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本不应该陌生的人进入。可是小太监是端茶端水的人,上面可没有现成的炉灶打破这仙境的地方,所以一切的食用都是运输。就连端上的盛宴也没有宫女,毕竟还是需要臂力的,只留下提前上去的宫女布菜就好,侍卫临时接了这趟活,上上下下也当真辛苦,毕竟不是平踏的殿宇,所以也理解这个小太监临时手软,并没有觉察到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反而出了一丝人性的怜悯。对于这么小的一个太监失手掉落了茶盏,不做他想的侍卫让他捡回来。
于是这个小太监顺理成章的进去了,在将茶盏里油都抹在底座上的木头时,一个一吹就着的火折子放在了木头的旁边,这里所抹的一切需要一个助燃,而且不需要任何的明火。
当他再出来的时候,身上虽然也不小心沾染了油,可是这种无色无味的东西,更让人误解是茶水溅在了身上,形成了一种同衣料不同的深浅颜色。
好心的侍卫还说了句,“还不赶快去换新的!”
好心的人铸成了大错,可是这个时候还不知,可当一切知道的时候,才发现一切都晚了。
底下的侍卫们齐齐想着办法,怎么去接主子下来,因为熊熊燃起的大火水浇不灭,在皇宫里的石灰粉也凭空的消失了。
这让侍卫长十分的着急。
上面可不单单是他们的新主子,还有两国的大人物都在这里,若是葬身此地,东唐就成了众矢之的。恐怕之后的日子都是与死神擦肩而过,刚刚的平静又要起波澜。
底下人诚惶诚恐的想办法,上边的人也没有闲着。
江源一看自己上天揽月揽出了事情,不由得拉起了云芝的手,一张娃娃脸都快滴出泪水。可还强自镇定的说道:“还想娶你为妃呢!如今看来只能做对亡命的鸳鸯了!”
云芝没有想到在这生死关头对方说出的是这话,虽然一直以来不顾着自己的名誉强拉自己进房,甚至有的时候还恬不知耻的躺在自己的身旁,还让她在一旁如同丫鬟一般掐肩揉背,如今想来都是恋恋不舍的表示。
但是这样的时光就要一去不复返,他们很有可能葬身在火海当中,毕竟是身在高空当中,任由你有惊天的本事,也不可能跳跃开去。
“你试着让侍卫拉你下去,他们的武功不是很好吗?”
云芝还有着希翼,若不是当初害羞的要死,怎么会老说着违心的话,如今生死关头她怎么愿意让江源去死,所以情急之中小脸儿白的如同江雪一般,透过剔透的光芒能够看到恐惧。
“他们又不是飞人,这次你家太子爷真的大难临头了!所以咱们也就别想大难临头各自飞,还是找个地方说说话吧!”
相较于云芝的害怕,江源到是一时冷静了许多,可还是情绪恶劣的说道:“这东朝就是个该死的地方!”
“你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寿亲王突然过来。
江源面对着他,以前不敢多说个什么,可是此刻却讥讽的道:“还以为你多么的运筹帷幄,就没想到会死在这里?”
江臻似乎是恨铁不成钢的看了他一眼,“这火来得突然,而且相当的迅猛。侍卫是人也有疏漏的时候,埋怨能起到什么作用!”
“难道本太子就在这里等死吗?”江源上一刻面对云芝的时候还挺冷静,可是等他看到寿亲王的时候再也淡定不了了。
“回郎,命令所有的侍卫…”江臻没有去回他下句话,目光灼灼的直视着江源,“大厦倾塌的时候,护住太子已安全离开!”
“王爷,那您的安全呢!”作为贴身的侍卫,他更应该顾虑寿亲王的安全,所以直截了当的问了出来。
“人生一世,草木一秋!本王活了这么大年纪,也够了!”寿亲王说完这句话直奔角落里的宋长洛,不知道此时她一言不语的凝望着前面,是在考虑着什么问题?
而方华却是与千墨玺来到了无人之处。一下子方华就将他举了半空,恶狠狠的说道:“你果然是假仁假义,要借着一场大火除掉所有的人,然后你再找个有力的身体钻进去。可是你怎么舍得长洛,那是你曾经用命保下来的人,是不是如今后悔了,看着你娇小的身子什么都做不了,才做下这种恶毒之事…”
“我没有!”小小的人根本就不恐惧他,“若是我来真的这般的自由,你以为我会选这么小的身体,然后用这么卑鄙的手段?”
“不是你,可舍你其谁?”方华深奥的一双眼睛死盯着对方,“楚堂煜你给我听好了,若是我真的葬身此地,也要拉着你的灵魂下地狱!”
“我这次真的只能做些千墨玺,而且再也没有逃跑的能力。你误认为这一切是我策划的,难道我真的狠心去伤害洛儿,要知道我钻进这身体都不敢告诉她,而且眼睁睁看着她为我伤心,都不曾透露过只言片语,又怎会在这种事上做文章?”
“那不是你又会是谁?你当我是傻子吗?会相信你这话!”
“你爱信不信?”小小的人也挂着生冷的面孔,“就算我和你是宿敌,可是杀了寿亲王对我有什么好处,我还没有利令智昏到这个地步!”
方华一听这话不是没有道理,可是望着这个鬼为人的家伙,还是生不起一丝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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