辅导员今天穿着到大腿的连衣裙，不得不说a大的老师身材都挺好，连她们辅导员那腿都又白又长，程婧瑶因为被拉着，手好几次不小心碰到她的腿，滑滑的，手感还不错。
辅导员特意走到赵云办公桌的旁边，小腹离他放在桌上的手只隔着几厘米。
“赵老师啊，这个就是程婧瑶，婧瑶，快谢谢赵老师吧！”
赵云终于抬头看向站在面前的程婧瑶，看到她的局促眼里变得饶有兴味。
“谢……谢谢赵老师！”
辅导员已经自作主张地把快递拿到她手上了，程婧瑶也只能硬着头皮接过。
她这也太没脸了！
“这孩子今天怎么这么胆小，别怕，赵老师又不是老虎，不会吃人的！”辅导员说话一向温温柔柔的，但她平日都是笑里藏刀，一下变成小猫咪她挺不习惯的。
“东西拿到了那婧瑶你先走吧，我跟赵老师说点事！”
展现了自己温柔可人的一面程婧瑶这个工具人也没什么用了，辅导员便想早点打发她走，这正合程婧瑶的意，也不管工不工具人了，抱着东西就往门口跑。
“等一下！”
一直没有开口的赵云终于说话了，只是他说话对程婧瑶来说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把学生证给我看一下！”
程婧瑶背对着他绝望地闭上了眼，头都要埋到了胸口。
爸妈，女儿不孝，我们还是恩断义绝吧！
程婧瑶蜗牛般地回头，辅导员却还在一边展示自己的聪慧大度。
“赵老师啊，这婧瑶就是我的学生，准没错，这别人我能认错，她我还能不认识，你放心吧！”
赵云虽然烦她，但也脸上依旧带着温柔的笑意，只也始终带着几分疏离。
“刘老师的话我自然信得过，不过我们还是按原则来，该有的过场一个也不能少，这样也不怕出岔子。”
赵云的意思很明显了，辅导员也没说什么，便也让她拿学生证，早点看完也好早点走。
这是赶鸭子上架，程婧瑶拒绝也不是不拒绝也不是，但谁让这是两位老师，她只能把学生证拿出来递给赵云。
她的手在空中停了几秒赵云才伸手接过学生证，在他手触碰到学生证的时候程婧瑶甚至从他眼中看到了算计，只是下一秒他的眼里又恢复了淡漠，让人怀疑刚刚不过是一场错觉。
赵云看起来很是认真得核对了她是不是本人，冷冽的目光在她和照片上仿佛确认着，整整看了有两三分钟，才把学生证还到了程婧瑶手上。
“嗯，是本人！”
不知为何，程婧瑶从他的话里总听出来另一层意思，让她的后背不禁开始冒冷汗。
“刘老师！”
突然被cue的辅导员瞬间打满鸡血，春心荡漾地看着赵云，等他下文。
“我听你说程同学是你们专业第一名，看来是对古典舞有很高的天赋，我想跟她聊聊，要不你……”先出去？
赵云给辅导员留了面子，辅导员虽然有些不高兴，但不能给他留下不好的印象，加上以为赵云是职业毛病犯了便放心地摇着腰肢走了。
总归赵云不会看上小屁孩的，还是她这种成熟女人有魅力！
不过多年后等她看到牵着手的程婧瑶和赵云才气得暗自跺脚。谁能想到这赵云就喜欢挑嫩草吃！
“赵老师……我……”
辅导员一走程婧瑶就知道自己完了，赵云那样子明显是要找她算账。
“对不起，赵老师，我不是故意的！”
赵云还未开口，眼前的人就给他来了个九十度的大鞠躬，一时把他想说的话都给堵了回去。
“赵老师，我……我撞坏了你的东西，是我不对，我也不该逃跑，你的东西值多少，我挣钱还你，真的对不起！”
程婧瑶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事到如今她只能认怂，希望用诚恳的态度能减轻他的火气。
“还我？”
赵云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嘴角都高高扬起，看起来帅气中带着几分邪气。
“你知道我的东西拿去拍卖一般值多少钱吗？”
她怎么知道？
“赵老师请直说吧！”
赵云的眼神一直落在她脸上，她的脸很干净，但似乎最近上火，额头上有两颗痘，偏偏还是一左一右，看起来像两个小犄角。
赵云打量了她一会儿，看到她越来越局促不安也觉得玩儿够了，仁慈地朝她比出一个“五”。
程婧瑶能听到自己咽下唾沫的声音，很快就感觉自己的腿就像被冻住了，动不了一步。
这意思是起码五百万，那要是不起码呢？
程婧瑶觉得脑袋嗡嗡的，耳边甚至还回想着自己刚刚说的大话。
吹牛了吧，看你怎么收场？
额头滴下了一滴冷汗，程婧瑶绞尽脑汁想着应对的办法，可她的脑袋越想越像一堆浆糊，反倒是额头的汗越来越多了。
程婧瑶的眼睛无意间扫到空调显示的温度。
很好，20度！
“你别怕，我也不是那么不近人情的人！”
赵云突然的宽宏让她受宠若惊，不过赵云这人一看就很狡诈，程婧瑶也留了一条心，毕竟她也不期待能够轻易解决这事情，只希望赵云别太为难她。
“你应该也赔不起，这样吧！我重新做一件，也不至于那么贵，你就给我每天打扫一下卫生就行了。”
“这……就这么简单？”
程婧瑶觉得这超出了她能接受的下限，难道赵云已经看出了她的贫穷吗？
“别高兴得太早！”赵云眼里有些狡诈，他未加掩饰，看得程婧瑶的心再度提起。
“赵叔……老师，你能说说具体要求吗？”
说出来也能让她有个心里准备，他就这么不怀好意地看她她心里瘆得慌。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赵云留下一句可怕的话便又低头看书了，程婧瑶站在他面前许久也没能得到他一句回应，最后她只能抱着东西在忐忑与后怕中回到了宿舍。
当天晚上，程婧瑶做了个噩梦，她梦到了自己穿着女仆装趴在赵云的脚边，手里拿着帕子不停擦着他面前的地板，而赵云则像个古代帝王一样命令着她。
“擦干净，再看到一粒灰尘就给我舔干净！”
梦里的赵云拿着个高倍放大镜检查着她的成果，但那地板不管她怎么擦都擦不干净，最后她脾气爆发，一撩帕子不干了。
而接下来便是自己和家人们衣衫褴褛流落街头，和狗狗抢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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