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楼上，凤九歌直接推开了一个房门就走了进去。
站在窗子前，听着外面呼啸的狂风。凤九歌开口道：“你想问我王茹的事儿？”
出发的时候，她也注意到了王怡然那有些不太自然的脸色。略一沉吟，也就不难猜了。
王怡然愣了一下，显然是没想到凤九歌竟然都看出来了。
“师姐，小茹她……死了吗？”
她咬着有些发白的嘴唇，脸色有些紧张。
凤九歌没有说话，只是淡淡的点点头。然而即便是这样，王怡然也从她的身上感受到了一股莫名强大的压力。
双腿隐隐的在发抖，她心里没来由的一阵惊慌。
凤九歌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然后说道：“怎么，你认为我不应该杀她？”
这个时候再提起王茹的时候，她心里已经没有那么的愤怒了。因为她也清楚，就算自己再怎么愤怒，茗儿现在也不会站起来。
而且，她已经死了，再纠结下去也没了意义。
可是听了她的话，王怡然却是也愣了一下。想想之前王茹做的那些事情，显然是并没有把她这个表姐放在眼里啊！
如果不是凤九歌的话，恐怕她已经死在那里了。
可以说，她现在的命就是凤九歌给的。而且，为了不让她遇到危险，凤九歌甘愿把她带在身边。
这种情分，她还能说什么！
这么一想，一直困扰在她心头的那一丝纠结，瞬间消失不见。
王怡然也明白了，自己之所以一直放不下王茹，其实放不下的并不是她，而是小时候一起修炼，一起玩耍的记忆而已。
现在被凤九歌这么一点，其实过去的已经过去了，生活还是要向前看的！
猛地，她直接跪在了地上。低下头，好像一个古老骑士般的双手捧胸，虔诚的对凤九歌说道：
“我王怡然以生命起誓，从此追随凤九歌。如有二心，比遭天谴！”
这话说完之后，她的眉心处飞出了一滴金黄色的血液。
与此同时，天道的威严突然出现在这片天空。紧接着那滴血液竟然直接飞到了半空中。
外面绵延的兽吼声这一刻变得沸腾，甚至有一种要挣脱牢笼的趋势。
凤九歌一时间也没能反应过来，不解的看着王怡然。
这可不是一般的契约，这是天道契约啊！
如果她死了的话，王怡然也不会活下去。和之前小豆丁签署的那个协议有着很相似的地方，只是她不能给凤九歌抵抗伤害便是了。
凤九歌扶额，自己现在怎么这么像一个传教士呢？
貌似从重生之后，她身边总是会凝聚很多人。
再想想宗门里面的那群人，凤九歌不由得觉得事情貌似有点儿不太对劲儿。
她可不是传教士，弄这么多信徒做什么？
“起来吧！”
不过现在既然已经发生了这样的事儿，她也就不好再说什么了。反正之前也是想培养一下王怡然的，现在理由更充分了一点罢了。
而这时候，在楼下的墨羽尘和北枫却是瞪大了眼睛。
师妹的人格魅力，已经强大到这种地步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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