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这茬,十余骑匈奴骑兵顿时纵马,呼啸的朝着薛丁山冲了过来。
薛丁山见此,翻身跨上刚刚被他杀死的那名匈奴骑兵的马,手持胡刀,安静的矗立在此,将柳银环护在身后,毫无畏惧之心。
“小孩受死。”第一名匈奴骑兵冲到薛丁山面前,胡刀重重的劈下,口中怒喝一声,试图加大声势。
“给我开。”薛丁山一声怒吼,手中的胡刀一招举火燎原,硬生生的将劈下的胡刀给招架住,只是还不等薛丁山喘口气,旁边又袭来一骑。
“吼嗬,大丈夫死则死矣,小爷今日就算要死也要多赚几颗人头。”薛丁山咆哮一声,翻身下马躲过身后的一刀之后,又快速上马,手中的胡刀,迅如雷霆般挥出。
噗嗤!
胡刀裹挟着疾风,登时将一名匈奴骑兵的头颅给砍了下来,血花飞溅,匈奴人的头颅冲天而起。
“呸,这胡刀用的一点也不顺手,还是长戟好用。”反杀了一名匈奴骑兵,薛丁山吐了一口唾沫,抱怨的说道。
“杀。”剩下的十余名匈奴骑兵,各自对视了一眼,决定采取一拥而上的方法,呐喊了一声,纷纷踩踏这烟尘朝着薛丁山杀来。
“来得好。”薛丁山大喝一声,这次他却是主动出击,不在被动防守,双腿一夹马腹,高大壮硕的大宛马吃痛,顿时如离弦的弓箭一般,朝着十余骑悍然迎了上去。
双方甫一交手,薛丁山手中的胡刀便狠狠的刺进了一个匈奴骑兵的咽喉,登时又秒杀一人。
主动出击的薛丁山就犹如下山的猛虎一般,虎入羊群,每一招挥出,必将带走一个匈奴骑兵的性命。
不过十合之间,十余骑匈奴骑兵顿时便被薛丁山斩杀殆尽。
“这孩童定是妖孽,大伙一起上。”屠苏孤见此,顿时大惊失色,斩杀十余骑骑兵,虽然他也能做到,但对面可是一个十二三岁的孩童,竟然不费吹灰之力便斩杀了十余骑骑兵,这如何不让他震惊。
“大当户稍安勿躁,让我来会会这孩童。”屠苏孤正想一拥而上,突然从旁边策马冲出一骑。
“原来是哲别啊,你不跟着你的铁木真,跑来这作甚。”屠苏孤眼神一凛,讥笑的问道。
屠苏孤与铁木真素来不和,双方明争暗斗许久,谁也不服谁,此次前来幽州,屠苏孤也是没有与铁木真一同,而是等铁木真先走之后他在出发,故而他才会在这时出现在这里,但他却怎么也想不到,哲别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的。
“屠苏孤,铁木真大当户早就摸透了你的行踪了,不怕告诉你,大汉天子已经尽起二十万大军前来幽州了,为首的大将正是薛仁贵,大汉的军队已经行军了好几天,兴许今日便会抵达幽州,你若是继续待在这里,等到大汉的二十万大军一到,你的性命堪忧啊,所有铁木真大当户特命我来唤你与我军合兵一处,如此才有希望对付大汉军队,若是分兵而战,只会自取灭亡。”哲别也不急着对付薛丁山,斜着眼睛看了眼屠苏孤,说道。
“哼,大汉皇帝还真是行事迅速呢,竟然如此,那我就暂时放弃私人恩怨,与铁木真合兵一处,共同对抗大汉军队,只是当下得先解决这名孩童才是。”屠苏孤冷哼一声,权衡了一下利弊,他也知道若是他一个人对抗大汉军队,那只会找死这条路走,只能合兵一处,方才有胜利的希望。
“屠苏孤大当户莫急,且让我来会会这孩童,看看这孩童到底有多逆天。”哲别说完,便驱使着战马,朝着薛丁山怒冲而来。
“嘿嘿,小孩,你若是肯拜我为师,我今日就保你母子二人一命,如何啊?”哲别冲到薛丁山面前,笑了笑问道。
“我呸,我大汉朝武将如云,能宰你的更是多如牛毛,我爹薛仁贵更是似你如草芥,就凭你也配当我的师傅?”薛丁山朝着哲别吐了一口唾沫,讥讽着说道。
“你这孩童找死。”闻言,哲别勃然大怒,手中胡刀高高举起,仿佛下一刻便会将薛丁山的头颅给砍下来一般。
“开。”薛丁山一声怒喝,一招苏秦背剑,硬生生的将哲别的胡刀给招架住。
“啧啧,你这孩童果然有点妖孽,十二三岁年纪,竟然能有如此力气,如此武艺,当真不凡,但只可惜,你注定得死在这了。”哲别瞧着薛丁山惋惜的说道。
“哼,废话少说,手底下见真章吧。”薛丁山丝毫不管哲别的话,主动出击,手中胡刀一招力劈华山,兜头朝着哲别的脑袋劈下。
“开。”哲别也是怒喝一声,将薛丁山的胡刀给招架住。
两人在这道路上马走连环,见招拆招,遇式化式,堪称将遇良才,棋逢对手,一时之间,谁也奈何不了谁,只把百姓和匈奴惊的目瞪口呆。
两人厮杀愈来愈烈,渐渐的已经厮杀了五十回合,依旧不见两人露出败象,只怕要分出胜负,少说还要百十回合。
“这真是虎父无犬子啊,小小年纪竟然拥有如此武艺,不愧是薛礼的儿子。”百姓见薛丁山如此神勇的表现,俱都发出一声由衷的赞叹。
“吗的,这是哪里跑出来的妖孽,竟然能跟哲别打的旗鼓相当,还好我没有自己作死的跑去跟着少年单挑,不然此刻说不得我已经尸首异处了。”屠苏孤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心有余悸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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