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正说着,我对着盥洗池洗手,眼角一瞥,看到镜子上闪过一个人影,虽然没看清楚,但是那个人影的白须白发还是很醒目。
我压低声音对师父说:“老大,刚刚我在镜子里看到昨天那个白须白发的老者了……”
师父捂住我嘴,用眼神制止我,我也顾不上他上了厕所没洗的手,点头表示明白。
随后我和师父出来,到客厅坐下,德央和索次脸上都露出恐惧的表情,小胡则一脸羡慕盯着德央看。
德央又给大家倒上酥油茶,她长得漂亮,身材很好,虽然只是随意穿着宽大的衬衫,却是别有风味,看得人心猿意马。
朋友妻,不客气。不对,什么乱七八糟的,朋友妻,不可欺。我虽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是还是有底线的,不知今天怎么了,见到索次新交的女友却有些心神荡漾。
我把乱七八糟的想法抛出脑中,问道:“索次,你和德央什么时候认识的,也没听你说过,给我讲讲吧。”
小胡马上附和:“对,哥你给我们讲讲。”
索次哈哈一笑,说道:“上周认识的,我休假后先去了山南扎囊县老家,在老家玩了几天,一次跟朋友聚会的时候别人介绍认识的。”
我擦,这特么才认识不到一周,就同居了,现在这年轻人啊,可真叫人羡慕,我看着小胡都忍不住咽了口水。
索次又说:“小帅,下次再有聚会叫上你,我们朋友认识的美女可多了……”
小胡却说:“索次哥你带上我吧,孙哥他有曲珍就行了。”
我盯着小胡,缓缓说:“曲珍?”
小胡挠挠头,干笑一声,不再说话,专心盯着德央喝着酥油茶。
德央忽然“啊”地一声惊呼,指着洗手间的方向,眼睛瞪得很大,嘴巴张开,也不说话。
我顺着看过去,什么也没看到,小胡正要开口,师父忽然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大家都安静下来,就听到洗手间传来“嘀嗒、嘀嗒”的声音,这是水龙头没关好,轻微滴水,打在盥洗池的声音。
师父用手指了指我和小胡,意思是让我俩过去看看,我和小胡心领神会,我悄悄攥住普巴杵,小胡从桌上拿起一个烧水壶,俩人蹑手蹑脚靠近洗手间。
我跟小胡一左一右,猛地推开洗手间的门,里面没人,水龙头开得很小,有水缓缓滴落,我关紧水龙头,刚才我洗完手后,清楚记得把水龙头关死了的。
回到客厅,师父这才问:“德央,你刚才看到什么了?”
德央一手按着自己波涛汹涌的胸口,一边说:“我看到一个老人,雪白的头发雪白的胡子,进了洗手间。”
“哦?是不是看错了,德央,别害怕,大白天的,咱们这么多人在……”师父安慰说。
德央摇摇头,说:“不知道,我没看清楚,我也不确定……”德央说话的声音有些颤抖,声音很好听,配上此刻楚楚可怜的模样,当真是我见犹怜。
索次也抱住德央,在她耳旁低声安慰,德央这才好一点。
在客厅里坐了一会儿,我忽然又听到有什么动静,这次不再是“嘀嗒”的水声,而是“吱呦”的开门声,从外面传来。
师父又给我和小胡示意,我俩再次抄着家伙来到索次家的大门口,一左一右,大门伴随着“吱呦”声,慢慢被打开……
门开了,迈进来一只脚,我举起普巴杵就准备给他来一下,却被人拉住,我回头一看,索次一手拉着我,一手按住小胡,接着,门外传来一声雄浑的声音:“卧槽,索次,这是你朋友啊?”
门外站着个身材魁梧的大汉,看起来年纪不小,估计五十多岁了,索次连忙笑着将他迎进来,跟我们说:“这是我老爸,老爸,他们是我朋友……”
“哦,至于吗,还都出来迎接,你们去坐吧,你小子一点待客之道都不懂,哪有客人出来迎接主人的。”
我和小胡尴尬一笑,跟着索次回到客厅,索次老爸身材健硕,声音雄浑,一看就是阳气充足的猛男。
师父见到索次的老爸,拱手行礼,开口说道:“西特罗姆普布多吉,一别廿年,看来气色不错,比我强多了。”
索次老爸脸色一变,盯着师父看了半天,转而脸上露出兴奋、喜色,拉住师父的手说:“老吴,你还活着啊,看起来更年轻了,哈哈,不过你这脸色不好,可要注意身体。”
哦?他俩认识?师父还说一别廿年,看这架势,两人是老朋友。
我不觉得太奇怪,毕竟帕沃的黑白照片上,就有师父,那是上世纪三四十年代的照片。
小胡索次他们却是一脸不可思议,问道:“老吴哥,你怎么保养的,还真看不出来,我估计你最多四十岁……”
师父老脸一黑,轻咳一声,说道:“那个,商量一下,中午吃什么,我和多吉兄弟好久没见,可得好好坐下聊聊了。”
索次也说:“对,老爸,老吴哥,不对,我应该叫吴叔,你们想吃什么,我请客……”
师父:“别,还是喊我老吴哥吧,别那么生分……”
师父身份证上是1984年,不过我知道这个肯定有问题,做过手脚。
索次的老爸,普布多吉拉着师父进了自己的卧室,还关上门,想来是有些事情不想让我们知道。
但是二人说话的声音,却从刚开始的低声细语,逐渐变大,慢慢变成了大声的争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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