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常青率护藏军在后藏桑珠孜城外迎战萨尔德和马建营的消息很快便传遍藏地,百姓们在听闻福常青的英勇善战后,都感到由衷的高兴。
在百姓们看来,福常青是藏地守护神,实际上,福常青也确实是。
特别是得知萨尔德和马建营就是毁掉布曲寺、杀害寺庙僧人的邪魔外道后,人们更对二人恨之入骨。
对于二人的逃跑,没有人责怪福常青做事不力,他们认为,这是因为马建营他们太过狡猾。
朗卡听到这个消息的同时,便收到了福常青的亲笔信。信中,福常青详细说明萨尔德和马建营毁掉布曲寺、吸纳魔女力量的罪行,也仔细描述了那一战的细节。
“想不到萨尔德那家伙居然还没死。”朗卡喃喃道。
随后,朗卡的心思则放在马建营身上。
“马建营是马成远之子,实在可惜了,年纪轻轻修为不错的马建营为何要堕入魔道?其父马成远虽然是西北悍匪,却也是个响当当的人物,是个顶天立地的汉子,如今马建营为何甘心与萨尔德为伍?萨尔德反复无常,最先追随荣赫鹏侵藏,后来与载帧联手,再后来与马成远合作,甘孜一战后,我本以为他已经死在峡谷,不料多年之后,却在廓尔喀的弯刀军团身上察觉到他的气息,他跟廓尔喀的博卡多狼狈为奸为祸藏地,两次交手后,他竟又成功逃走,这次常青也没能留下他的性命,真是打不死的九命怪猫。”朗卡心道。
除了萨尔德屡战屡败、屡败屡逃外,更让朗卡震惊的是,福常青信中提到的救走萨尔德和马建营的鹰隼……
朗卡想起当初在洛扎县与弯刀军团的一战,交战中虞羡鹤被鹰隼引到高空,差点一命呜呼。
从那个时候朗卡便已经察觉,那只威猛的鹰隼与身具魔女内力的小喇嘛土登多吉颇有渊源。
“这次救走萨尔德和马建营的鹰隼,定是当初引走羡鹤的孽畜,而常青提到的那种无法调动灵力的感觉,自然是魔女内在力量的功劳。土登多吉,又是你,你到底是什么人?”朗卡已经想到,出手救走萨尔德和马建营的,可不单单是一只畜生而已,鹰隼背后,是深不可测的土登多吉,除了土登多吉,也没人能够在福常青眼皮子底下如此明目张胆救人。
朗卡当即给福常青回信一封交给信使,让信使捎给福常青。
“常青:
信已收悉。
萨尔德竟再次逃出生天,实在让人意外,马成远之子马建营与萨尔德为伍、堕入魔道,毁掉镇魔寺、吸纳魔女力量,其心可诛死不足惜,常青吾弟率军征讨萨、马二人,虽未将之击杀,却亦重创二人,实属不易。二人虽逃走,但藏地上下必将同仇敌忾寻觅二人之踪迹,定然使二人无立足之地。
愚兄最为担心者,乃土登多吉是也。此人深不可测、身具魔女内力,藏地大势似都与之有关,实在可怕,如若有其消息,切莫轻举妄动,待愚兄与弟会面再行商讨对策。”
朗卡这封信并未说太多,他只是想给福常青传递一个信号:不管他跟福常青有怎么样的矛盾,明面上他们都是好兄弟,在面对萨尔德、马建营、土登多吉等强敌之时,他和福常青还是站在一条战线的。
朗卡希望,福常青能够真诚地与他结盟,而不是背后动手脚搞小动作。
相比起土登多吉,朗卡更愿意相信福常青。
“想不到当年使用封灵散害我、派杀手杀我的常青,却成了我的朋友,而当时以人皮唐卡救下我的土登多吉,却是我的敌人,唉,人心的复杂,让人难以捉摸。”朗卡忍不住感慨道。
曾经的盟友成了敌人,曾经的敌人成了盟友,曾经的兄弟反目成仇,曾经的恋人天各一方……
……
虞羡鹤得知福常青大军与萨尔德他们的战斗的时候,正在藏昌寺金顶上吃烤鸡。
大喇嘛一脸凝重,将他刚打听到的战斗细节告诉虞羡鹤,虞羡鹤听罢瞪大眼睛,一脸的难以置信。
“你是说,死灵法师萨尔德?那家伙还没死?”虞羡鹤的第一反应与朗卡差不多。
大喇嘛点点头:“的确没死,看来当初你们在藏南与弯刀军团和萨尔德决战的时候,萨尔德使用了某种术法瞒过你们,让你们认为他已经战死。没想到这一次他居然又逃走了,也没想到他会跟昔年西北悍匪马成远的儿子搅在一起。”
虞羡鹤啃了一口烤鸡,而后说道:“不足为奇,萨尔德那家伙向来反复无常,他曾经跟马成远结成同盟,现在又跟马成远的儿子,就是你刚说的那个马什么营狼狈为奸,也很正常。真没想到实力一般的萨尔德命这么大,几次三番都杀不死他。”
大喇嘛:“这二人能够从福常青的刀下逃走,实力相当不俗,虞老弟,那些战士们所说的鹰隼,又是怎么回事,我看刚才我提到鹰隼的时候,你的反应很激烈?”
虞羡鹤攥紧双拳,杀气腾腾道:“老子当年差点被那只鹰隼害死,岂能不恨它入骨?”
大喇嘛微微一愣,转而问道:“你是说,那只鹰隼其实是修炼得道的妖物?”
虞羡鹤摇摇头,放下手中烤鸡,讲述了当年洛扎县空厅寺前那一战。
听完虞羡鹤的叙述,大喇嘛继续说道:“如此看来,那鹰隼倒不可怕,可怕的是你口中的土登多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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