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十分激动说：“毫无证据，别含血喷人，处于逆境，随意指责别人，我只是刚好第一个找你们，就说我是凶手，不觉得很糊涂吗？”
“你装够了没有。”
“还在污蔑我，太过可气了，本来以为有点技术，产品还算不错，可以给点生意你们做做，果然学生创立的团队就是不行，信誉不行，人品太差，还受不起挫折。”
莫尘是开扩音状态，尽管说话的只有莫尘，但团队其他成员也听到，谭云文激动撩起衣袖说：“你说谁承受不了挫折？”
对方幸灾乐祸说：“工厂被烧，你们很气愤，所有出来说话的人都说他凶手，就像疯狗见到人就咬，怎么就不怀疑一下自己人，是不是有内鬼啊。”
莫尘声音冰冷说：“想让我们愤怒蒙蔽双眼，再用离间计分裂是不可能的。”
对方语气凶恶说：“你太过自大了，对付你们根本不需要计策，一只手指头就能搓死。”
莫尘平淡说：“刚才你说的话已经充满了敌意，跟暴露自己没有分别。”
对方嚼舌说：“我暴露什么了，我对你们有敌意，是你们先咬过来了的。本来还觉得你们有点可怜，诚实点承认，还可以给你们时间准备，现在看来根本没有必要。”
莫尘没好气说：“我不想跟小喽啰说话，把凌波步叫来听电话。”
对方声音一顿说：“你说的人，我不认识。还是说你们不想付违约金，开始抵赖了。”
莫尘不耐烦说：“别让我把话重复两遍，把凌波步叫过来。”
“你说的那个人，我根本不认识。”
莫尘毫不犹豫把电话挂了，月见师姐呆愣愣问：“到底怎么一回事？”
“你是怎么猜到的？”
电话第二次响起，接听后知道对面声音已经变成熟识又可恨的凌波步。
莫尘冷笑说：“蒙的你信吗？”
凌波步语气阴沉说：“咋我出来？”
“可以这么认为。”
“不可能，刚才语气肯定，不像是什么不知道。”
显然刚才凌波步就在傍边。
莫尘没好气说：“我虽然仇人满天下，但还能活蹦乱跳只有两批人，一批是玉石界，另一批就是你们东凌集团。玉石界的人我不认识，认识也就只有你，所以叫你的名字了。”
“虚张声势吗？”
莫尘接着说：“当然最重要一点是玉石界的人打电话过来，不会伪装成别人，因为他们还需要威胁我去做事。”
因为郑俊豪的原因，凌波步对这件事多少有些了解说：“就没有想过，要把你逼到绝路，再威胁你吗？”
莫尘理所当然说：“所以二选一，只能蒙了。当然决定性是你比他们更想削我的钱。他们要威胁我，可以等到出货当日，这样也不容易暴露自己。而你不能等，甚至一刻都不能等。”
凌波步死撑说：“我又有什么不能等的，又不是有绝症。”
莫尘平静说：“你害怕，我手里握住一大把钱，投入到不凡集团里，把你和郑俊豪精心准备，一击灭掉不凡集团计划，就会付之东流。所以你就会急着在火大发生后出手，先削掉我手中的资金，令不凡集团无法起死回生。”
“如果你猜猜会怎么样？”
“猜错也没所谓，也就有些尴尬而已，排除你这个敌人，也清楚对手是谁，心里有个底。”
凌波步拍手说：“不错，聪明绝顶，如果不是敌人关系，还真想把你招揽到东凌集团，做我的左右手。”
“现在不行吗？”
凌波步阔达说：“你愿意做，给副总裁又如何。”
“还是算了，坐在老狐狸身边，什么时候被吃掉也不知道。”
凌波步脸上带着微笑，刚才看似阔达，其实无心招揽莫尘，莫尘害怕身边坐在老狐狸，他也同样，身边坐着一只小狐狸，什么时候被咬一口也不知道。
“这么说来，这场大火是你放的了？”莫尘偷偷在自己手机里按下录音。
凌波步摊手说：“你不是得到肯定答案了吗？”
“你承认了？”
凌波步玩味一笑说：“承认……又如何，不承认又如何，事情发生，不可能改变什么。”
莫尘拍着胸口保证说：“就偷偷告诉我，放心不会告诉别人。”
凌波步怀疑说：“你是打算套我的话出来，然后录起来做证据交给警察吧。”
莫尘不满说：“喂喂，我是纯洁善良的好孩子，会做这种事情吗？”
“可不见你诚实。”
莫尘鄙视说：“堂堂东凌集团总裁，不会敢做，不敢承认吧，这么始乱终弃真的好吗？”
始乱终弃你妹。
别说得就像出去找女人，怀孕就抛弃一样。
莫尘信誓旦旦说：“放心好了，我保证傍边没有人，也不会录音。”
团队成员也捂着脸，刚才还说纯洁诚实善良，现在就眼睛不眨就说谎了。
“你这么保证，我更加担心。”
莫尘不屑说：“真是小气呢，你还算什么东凌集团的总裁啊。”
“既然知道我是东凌集团的总裁，就更应该清楚，我不会被你忽悠的，收起对付三岁小孩的伎俩，还是回到本来话题，把二千万的违约金交出来。”
莫尘咳嗽说：“最近穷，能不能宽限几天？”
你穷？
这个世界上就没有有钱人了，在梧州赌石，开出一块青花墨玉拍卖二千万的新闻，早满天飞了。
凌波步玩味一笑说：“也就是交不出来了，准备收法庭传票吧。”
莫尘不满说：“又没有到交货限期，告上法庭有毛用，人家会受理吗？”
“没有看过跟你们团队签订的合约吧，当中明文规定，交货前出现意外，将由有你们负责。现在你们工厂发生火灾了，也就算是交货前的意外。”
“这是这么回事？”莫尘眯着眼望向月见师姐等人。
月见师姐心急说：“我以为是交货前出现意外，未能及时交货的前提下。”
莫尘不满说：“这是模糊条款吧，根本没有注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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