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不合作你一句话的事情？”老头子听见如此狂妄的话笑了起来，“感情这顾氏你家开的？”
“在某种程度上可以说是。”楚芸说得很淡定。
老头子给噎住了，两只眼睛瞪得跟铜铃一样大，一时半会儿还真挤不出什么词来。
楚芸就这样子看着他，目光一转，又看见了他身后的顾隽之。
“顾总。”
她脆生生的叫，话里带着揶揄。
顾隽之被这一声顾总叫的还没回神，小老头就噔噔噔地跑去诉苦：“顾总，您这秘书也太狂妄了，整得跟全公司都是她做主一样。”
“找我有什么事吗？”顾隽之不动声色地收回自己被他抓住的手，“另外那不是我秘书，是我太太。”
小老头站在原地僵住了，脸上的笑容异常难看。
他没有想到，顾隽之竟然会那么说。
“她刚刚还告诉我是你秘书来着……”
“刘先生你话说完了吗，说完了就可以出去了。”
顾隽之伸手指后面的玻璃门：“你的合作案我也看过，放在外面那些公司里面是挺不错，但是在我这里看来——”
“就是一堆垃圾。”他挑眉，抿着唇。
小老头被他的话给弄得满脸羞红，瞬间就六神无主起来。
活了那么久，还从来没有人敢对他那么说话。
“顾总，不是……你再看看，我们双方肯定是还有合作的可能的，这个项目一定能够给你们顾氏带去很大的利益。”
“刘总还是请回，顾总他说了不合作，那就是不合作。”
秘书上前劝，小老头还想要在说些什么，支支吾吾半天，却一个字儿也吐不出来了。
“不好意思，叨扰了。”
小老头跟着秘书离开，手里面紧紧的攥住自己的合作案。
就差那么一点点……
“刘总，其实您的合作案本来是有机会可以合作的，只是惹了一个不该惹的人。”秘书忽然开口。
“你的意思是？”
“你惹到了总裁夫人。”秘书似笑非笑，“原来顾总已经有想要和你们公司合作的打算，但是你今天对总裁夫人出言不逊，合作自然会泡汤。”
秘书说的都是大实话，一抹惊愕闪现在小老头的脸上，随即也逐渐趋于平淡。
说多了都是自己有眼不识珠。
“顾隽之，我刚刚可给你处理了一个棘手的麻烦，你照理来说是不是要给我点表示？”
楚芸笑的不怀好意，把自己的手伸出来，一看就知道是要钱来了。
“嗯？芸芸说要什么表示？”
顾隽之也假装不懂，眼睁睁的看着小姑娘的脸色一些些地沉下去。
“都给你当了一会儿的秘书了，难道不该给我结一点工资吗？”
“嗯，不应该，顾氏早就在你名下了，再怎么说也是你给我发工资，又怎么轮得到我呢？”
看着楚芸的一脸疑惑，顾隽之笑容逐渐加深。
“笨蛋，自己家财万贯了都不知道。”他伸手，敲了敲楚芸的脑袋。
真不知道里头装了些什么东西。
“唔，谁让你从来没有把这件事情告诉我的？”楚芸嘴硬，“那我是不是要给勤勤恳恳的顾员工发点工资呀？”
“楚总说说要给我发点什么，先讲明白，我这个人不稀罕钱。”
楚芸瞬间为难了，拉扯着自己的头发，真是令人头秃的问题！
“如果实在想不出，不如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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