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饒――了”
――怕~~。
――蛤?这家伙在说什么啊?
“奥斯卡大人!”
一被珍娜抱住,奥斯卡也紧紧地回抱她。
也许是这种状况引起吊桥效應吧,奥斯卡失去正常的判断力了。
“珍娜小姐,请让我保护你吧!”
“――是”
在奥斯卡看不到的位置,珍娜握着拳头露出「成了!」的表情。
然后,她用「如果说些奇怪的话可不會饒恕你啊」的眼神瞪着我。
――這邊也令人受不了。
這時,抓住梅尔洁和索拉的头发,拖着她們過来的芬莉,看到那个景象鬆开了手。
“不、不是吧”
头部撞到地板上的索拉,失去了意识。
看着被飛濺回來的鲜血染红了脸和衣服,拳头沾血的芬莉,我背过脸去。
路库西翁冷静地宣告。
「主人的姐姐应该能顺利结婚吧。王都住的有钱人,并且是自己喜欢類型的男性这个条件也滿足了,正是所期望的结果」
看着芬莉含着泪水颤抖,握緊沾满鲜血的手的样子,我嘟哝着。
“所以我才提醒你做得太过分了的。”
结果來說,珍娜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男人。
姐妹之间争夺一个男人――我觉得这样是不行的。
当我瑟瑟颤抖的时候,衝进仓库的是奥斯卡。
“芬莉小姐!我来帮忙――了”
看來,好歹是想救芬莉而跑来的。
但是,芬莉却正把索拉和梅尔洁打得滿地找牙。
“不要逃啊啊啊!”
“噫――!”
我为了阻止芬莉而搭話。
因为,奥斯卡也嚇得退後,不快点停下来的话就出大事了。
“喂、喂,已经够了吧。对方可是女的喔”
毫不留情地打脸的芬莉,非常可怕。
回头的芬莉,向我叫喊。
“那又怎么了!我也是女的啊!所以没问题!”
“不,但是做得太過――”
“就这点程度,我可沒法消氣呀!趁能打的时候就要好好毆一頓哦!”
披头散发,再次开始殴打索拉的芬莉很可怕。
奥斯卡的感覺也是一样,现在去了解放珍娜。
“你没事吧,姐姐”
“奥斯卡大人?很、很害羞的,请不要看。这样的脸,可不能被您看到”
谦恭而刚毅、内敛又可爱的态度因芬莉的行動而显得神圣。
“没有那样的事。很辛苦吧。很抱歉我來得晚了”
“不,光是能来救助,我就已經很高兴了。”
牵着珍娜的手流泪的奥斯卡,不是坏家伙吧。
但是,卻有個女人想偷走這樣的奥斯卡的心。
“奥斯卡大人――请不要为我流淚。無須为了如此肮脏的我......”
那个肮脏,是什么意思呢?是各种意味上都很肮脏嗎?
奥斯卡紧握珍娜的手。
“你並不肮脏。珍娜小姐――你很美”
黎明之時,一切已告一段落。
在艾茵荷露的甲板上看着朝阳的我,和正喝着咖啡的芬恩對话。
“为什么是咖啡?”
“因为是早上”
“有茶的哦”
“早上是咖啡派”
“嘖!咖啡派的敌人”
“态度真惡劣啊!”
你問熬夜的我们,为什么会在甲板上?
那是因為周边有所動作。
我正聚集起了同一组的友人,前往弗雷泽家的领地。
理由是,为了向拉谢尔神圣王国的诸位朋友,彰顯一下我的存在。
「神圣王国的诸位朋友,你們這群混蛋真敢幹呢!」为了這樣子打個招呼。
關於芬恩跟來的理由,則是關於在王都肆虐的魔装碎片。
如果同样的东西也投入到国境的话,似乎想要進行回收。
“明明留在王都就可以了。”
“雖然也可以帮忙收拾事態,但我也很在意這边。話說回來,你没事吧?”
“――什么沒事?”
芬恩喝了口咖啡,看着太阳。
“是說精神上”
这傢伙也注意到了嗎?
“这次负担還算少啦。嘛,虽然没能救到卢特尔特那家伙,但那是他自作自受”
“就算这么想,但是人心這种東西是很麻烦的。”
“这样說的你又怎樣?”
也许芬恩也經歷了很多吧,但看不出他像我一样被逼得走投无路。
“幸運的是我没有参加战争。我得到的勋章多数是來自於消灭作乱的魔装碎片。因為知道使用者已經沒救了。又不能放任不管,所以才明确地下了決斷”
一旦使用就没救了。
所谓的魔装碎片,实在是麻烦的东西。
“要是我也能看得开的话就轻松了。”
“是怎样呢?做了不當的割捨,輕率放縱的话,作为人来说就完蛋了”
前世也听说过呢。
那是在战场上麻痹了感觉,残酷的事情也能若无其事地做出来的故事。
“――真讨厌啊”
战争會輕易的使人发狂。
我看着朝阳这样想。
◇
王都。
在王宫,安洁接二连三地发出指示。
“古蕾亚蕾,预备人员呢?”
『已經沒有了~啦!――坦率地拜托一下领主们怎么样?』
“可不能露出弱点。畢竟里昂说要獨自完成了。若然借助他人之手,里昂会被嘲笑的”
『那可不好办呢。會想烧掉嘲笑的傢伙啦,那就改变一下优先顺序吧』
一到天明,政变的主谋者们就全部被抓住了。
又抓捕了背叛的贵族们,神圣王国的特殊部队也受到拘捕。
仅仅一个晚上就解决了大问题。
『嗯,完美!』
安洁将疲惫的脸,转向高興的古蕾亚蕾。
“这可還不是结束喔。”
『我知道啦。如果做得过头了,这次又得當昼警夕惕的贵族们的对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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