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的脸被纱布包裹看不见。
但听语气就知道，此刻定是舔着笑脸，卑微到骨子里。
“章总，这……”
萧清婉脑袋发懵，反应不过来。
刚才一幕发生的极快。
事实上也就几个呼吸的功夫。
为什么会这样？
莫非章力白吃错药了？
还是换了个人，眼前这个章力白并不是她所认识的章力白？
“萧总，这里并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还是上去说吧！我办公室里已经准备了上好铁观音，合同也准备好了。”
在众人惊诧之下。
章力白弯着身子邀请，又是给萧清婉带路，又是按电梯，甚至还生怕电梯门夹到萧清婉而特意用手挡着。
卑微。
实在是卑微。
仿佛是小小保安面对老板一样。
对此，萧清婉就更加发懵了，一直跟着上到顶层，进了办公室，拿到新拟定好的合同，她都没反应过来。
“章……章总，这……这合同？”
“这是城西工程的合同，上周廖杰那份有问题，所以作废了，这是重新拟定的，你仔细看看，要是没问题就签字吧！”
“啊！”
萧清婉惊愕的看着章力白，感觉脑袋不够用，这怎么和自己想的不一样呢？这也太顺利了吧！会不会是……
会不会这又是一个坑？
陷阱？
前车之鉴，后事之师。
这回萧清婉没有贸然签字，而是将合同前前后后，一字一句，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遍，但……没有任何问题。
不仅没有问题。
反而对自己让利很大……
她还从未见过如此人道的合同……
“章总，您确定不是在跟我开玩笑？”萧清婉瞪大眼睛，感觉自己像是在做梦一样，还是说这根本就是一个梦？
“萧总，我当然不是开玩笑。”
章力白急了，生怕萧清婉对自己有意见，连忙拍着胸脯，态度诚恳，话语铿锵道：“临城建业虽小，但潜力无限。”
“我早就想跟萧总合作了，前两天的事情纯属误会，您千万不要放在心上。”
“为了表示我的诚意。”
“我决定了。”
“不仅城西的工程交给临城建业，以后章氏集团所有项目都会优先考虑贵公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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