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颢刚走到宝玉外书房大门口,就听见里面传出一阵开怀的笑声,因为他此时一心想要立即杀掉夏太监,也没有在意,径直从抄手游廊进入书房。
林颢一进去,果然见白泽与宝玉相对着坐着,黄九郎站在白泽身后,两人说得正高兴。
一见林颢进来,白泽便起身朝林颢作一个揖道:“见过林公子。”林颢也还了一礼。
宝玉看见林颢进来,就起身对白泽笑道:“白公子林兄弟来了,你们有事先聊,我就失陪了。”说着就要出去。
林颢一直想把宝玉拉过来做自己的帮手,后面要炼化通灵玉,还要跟他合作,所以也就没打算瞒他。
闻言因笑道:“宝二哥不用回避,白先生是来帮我们的,宝二哥不防坐下来听一听。”
白泽也忙道:“我和宝二爷一见如故,相谈甚欢,何不坐下一起聊聊,我也好多多请教。”
宝玉闻言不好就走,朝白泽作个揖道:“不敢,我正想向白先生讨教。”说着依旧坐下。
林颢和白泽也跟着坐下,小茗烟上了茶,林颢便把下人都打发出去,见屋里只有宝玉、白泽和黄九郎。
林颢开门见山道:“我要杀了夏太监,白先生觉得让他怎么死才好?”
宝玉闻言脸色一寒,急道:“林兄弟不可胡闹,那夏太监乃皇上秘书监的长太监,林兄弟杀了他那可就惹下塌天大祸了。”
林颢和白泽闻言却不为所动,宝玉见了知道林颢是铁了心要杀夏太监,就要出去告诉贾母等人。
宝玉一动就听见白泽道:“宝二爷先坐下。”宝玉闻言眼一喜便忙对白泽道:“白公子你劝劝颢哥儿,他也许还听。”
“这倒不用劝,夏太监掌权多年,做恶多端早该死了。我是在想怎么才能杀的漂亮,杀了他能起到更好的作用。”白泽闻言和煦的笑道。
宝玉闻言惊恐的看着白泽,半天说不出话来,最后急道:“你们怎么能拿人命如此儿戏?”
“非也,圣人说:‘以直报怨。’就是说对那些侵犯你的人要直接报负回去。那夏太监掌权多年贪得无厌,什么时候把别人的命当回事了呢?他不把别人的命当回事,我们自然也不用把他的命当回事。”白泽依旧温和地对宝玉道。
林颢在旁边也接着道:“现在我不杀他,他就要杀元妃娘娘还有整个贾府。”
“为什么?”宝玉依旧不相信。
“因为他找我要仙药,我没有给他。”林颢如实道。
宝玉闻言便沉默了,他很想和林颢说一说,人命关天什么的。但是,林颢是为了救贾府,他虽然心里有服却也无法。
林颢见宝玉沉默了,便问白泽道:“不知先生有什么可以教我的?”
白泽闻言笑道:“林公子说笑了,公子自有一百种方法让他去死。”说着顿了顿道:“不过要说怎么让他的死对我们最有用,莫若用雷劈死他。”
“我倒是有一颗雷珠,只是我现在要是祭起雷珠劈死他,可能会让人看见我。”林颢闻言道。
“呵呵,杀一个夏太监何须林公子亲自出手?”白泽依旧笑得风轻云淡。
“怎么你愿意替我杀了他?”林颢面上一喜道。
宝玉在旁边听着,心里暗想:这两个人看上去都是风流倜傥,英俊潇洒的,在这里谈笑风生。离得远的人还以为他们在谈什么风花雪月,却不知道他们不但在谈杀人的勾当,还在相互算计对方。
果然下面就听见白泽道“我本应当为公子效命,只是我不曾修得九天神雷诀。不过公子也不用为难,公子的坐骑就是一头雷兽,让他出手就是了。”
“雷兽?”宝玉闻言大惊,也顾不上鄙视白泽和林颢了。
“白公子说的可是东海流波山上的独脚怪兽?”宝玉颇为知道些奇闻异事。
“是东海流波山的,不过可不是独脚怪兽。雷兽乃是秉天地雷性而生的异兽,外形与龙马一般,只是头上多两只角。每当雷兽发威时,声如闷雷,同时双角射出两道电流,可以击杀仙神。”白泽熟知天下异兽,当下侃侃而谈。
“林兄弟,莫不是你骑的马就是雷兽不成?”宝玉惊喜地看着林颢道。
“应该是吧,待我去叫他出来。”林颢心里已经有了断定,说着就外跑。
宝玉见了,忙向白泽告了罪,便也跟着林颢往大观园跑,想要看看传说中的雷兽。
白泽看看匆匆出去林颢和宝玉,淡淡一笑,便继续坐着喝茶。
林颢一进大观便直奔沁芳桥,一到沁芳桥上,就运气对着沁芳溪大吼道:“出来!”
园子里的丫头婆们听到林颢这如同打雷一般的大吼,都吓了一跳,慌忙跑到沁芳溪两岸垂手侍立。
她们从昨天晚上就开始就在传说林颢的神话,传说林颢乃是天上剑神下凡,能使一把闪耀着五彩神光的宝剑,这宝剑一剑就能把山上的大青石劈的粉碎,轻轻一擦就把一棵大树从中间斩断。
而且这些神迹她早也都亲眼去了,并且,牢牢地记得了林颢昨天晚上对林之孝家的说的话。
心里早打定主意,以后但凡是林颢屋里或是潇湘馆有差遣死也要办成。
此时听见林颢大吼,一个个都两腿发软,但还是一个个从老远就往这边跑。
林颢大吼一声后便一直盯着河面,并不曾注意到园子里的丫头婆子们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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