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县令苦啊!
他这一生,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恨不得将所有的疼宠都放在她身上。
自然也希望女儿能嫁给一个将她放在心尖上呵护的人。
平日里闹腾也就算了,到底是他亏欠了女儿,让她得不到应有的母爱,只能放任她一些。
可这几日,府里住进了那么个人,他却不能再放任女儿胡闹的。
所以,他强硬地禁了女儿的足,甚至只要不是危及生命的事儿,是不许人往自己面前禀报的。
他哪里能料到,千防万防,还是被那丫头钻了空子!
想到这里,廖县令就忍不住狠狠地瞪了来传话之人两眼,这个没眼力见儿的,回头看他怎么罚他!
那人登时只觉得一股冷风吹得后脖颈发凉,心里升起一丝难以言喻的毛丝丝的感觉,总有一种不大好的预感。
他不自主地打了个摆子,缩了缩脖子,垂下头,嗫喏地站在一旁,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这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对危险的预知。但凡从事具有危险性质的工作的人,总会慢慢锻炼出来这种预知的能力。
廖县令脸上的笑早已支撑不住,甚而,彻底地垮了下来,垂着眼,斜睨了那人一眼,哼了一声:“既然你那么喜欢传话,就去告诉那死丫头,这几日,她就算是闹破了天,老子也不可能解了她的禁足!让她别痴心妄想了!”
一听第一句话,那人就觉得全身汗毛直竖,吓得出了一身冷汗。
大人好像是生气了!
似乎是在气他胡乱传话!
天哪!要死了要死了!早知道他就不来了!
这下得罪了大人,怕是少不得要挨几下板子了!
小姐啊!你真是害死小的了!
小衙差欲哭无泪,只能苦着脸应了下来,有些颓丧地退了出去。
一出去,就见自家兄弟正站在外面,一脸古怪地盯着自己的腿看,一边还问:“你没事吧?”
小衙差没多想,走过去,摇了摇头,苦着脸对自家兄弟道:“没事。不过,还好你刚才没跟我进去,没想到大人那么生气,都不准我们给小姐传话的。唉!你是没看见,大人当时整张脸都黑了,好像谁欠了他几百万似的。”
说到这里,又不由想起刚才廖县令看着自己的眼神。
当时若不是还有那么多人在场,小衙差毫不怀疑,廖县令肯定会直接生撕了自己的。
“唉!”又是重重一声叹息,小衙差朝兄弟摆了摆手,“算了,不说了,你先去前面吧,我还得去给小姐传话。”
想到大人刚才说的话,小衙差就觉得自己可以去死一死了。
那些话要是真的传给小姐听,他怕小姐会直接亲自动手,生撕了自己啊!
唉!他的命怎么就那么苦呢!
见自家兄弟这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衙差颇有些不忍心,不由生了两分恻隐之心。
想了想,他方凑到兄弟耳边,小声道:“你去小姐那边就不必进去了,只叫小姐的贴身丫鬟出来,把话跟她一说,你就赶紧离开,也没你什么事儿了。”
一听这话,小衙差眼睛猛地一亮,看向自己兄弟:“兄弟,还是你脑子灵活!好!我就照你说的办!先走了,等我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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