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圣树承认了那个,太不讲理了。
什么都有可能发生。
困扰的不仅仅是外国人。
六大贵族也是如此。彼此都只能怀疑自己的同伴。
「……六大贵族想要树苗的理由,是想要像MASTER那样做好防備吧」
『那他们也知道如果有树苗,圣树就不能出手了呢。』
路库西翁得出的结论是,
「七大贵族因為减少成了六大贵族,所以變得一團亂了,玛丽艾這樣说過。但实际上不對。巫女一族的败北、圣树的力量開始变质……對六大贵族们来说,比起外敌更可怕的是自己人。彼此互相警戒着。所以,作為对自己人的对策才无论如何都想要圣树树苗的吧」
古蕾亞蕾为难地说。
『真是的,玛丽艾她们總是當作游戏‘就是这样的吧’的態度真是让人为难呢。希望能多想想理由啊。』
皮埃尔设计出来的今次事件。
事实上,是能把阿魯瑟魯共和国的内情相當地顯露出來的事情。
然后,路库西翁有在意的地方。
「……我还没有查明巫女一族败北的原因。而且,雖然只是推测,但圣树的变质应该是巫女一族灭亡之前已經开始的」
古蕾亞蕾也同意,
『这样比较自然呢。不过,这样的话,巫女一族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呢?』
没有结论。
但是,「事情马上就会明白了」,路库西翁一边看着里昂的影像一边這樣想着。
“为什么不来,路库西翁!”
“里昂,快解释吧!後面的女人,和房间里的婴儿床是為了什麼而准备的?难道,有孩子……”
“不、不是的!这是为了诺艾兒的——为了照顾狗!你瞧,一直彎着腰會疼,所以需要这样的工具!”
“里昂,我——非常生气呢!壞壞!啊、壞壞!”
“不是的。不是那樣的!先冷静一下吧!有证人在的啊。我是无罪的啊!我照顾的诺艾兒是狗——”
映像里,里昂背後的姐姐——诺艾兒藏在那裡,说:
“我、我!多亏了里昂先生的照顾。救了我!”
“姐姐啊——!现在不行!拜托了,饒了我!”
“不,请让我说。你们,突然来到是想幹什么?里昂先生,真的是个非常利害又温柔可靠的人。不是一个應該被這樣指责的人!”
安洁和莉维亚的目光更加险惡了。
“……相當亲近的样子啊。看來照顾过她似乎是事实。”
“諾艾兒醬的事是騙人的呢,明明一直很担心的……”
里昂喊道,
“路库西翁———!你丫的,是故意的嗎!是故意不來的嗎!不快点的话就會發生无法挽回——”
对于看着里昂困窘的身影的路库西翁,古蕾亞蕾利感到迷惑。
『……快点去救場吧。』
「还沒問題的吧?而且就算说明了情况,那两人的愤怒也不會平息哦。發洩一段时间,在累的时候说服更有效果。不过說起來——这可是變成比回到原点還要严重的状况了呢。應該說很有MASTER的特色嗎」
……說到底,只要说出事实两个人就会原諒里昂吗?和女性一起生活是无可争辩的事实。
反正要生气的话,就任其生气就好了,这就是路库西翁。
那麼,虽然本应只是来阿魯瑟魯共和国看看情况的,但是里昂却不知道那是骚乱的中心而跳了进去。
现在則是修羅場的正中心。
「很期待接下来的發展呢。」
对于说出那种话的路库西翁,古蕾亞蕾目瞪口呆了。
知道什麼是“修羅場”吗?
虽然有各种各样的意义,但因男女关系产生的令人不想遭遇的现场也是修羅場的一種。
转生之後……不,总之把前生也合起来,我也沒想過會遇上修羅場。
我——里昂·冯·巴尔特费尔德,现在正身處修羅場之中。
“里昂,能让我听一下吗?你后面的那个女人,和房间里的婴儿床是什么意思。姑且聽一下你的理由吧”
可能是因为过于生气,漏出的魔力令头发晃动的安洁的激怒程度已经达到了危险水平。
這句「姑且聽一下你的理由吧」……你有膽試試找借口,别想找藉口!我認为背後還有這樣的意思。
我颤抖着解釋。
心中,一直等待着还未出現的路库西翁……
“不、不是的!这其中有很深的理由――”
“那麼,你能告诉我吗?”
安洁的眼神很可怕。
无论怎么想,現況都是我不好。虽然有无可奈何的一面,但很难让两个人理解。
“婴、婴儿床是照顾狗的必需品,诺艾兒是那个啊。真的存在的。”
在我背后的姐姐,更正,是诺艾兒桑说:
“那個,我就在这里哦?”
“抱歉……我是說小狗那边的诺艾兒。”
“呃?项圈是必須戴的吗?”
羞涩起來的诺艾兒桑……噢,我想起来了。
说起来这个人,曾經被埃里克戴上项圈。
又产生了更大的误解,安济的额头上的血管扩张,脸上――—喂,路库西翁,你看着的吧?
喂……回答我啊,路库西翁。
树苗醬的後記专欄
(>д<)「哼~~~~~~,不要欺负里昂啊」
(゜д゜)「說起來......雖然只是选择了一个身边感觉不錯的孩子,可是我也想像不到由其他人當我的守护者喲。不过,那個一隻眼好像有說過類似的話……也好像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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