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字,他终会除去,就在今天。
小阳阳的满月宴,他要让她成为这一天里最美丽的母亲。
闭上了眼睛,她还是无法思考,她只能随着他带给她的感官刺~激去体验这一刻所有的美。
什么也不想。
只去感受他带给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深情的味道。
似乎,是象深情。
她也不懂,她也无法去想了去懂了。
她的反应让他满意,小李子,果然是送给了他一份大礼。
那水中,他知道一定是添了什么。
否则,水中的小女人不会这么柔顺如水的回应着他的一举一动。
那水中的药的剂量不多也不少。
不少,才让她动情,才让她贴着他的身体不想移开。
不多,那是因为她还清醒,她知道她在做什么。
这个,才最为重要。
这一天的这一刻,他要让她感受到他的爱,也要让她永远的记住这一天这一刻。
他给她的不再是如从前那般的只是强有。
当爱与欲合而为一的时候,什么都是最美。
蓦然,他看到了她肩头的一个个的细细小小的小红点。
如果不是他贴着她这般的近,那小红点还真的不易被察觉。
从一个肩头到另一个肩头,他看到了一个又一个,他急了,一下子从水中捞起她,然后随手从一侧的木椅上捞了一块宫女早就准备好的软布,他飞快的擦拭着她的身体,然后带着她就向床上飞去。
她迷惑的睁开眼睛,她不知道他这突然间的变化是为了什么。
那药浴她已泡了好久,出来了倒也没有什么,可是当他的一切温存都停止了的时候,她的身体竟是那么的难受,她难受的竟然想要让他继续他之前的一举一动。
可偏是那哀求的话却怎么也无法说出口。
那很羞。
她不能说。
贝齿轻咬着唇瓣,她忍耐着。
他已经到了床边,裹着她身体的软布顷刻间抽开。
她一直都很美。
美的不止是她的容颜,还有她的身体。
可她身上那一个个的小红点却让他看着触目惊心。
“是谁?”他喑哑着嗓子低吼,那是一个个的小针孔,那是宫里早已几次三番禁止的折磨人的手段。
可那个人却是对飞香做了。
那针落下去虽然不至人于死地,却会让人痛彻心扉的,想到那一次次针刺下时她的痛,他的眉就拧成了一节节,宛如麻花一样。
他的心也在痛。
他一直以为她的外伤就只有她的颈子,可此时,竟是多了这一个个的小针孔。
其实不必问他也猜出了是谁。
这华阳宫的奴才们是断不敢做出这样的事的。
是宁婉雪。
手中的拳头尽握,他有些后悔,后悔昨日里给宁婉雪的惩罚轻了些。
真该给她点了天灯,或者绫迟处死。
可偏偏,飞香又为宁婉雪求了情。
都是为了朝墨吧,那孩子,真的很好。
人心都是肉长的,就算有时候他再狠,可是虎毒但总不会食子。
想想飞香说得没错,所以,他才饶过了宁婉雪一死,可现在,他真的后悔了。
她的眸眼半开,因为身体上那还未曾散去的灼热,此时,她的手轻轻的抓起了床单,整具身子都在不停的蠕动着,惹得他更加的想要……
可是那针孔,她还没有回答他,“阿香,是谁用针刺了你?”他想,如果不是宁婉雪,只是宁婉雪的手下也好。
她的身子一怔,仿如听得明白又仿如糊涂的看着他,“什么?”
“你身上被针刺伤了,那个人,是谁?”到了这个时候,她还想要为宁婉雪说话吗?
他的阿香,太善良太善良了,这样的她在这个宫里如果少了他的庇护是根本无法生存的。
这世上,有人的地方就注定了要有战争。
而女人间的战争虽然是没有销烟的战争,却是比什么都无情的。
看过了母后那一代人的战争,他比谁都清楚这宫里的明争暗斗。
可有时候,这些明争暗斗却是必须的。
他不能让任何一方的风头过胜了,他要恰到好处的引着每一方都彼此的牵制着制约着。
这样,这个宫这个朝廷才能安稳,他也才能平衡这满朝文武之间的斗争。
“有吗?阿子,你看错了。”这一刻的她却是清醒的,她知道她说出宁婉雪的后果是什么,想到龙朝墨,她什么也不想说,那孩子,她喜欢。
如果宁婉雪不死,她该谢的是她生了一个好儿子,没有龙朝墨,她纳兰飞香不会再为宁婉雪说半句话,更不会劝着龙子非放过她。
“阿香,为什么你还要帮她?她那么坏,她差一点就杀了你?”龙子非真的不懂了飞香。
她轻轻摇头,然后微微一笑道:“阿子,她有朝墨,我有朝阳,母亲不想失去孩子,孩子自然也不想失去母亲。”
身为人母,她已体会到了这一切。
如果一切都可以放手的话,那就让一切都在宽恕中悄悄结束。
宁家已败,她又何必要置人于死地呢。
她相信龙子非,宁家得势的时候他尚能制住宁家而让其伏法,那么,宁家不得势的时候就根本不算什么了,也根本就威胁不到龙子非的皇权。
“阿香……”他轻轻一唤,身子一移便到了床上,随手就扯下了那绣着鸳鸯锦的纱帐。
床里,就只有了他与她。
她不说,他也就不必要问了。
或者,她是对的。
这一次,他就听她的了。
这一次,他真的没有残忍,他只是将宁婉雪打入了冷宫,总是他的女人,一日夫妻百日恩,想当初,他能坐稳这西夏的江山,母后与他也是倚仗了宁家的兵权,只可惜,宁婉雪与她父亲都是野心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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