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话说得好,女人间的话题永远就好像是说不完。而男人之间的话题,总是只有那么几个。
屋内,包括刘枫在内的几个男人,就这么聊的火热起来了。
“大姑爷,真像你说的府里头的丫鬟一个个都这么的,这么的,还有这么的?”一名工人用手在自己的三围上一面比划着一面说道。
表情是如此的认真,看上去是那么的猥琐。
刘枫嘿嘿一笑,“那可不,你觉得姑爷我会骗你们么?先不说我家那位,就她那个丫鬟那可真是‘横看成岭侧成峰’啊。”
几个男人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虽然听不懂啥子叫横看成岭侧成峰,但通过刘枫的比划一个个也大致知道点其中的意思。
“大姑爷,您说的那个小青,有没有我们村儿头的王寡妇好看啊。”一名光着膀子的工人憨憨的笑道。
他身后年岁稍大一些的工人直接跳起来给他后脑勺来了一下,“大水牛你想什么呢,就你村儿的王寡妇能和人家大小姐的贴身丫鬟比较么。”
“哎,老李这点你可就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了。水牛啊,要知道女人这东西,不同年岁有不同的味道。谁说小青就和王寡妇比不了了,只能说各有各的长处。兴许面皮上会有些差距,但别的地方可说不准喔。”陈望北那架势完全一副花丛老手的样子,把这几人忽悠的那是一愣一愣的。
若是让他们知道眼前这个侃侃而谈的大姑爷,压根就是一个连女娃娃的手都没正经摸过几次的雏儿,估计一个个跳河的心情的都有了。
不过,男人之间的友情就是这么容易建立起来。只要话题给到位,相逢恨晚都不是事。
没一会儿功夫,刘枫俨然已经成为了这个小团体的中心人物。
刘枫接过大水牛递过来的茶水抿了抿,“老李啊,既然咱们都是兄弟了那有些话我也就不藏着掖着了。我这次来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想知道咱这工上的好好的,咋个就说不干就不干了呢。”
刚才还有说有笑的几个大男人一时间默契的闭上了嘴,相互之间看了看对方没有说话。
年岁最大的老李将身子蹲了下来,恰好和坐着的陈望北一般高。
“大姑爷,这事儿我们哥几个也不清楚啊。”
刘枫将茶杯轻轻的放在桌子上,看来不下点猛药是不行了。
扭过头看了看身材最为高大的大水牛,“水牛,你也不知道么?”
和人精老李相比,年岁不大的水牛就显得有些稚嫩了。被刘枫点名问道后,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能一个劲的看着老李使眼色。
老李故作轻松的咳了两下道:“大姑爷,大水牛也就力气大一点,像坊子里的事他从来不在意,也就是哥几个怎么做他就跟着。”
“喔?那老李你说说,你对着坊子里什么事情在意,什么事情不在意啊。”刘枫缓缓的说道。
老李尴尬的摸了摸自己的头,“大姑爷,您就别为难我们哥几个了,这事儿我们真不知道。”
“砰”的一生,桌子上的茶杯瞬间裂了开了。
刘枫一只手握着拳,另一只手将茶叶从手上挑走。
“老李,若是你们继续一问三不知,那咱么可就聊不下去了。要知道晴歌那边,可没我这么好说话。擅自罢工,造成多少损失不用我和你们算一算吧。陆家这些年养你们出的银子不说多少,但足够你们衣食无忧吧。我敢担保,你们从这染坊出去后,日子肯定不会很好过的。”刘枫眯着眼睛冷声道。
一直沉默的大水牛突然张口说道:“大姑爷,你这话也忒不凭良心了吧。先不说扣着我们的那三个月的工钱,就光说从去年开始每个月的工钱从一钱三降到现在的一钱,听说过一段时间还得继续降。牛师傅可说了,现在外面一个普通的染坊工人工钱都得按一钱算。我们继续在这里待着,无外乎就是因为你们陆家前些年对我们的照顾么。”
一番话说完,大水牛喘着大气,很明显让他说出如此话的确费了不少气力。
老李赶忙站了起来对着大水牛屁股就是一脚上去,“这儿有你说话的份没有有,赶紧给我滚出去。”
“大姑爷,您也看出来我们都是些糙汉子,但这日子总得过不是。”扭过头来赶忙干巴巴的笑道。
刘枫皱了皱眉头,克扣工钱一事他是不清楚,但依据陆府对这间染坊的重视程度来看,不应该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啊。
一只手指轻轻的敲击着桌面,这是刘枫沉思时的小习惯。
几名工人大气也不敢喘一下,就这么静静的站着。
尤其是老李头,他的腿已经蹲的有些麻木了,但就是不敢起身。
“只是因为银子么?”刘枫轻声问道。
老李头的脸色微微一变,其余几人倒是低下了头默不作声。
刘枫站起来伸了伸懒腰说道:“得了,今个就先聊到这。老李啊,若是有什么想说的之后可以来找我,我随时候着。”
一听到刘枫要走,几人暗自长舒了一口气,毕竟罢工一事不是什么光彩的。
几人相继跟在老李头的身后将刘枫送到了门外,若不是刘枫还站在走廊,他们一个个都想直接扭头回到屋内。
“刘枫!我不是说了让你站在原地么。”带着怒意的声音从后方传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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