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骗你干嘛?可是文刚手段高,也不知他怎么知道是我们兄妹告诉文静的,他用术法把哥哥弄到他的饭店,在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下杀害了哥哥,却伪装成意外,我害怕,就离开山东来到西藏,前几天父亲说机会来了,安排我接近你,不过是想利用你和老吴哥的本事,替我们一家报仇!”
提到庞伟的死,庞修财一脸悲伤,可是庞氏父女与文刚良子各执一词,我也不知该相信谁。
庞修财又说:“你知不知道,文刚那个老不死的不能离开山东?”
这个我也是今天才听文刚说的,却不知为何,就问庞修财为什么。
庞修财这才说:“因为他与一位高人有约定,高人限他不得离开山东,他自然不敢离开。”
“什么高人,你怎么知道的?”
“你别管我怎么知道的,我还告诉你一句,那位高人姓风,常穿一身白衣。”
一身白衣胜雪,又姓风,还是高人,我自然想到风天。
可是风天现在在成都,按照师父的说法,风天可能已经废了,小韭得到风天的衣钵传承,但是很明显,还没完全融会贯通,而小韭似乎也钟情于风天,自然在成都守着风天,不会离开,这样的话,以文刚的实力,还有谁能约束他?
我连忙给良子打电话,问他文刚现在何处,良子说我们走后,文刚有些魂不守舍,就早早回去了。
我让良子去找找文刚,顺便问他如何确定三年前庞伟真的欺辱过文静。
良子却说:“文叔说的,我也不太清楚,文叔把手按在我头上,我脑海中就浮现了几个画面,正是庞家兄妹欺负文静的画面……”
我让他找到文刚的话,悄悄回个话。
良子说是文刚告诉他的,而那些画面也是文刚给他看的,这样一来,或许是文刚骗他的。
而良子,自始至终,被蒙在鼓里。
当然,前提是庞家父女说的是真话,可现在如何分辨谁真谁假?找到文刚当面对质倒是有可能查出真相,可是以文刚的实力,万一真是他造的孽,恼羞成怒把我们全灭了应该也不困难。
又想起在甲玛矿区初遇庞修财,以及朝天犼化身被任东来擒获的事,我问庞修财是不是认识任东来。
庞修财坦然承认,说自己曾追随任东来,跟他学了一些本事,不过没多久就与任东来分开,原因是任东来觉得庞修财尘缘未了,很多事不能狠下心。
庞修财想了想又说:“我曾请求任东来帮我报仇,可是他却说,自己与人有约定,不得踏入山东半步,这样一来,文刚不出山东,任东来不进山东,虽然任东来有碾压文刚的实力,却不能帮我报仇。”
“任东来也与人有约定?也是跟那个姓风的?”
“他没说,不过我感觉很有可能。”
风天居然认识任东来,我擦,我马上脑补了风天白衣胜雪,与一身黑色中山装的任东来并肩而立的画面,一个惊为天人,一个绝顶强者,二人会碰撞出什么样的火花?
我不太相信任东来是因为打不过风天而同意不得踏入山东的,因为任东来直到现在,还是我心中的不败战神。
或许,二人只是出于某种目的,达成了协议?
任东来以前给我的印象,强横、霸道,那一脸邪魅的笑,似乎嚣张到极点,可是上次在扎寺大战徐鸿越,任东来却跟往日不同,当时的任东来,神莹内敛、返璞归真,那感觉,竟跟在成都钢管厂附近见到风天时候有些相似了。
师父在我身边小声说:“任东来不去山东,可能与孙慕谦有关。”
“为何?”
“孙慕谦那个北方七代传人的总部,就在济南芙蓉街。”
“老大,北方七代传人是什么来头,你给我讲讲吧。”
“我也不清楚,没跟他们打过交道,但是以前我曾听说过,六代传人的大儿子孙慕谦是他们家族有史以来,天分最差、实力最低的嫡子。”
孙慕谦,那个大胡子壮汉,平时总是叼着雪茄穿黑皮衣开红色猛禽,实力确实不怎么样,至少比起他那个牛逼哄哄的七代传人名号来,差了太多,单打独斗绝对在病阎王之下,洛弦跟他半斤八两,可是他却有个很牛逼的大舅哥,风天。
这么看来,任东来在双湖那个茶馆,说念及风天的旧情才不想伤慕谦洛弦,应该不是吹牛逼,而慕谦洛弦围攻任东来的时候,任东来毫无惧色,要么是他已经知道风天废了,要么就是他根本不惧风天。
想了半天,良子打来电话,告知一个不好的消息,文刚不见了,家里没找到,电话打不通,问我找文刚干嘛,我没细说,他叮嘱我要小心一些,文刚跟他分开的时候,情绪不太对。
难道文刚已经知道风天过气了,准备杀来拉萨找庞氏父女算账?
庞修财说:“老吴孙小帅,我们爷俩先走了,普布多吉还在我手上,等你们答应帮我干掉文刚的时候,我自然会放他回去,你们放心,这段时间我会好好照顾他,不会委屈了他的。”
我想阻止他们离开,师父却拉住我让我别乱来,的确,现在我们的实力,根本不足以留住庞修财,他想走便走。
而我现在的感觉,庞修财和庞艳说的话,似乎比文刚的说辞更有说服力,或许是我内心深处不希望文静被人欺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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