君倾闻言白皙的面容之上也是微变,毕竟这也是自己的一个把柄。
“娘娘怎么办?”素锦在一旁也提醒着。
“赶快去封口。”
李德福一听急忙看向了素锦,“赶快拿宝贝吧!”
君倾冷笑了一下,眼中透着丝丝的冷意,“没有死人的口更把握。你还是给他找一出意外吧!”
“可是,可是这么短的时间…”
“本宫早就给他想好了,而且今日他不在宫中,应该是躲在哪个温柔乡里,只需一杯茶就能解决了。”
李德福一看眼前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按着君倾说的去做。可是人还没等走出去的时候,君倾又道:“通知一下君家的长老,若是发现个风吹草动,联合太师大人的所有门生,见机行事。”
一切吩咐就绪的君倾高傲的抬了抬下巴。不就是个异国的寿亲王么?那本国的王爷不也得被她父亲压得死死的,真以为外来的和尚好念经吗?君倾是嗤之以鼻。
也许出来牛犊不畏虎,也许是自视甚高,可就在她估计不到的地方留下了后患。一场看似是意外的事故,却让有些人警钟大鸣,在必要的时刻反咬一口,只为保住自己的性命。
李德福匆匆的走了,按理说君倾就该消停的呆着,可是一想起宋长洛还在大殿之上,她的一颗心竟然开始燃烧沸腾,那妒火的温度充斥着她的神经,甚至忘了不作死就不会死。
来到华贵肃穆的朝堂之上时她端着皇后的威仪,行走之间显得倒是相得益彰。本不应该坐在朝堂之上的人,因为有了宋长洛这个宫妃也在朝堂之上,到是让有些好事的大臣们想看看,来者是不是肃清后宫的。
因为在这一上殿的时候,虽然没有看宋长洛一眼,可是还保持着最后的礼数,也是微微一笑的点头,“寿王爷。”
寿亲王看着这个似柔弱的女子,能从侧妃爬到皇后的位置,也就没外表看着简单了,所以也点头而过。
“皇后!”方华不知道她因何而来,可是既然贵妃能在朝堂之上,皇后娘娘为何不能在此呢!也刚好听听对方的荒谬之言。如今当面锣对面鼓的,刚刚因为看着寿王的面子,他没好意思发雷霆之怒。
但是,字典当中从来没有忍让二词的人,怎么会任凭别人往她身上泼脏水呢,所以方华很是期待的让她坐下来。
朝臣们本来是眼观鼻鼻观口,可是随着君倾的到来,他们仿佛都知道了这是为什么来的。却也猜不好其中的为什么?所以每个人的心思都百思千转。也许还会有个激烈的争辩,胆子大的朝臣往这边想了想,毕竟刚刚宋长洛的话都有听到,尤其是那句皇后与猪好了吗?
但是胆子小的一想起这件事情,生怕触犯了皇帝的威严,可是奈何所有人都不让走,只想把自己装做空气一般的存在着,千万别再听了不该听的。
所以朝堂之上并有两股气流在流转,虽然是个无形的东西也抓不着看不到,但是都有一种感觉,朝堂之上今日非宁。
这不接受朝拜的君倾还没有坐稳,君太师唬着一张脸说道:“皇后娘娘,女子不得干政这是南词毋庸置疑的法律,还请皇后娘娘恪守本分,无效仿她人不轨行为,回后宫做贤良的表率。”
这话是在说谁呢!含沙射影当中谁都听得出这是在谴责着宋长洛。
其实重臣和贵妃之间,很少有这种情况触碰,一句后宫女子远离朝堂,已经将这种事情远远的隔开,这也是一种防患于未然的手。
毕竟两者之间若是有了矛盾,这夹在中间的始终是皇帝。哪个不已江山社稷为准,又有谁会真的一怒冲冠为红颜?毕竟龙须的冷暖不好掌握。可是今日的架势,就是有人在缕着龙须。而且贵妃和太师之间,他们不知道陛下会倾向于哪边,若是以往一定是太师大人,尤其是君太师手下的人,当然知道一手遮天意味着什么?但是如今看的却是莫凌两可,因为宋贵妃也是有靠山的人了,双王的父亲都在朝堂之上,就这个局面可不是当朝的太师大人可以比拼的。
本来看着有些倾斜的局面,这君倾一来似乎踏平了天平,却不知陛下又是怎个权衡之态,所有的朝臣都在看着,陛下当如何之乎者也?
不过当下得是君倾表个态,毕竟名为臣子的老子她还得顾及着,所以给了君太师一眼镇定的模样道:“太师大人此言差矣,宋贵妃乃是后宫女子,本宫即是后宫之主,理应将此事处理,否则别人还以为本宫恕树下无能!”
这是明晃晃的挑衅着宋长洛,也是在宣召者不争的一个事实,她宋长洛的确是后宫女子,所以她的这句话无可厚非,所以似来处理这件事情也是合情合理,便顺理成章得道:“宋贵妃,不管什么事情可回宫再说,朝堂之上毕竟是处理大事之地,你有什么事情可与本宫讲?有必要霸着所有朝臣的时间么?这里议论的是天下朝政,不是后宫女子的是是非非。你此时的行事处事怕是不妥,所以赶快与本宫回去。”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