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昊天坐在外面的沙发上在翻看杂志。
电视也开着，声音很小。
楼上的动静他听不见，但是咔咔是清楚的，当听见咔咔说念念醒了的时候，他依旧坐着没有动。
这个时候上楼去找小丫头，估计要挨揍。
凌昊天摸了摸鼻子。
把人欺负的有点狠了，呵呵。
他要想着该怎么补救才能让小丫头同意晚上和他睡一起。
万一真的生气了不让他碰了怎么办？
电话响了，是赵诚打过来的。
“凌总，视频会议还有十分钟就要开始了。”
视频会议？
凌昊天抬头朝楼上看了一眼，小丫头还没有出来的迹象。
那他去书房开个视频会议也是可以的。
凌昊天这么想着，拿着手机朝着电梯走去：“通知下去，正常开。”
赵诚松了口气。
他还真怕凌总像中午的时候，直接把电话扣了然后关机。
会议从上午拖到中午又拖到傍晚，再拖下去，恐怕那帮子人又该念叨个没完。
他明明只是一个小助理，结果要做的事情太多太多了。
承认了太多不该承受的，也不知道凌总今年过年的时候到底会不会给他加奖金？
怎么说他也是有女朋友的人了，过年难道不该给未来的丈母娘买些补品？
赵诚这么想着，人已经开始在电脑上发送开会的群邮件了。
“这个时间到底准不准？”
接到消息的部门负责人凑在一起问道。
他们彼此拉了一个群，毕竟开会的时候若是在某些方面说的不够统一，也会挨训。
他们已经从最开始的抱着将锅甩给旁人的心思变成现在争取大家都不犯错，因为如果有一个人出错了，他们很可能都遭殃。
问？
问就是咱们是一个公司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难道因为部门不同给你们发工资的人就不同了？
某次，凌总就是这样用这样一段话罚了他们所有人。
“怎么说？”
“赵诚上午不是说了中午开么？你看中午开了吗？”
“他说中午开的时候说的是推测，也我没有工作邮件，这次是邮件，应该是得到过凌总首肯才会发的。”
“早晨会议发的就是工作群邮件。”
X部门经理：……
说的好有道理，仔细想想还真是这么回事。
“那你们的意思是？”
“自然要好好准备了！”
“？”
“咱们不好好准备，出事了锅都是咱们的，难道你们想带头加班？”
“是是，准备好了，若是会议开不了，锅就是凌总的，跟咱们没关系。”
……
底下一连串的省略号。
X部门经理：？怎么？我说错了？
“你错了。”
“对，你错了，因为不管你准备的怎么样，会议是开还是开不了，都不会是凌总的锅。”
X部门经理：……
太难了。
群消息到此结束。
离会议还剩下五分钟，视频会议自然要把自己的仪容仪表整理好的，为了给凌总留下好印象，有人甚至于开了美颜摄像头。
凌昊天准时开了电脑邀请了几个人进房间。
来了。
几位部门经理均准时出现在凌昊天的屏幕中。
凌昊天淡淡的扫过他们，只确认了人数便直奔主题：“说吧。”
众部门经理：……？？？
说什么？
几个人想面面相觑，奈何没有坐在一起，各自在各自的办公室，眼神的交流会出现很大的偏差。
一时间所有人都在想着谁去带头，他想A，A想B，B想C，C想X……
凌昊天挑眉：“都变哑巴了还是信号不好？”
X部门经理轻咳道：“凌总，咱们这次的视频会议主题，你还没有说。”
“？”凌昊天冷笑：“视频会议开什么你们都不知道，那你们来开什么？提前都不准备的吗？”
X部门经理：……
他错了，他多嘴，他想关闭摄像头去面壁思过！
有了这个起头还挨怼的，其他部门的经理很快就摸索到了重点。
凌总的意思是让他们说。
那他们就把自己“精心”准备的“演讲稿”讲述一遍好了。
一个一个来。
到第二个的时候凌昊天实在受不了了：“赵诚呢？”
“在。”只连麦没有露脸的赵诚的声音从屏幕中响起。
“这就是你从早晨催我，催到现在所开的会议？”凌昊天的声音里透着危险。
赵诚：……
他很无辜。
“咳，关于上次项目的收尾，几位部门经理都是有自己的看法的，还有，X部门经理有了新的构想，不仅不会因为之前的情况有损失，还会翻倍盈利。”
凌昊天的眼睛眯了眯。
这话听着挺爱听的，他看向最先开始说话的X部门经理。
“说说吧。”
呼。
X部门经理松了口气，总算是用正常的态度将自己所准备的备案讲了一遍。
凌昊天觉得可行。
但他能直言说出来吗？这么一说，其他几个人该一点危机感都没有了。
公司不能养吃闲饭的人。
部门经理若没有作为，还怎么领导一个部门？
擎天集团的除了一些特殊的部门，其余都是相辅相成的，就眼前的这几位部门经理，他们若不能齐心，若只想着自家部门而不配合其他部门，公司的发展肯定会受到限制。
凌昊天总是将他们凑在一起也是为了让他们有压力。
其余部门见X部门经理这么说了之后没有再被怼，而且凌总的神情明显舒缓了很多，也知道了说彩虹屁不行，于是一个一个开始正儿八经的说起正事来。
赵诚：……
早这么不就没事了么？
他面无表情的拿起来桌子上的纸巾，擦了擦额头冒出来的汗。
苏念从房间里出来，趴在走廊上往楼下看。
电视开着，客厅的沙发上没有看见凌昊天的身影，视力好，倒是看见沙发上倒着扣了一本杂志。
那是新刊，昊天今天翻看过。
那就是刚才人在楼下看杂志看电视咯。
那现在呢？
苏念扶着长长的走廊走着找，视野能看见的地方都没有凌昊天的身影。
啧。
又跟她玩无影无踪的游戏。
苏念翻了个白眼，想着去拿手机问问，正要回屋的时候好像听见了咔咔的声音。
“咦，你怎么在这儿？”
“小公主，先生去书房了。”咔咔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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