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运听见冷秋的问话后, 笑了笑,高兴的说道, “我那个烧砖窑现在办的挺好的, 不说日进斗金,但是每天都能赚几十块钱。”
郝运说完之后,冷秋心里完全没有任何嫉妒之情, 他笑着对好运, 真心的祝福说道,“那挺不错呀, 你这是成了大老板了。”
面对冷秋话, 郝运连连摆手, 回道, “算了, 冷大哥, 先不说这个,我今天来找你,其实是有些事。”
冷秋坐在那里, 嘘嘘的点了点郝运, “我就说你小子今天怎么突然上门了, 原来是有事找我。行吧, 我也不和你计较了, 有事你就直接说吧。”
郝运先是不好意思的咧嘴, 求饶的笑了笑, 然后才回道,“冷大哥,事情其实是这样的, 我想在县里包工程, 但是我听说这行已经有人占了……”
郝运话没说完,冷秋打断了他的话,只见他皱了皱眉头说道,“你说的那个人,就是三爷的小儿子。他那个人我听说过,心狠手辣小肚鸡肠,再加上三爷的势力十分大,以往也有想要包工程的,但是都被他用手段弄下去了,你最好不要和他作对。”
冷秋和郝运关系,他是真心劝郝运才实话实说的。因为他不想看到郝运和他的家人出任何问题。
郝运完全没被他这番话吓住,反而是十分冷静的说道,“冷大哥,我知道上次咱俩去卖金佛时见到的那个老人就是三爷。你能不能跟我说说,这个三爷到底是什么人?”
之前何原可能是心存疑虑,他完全没有跟郝运解释这个三爷的底细。俗话说,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所以郝运这才找上了冷秋询问。
看见郝运一副好奇的样子,冷秋给他解惑道,“三爷以前是道上的大人物,虽说现在已经金盆洗手了,但是很多人都认他,给他面子。咱们小老百姓对于这种人物,一般是能不惹就不惹,和他们作对没好处的。”
郝运听罢,十分气愤的说道,“难道就没有人能管管他们吗?”
冷秋摇摇头,叹了一口气,耸拉着肩膀说道,“怎么管的了呢?咱们就是一两个人,怎么能管的了他们成群结伙的呢?这太不现实了!”
冷秋见郝运仍然紧皱着眉头,于是安慰着他说道,“福娃,冷大哥跟你说一句真心话,这个包工程你最好还是不要参与进去的好。”
郝运有些泄气的说道,“冷大哥,怎么连你也这么说?”
冷秋惊讶的说道,“哦?难道还有人和我说的一样,这倒是英雄所见略同啊。”
“冷大哥,我先走了,等以后我再来看你。”
“那好,我送你。”
冷秋知道此时郝运的心里肯定十分复杂,所以也没有多说什么,直接站起身来送他出屋了。
郝运接连受到周围人的阻止和劝说,心里很不是滋味。
其实他心里不是不清楚,大家伙都是为了他好。但是,郝运却不想让那种为虎作伥的恶人得意。
他仔细的思虑了一番,既然个人不能阻止三爷的小儿子,那么就只能用公家的手段来打击他们。
想到这里,郝运眼珠一转,顿时想起一个人来。这个人就是之前来下乡走访的省委书记——边南生
从那次接触边南生来看,郝运觉得这是一个十分富有正义感和使命感,以及拥有着雷霆手段的边疆大吏。
之前包产到户、包产到组,就是在他的强力推动下才能如此顺利的进行。郝运有理由相信,现在这种黑恶势力,只有在他的主持下才能受到严厉的打击。
想到就做!郝运也没有多加耽误,立马转身赶往县里的公共汽车站,坐上了去往省里的汽车。
到了省办公室大楼的门口之后,郝运却有些愁眉不展。边南生是一个省的领导,工作应该是十分繁忙的,一般人窑见他,提前预约还得看人家有没有时间,自己该怎样见到他呢?
直接去他的办公室,说不定他身边的工作人员就会把他赶出去。那么蹲在他门口等呢,倒也不失为一个笨办法。
算了,两样都去试一试吧。
就在郝运准备上前走进省委办公楼的时候,这时穿着朴素的边南生恰巧缓步走了出来。
郝运看到这个熟悉的脸孔,心里异常的高兴。他觉得这是他的好运气给他带来了心想事成。
是以,郝运没有多加犹豫,直接跑了过去,喊道,“边书记,编书记。”
边南生听见有人喊他,转头望了过去,发现来人看着有些熟悉。他想了好一会儿,还没有认出这人是谁。
边南生问道,“小同志,你是?”
面对边南生不认识他的情况,郝运心里没有一丝意外,因为他知道像这样一个大人物是不可能记得只有一面之缘的人的。
于是郝运笑了笑,十分平静的回道,“边书记,我是土夹子沟的郝运。之前你下乡的时候,轿车坏了,我还拉了你,不知道你还有印象没有?”
提起这件事儿,边南生脑海里立马就浮现出了一个精明能干的、有远见的同志。他那次对郝运的印象十分深刻,立马就回忆了起来。
所以当下笑了笑,回道,“哦,原来是你呀,郝运同志,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儿吗?”
以边南生的眼力,他当然不会觉得郝运是来找他闲聊的,所以肯定是有什么事儿才对。他是个实干家,不会那些花花肠子,所以才直接开口问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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