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辰微微一笑:“想着大事情,我要成就一方王侯,让谁也不敢欺负咱们!”
南宫乐兮弓着身子在床上整理着被子,忽地,回头一笑:“呵呵,我支持你,不管你做什么。”
林辰坐在床边,泡着脚,道:“对了,我今天杀了南宫乾和南宫清石,还有一群南宫家族的主事,骁骑。”
南宫乐兮娇躯一颤,随即趴在林辰肩头,双手搂着林辰的脖子,道:“我对南宫家族的人没有一丝一毫的情感了,自从我被赶出来之后,我现在只有你一个亲人。”
林辰满心温柔,点点头:“我知道,我会一直对你好的。”
南宫乐兮点了点头,忽地拿出解开衣衫,拿出一件粉色的肚兜,放在林辰眼前,浅浅笑:“嗯,对我好那就帮我把这个洗了吧!”
林辰捏着粉色的肚兜,一股异香扑鼻而来,他嘴角抽动了一下,指着地上的洗脚水道:“用这水洗?”
南宫乐兮瞥了他一眼:“随便你,反正我又不舔。”
“……”
林辰捏着肚兜,在风中凌乱了。
“乐兮!”吹灭蜡烛,黑暗中,林辰喊了一句。
“嗯?”
“我饿了。”
“我去给你做饭。”南宫乐兮掀开被子,就要起身。
林辰却搂住了她的纤纤细腰,道:“不是肚子饿了,是身体饿了。”
两人虽然有过数次夫妻欢愉,南宫乐兮却还是脸蛋羞红道:“你说什么呀?我听不懂。”
“还装!”
林辰却伸手上下一捋,把她衣裙尽数脱了。
南宫乐兮心下羞极,偏生手脚软绵绵的,生似给抽了筋一般,再没半丝力气,任他脱得清光,抱在怀里,她的肌肤异常的白嫩,月光下真如一具美玉,林辰看得眼光发直,忍不住叫:“娘子,你身子真漂亮。”
听得他赞,南宫乐兮身子越发的软了,更无力遮拦,星眸微闭,任由他前前后后的欣赏,也由得他怪手上上下下的作怪,只是当林辰的手伸到胯间时,南宫乐兮才低低叫道:“不要,唔,你身上还有伤……”
“没事,采阴补阳,我的伤势才会好的更快。”
“魂淡,轻点……”
第二天,林辰整个人神采奕奕,南宫乐兮却是一上午没起床,午饭都是林辰送到房间里吃的,还有各种的水果,嗯,补充水分。
灵儿也跟着来探视,还以为南宫乐兮是生病了,看到她双颊绯红,脸色更加红润,顿时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不由得捂嘴轻笑。
林辰轻咳了一声,道:“咳,那什么,下午我要去提审刘真,灵儿你多照顾下你乐兮姐姐,她那什么,缺少水分。”
南宫乐兮大羞,一记粉拳送过去,嗔怒道:“你还说……”
林辰脸也不红,道:“好吧,还有,如果有医师来的话,让他给老步看下,或许还有别的方法能治疗。”
灵儿吃吃笑:“知道了哥哥。”
郡守府,今天是提审郡守刘真的日子,南宫家族派来的高手死的死,逃的逃,而刘真被抓,巡检刘大龙已死,郡守府的势力瞬间土崩瓦解。
“来人!”林辰一拍桌子。
“有!”孟青云站了进来。
“升堂,本使要提审郡守刘真。”
“是!”
不大工夫,郡守府正堂就收拾停当,四十个护军使府的士兵从堂上排到堂下,挺着胸叉着腰,手提利刃,八面威风气势凛然,十二个灰头土脸的官员双手被缚,像一串拴在绳子上的蚂蚱一般被签到了堂上,勒令跪下,谁也不敢抬头。
为首者正是披头散发衣衫褴褛的刘真刘郡守,而另外的十一人全部是刘真的爪牙,亲信。
而郡守府院落内,大群的百姓纷涌而入,围城了一个圈,一堆大娘老大爷提着篮子,里面装的是臭鸡蛋和烂菜叶,义愤填膺的百姓早没升堂前就忍不住了,大把的烂菜叶和臭鸡蛋往这群狗官身上砸去,一边砸一边破口大骂,一边夸赞着护军使林辰。
林辰眉头一扬,看着下方,喝问道:“刘真,你在职泗水郡郡守期间,尸位素餐,欺男霸女,无恶不作,你现在可认罪?”
刘真却仰天狂笑:“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小子,你想杀我尽管动手,他日南宫家族的人来了,你死的会比我还惨,哈哈!”
林辰还没发火,堂下一群百姓先怒了,齐齐举手喊道:“杀了这狗官!杀了刘真!……”
民情激愤,呼声一片,林辰大怒道:“大胆刘真!在任期间,不顾百姓死活,只顾大肆辇财,其罪一,私开矿脉,并杀死矿脉所有者陈家全家五十口人,其罪二,强娶辖下乡镇的三个妙龄少女为小妾此其罪三,诸如此类罪状,举不胜举,你刘真的罪孽简直是罄竹难书了,还敢嘴硬说自己没罪?”
刘真面如死灰,低着头,一言不发。
林辰转头,道:“徐知事,刘真此罪该当如何?”
徐达道:“任何一条,足以处死,腰斩,五马分尸……”
林辰一个令签扔出,道:“那便腰斩了,不必复奏,其余十一名官员,各要上紧挨究,按罪责大小,严惩不贷。”
顿了顿,林辰站起身,肃然道:“徐达徐知事,淳厚善良,爱民如子,在职期间兢兢业业,哪怕是跟着乡镇百姓下田种植,此等精神理当是我辈楷模,所以,我现在正式任命徐达为泗水郡新任郡守,掌管泗水郡一切事务。徐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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