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钱人的脑子都不好使？
除了杨铭，小队其他人听到这个戏剧的结局后，纷纷脸色各异，欲言又止，想喷一句但又顾忌形象问题。
“尼玛，真是个败家子。”方三思愤愤不平，说出了大家的心声。
“一半就是一百万，为什么偏偏烧了呢？不想要给我啊，我要，那可是一百万啊，都够我潇洒几个月了。”
你的关注点是不是有点问题？
看来你也是脑残，鉴定完毕。
如果可以，在场除了他的所有人，都愿意花数倍价格，数十倍的价格，去换那另一半秘籍的完整。
“有副本留下吗？”莫云依然抱着希望追问了句。
“没有。”程乌叹气摇头。
古董这种东西，珍贵的是本体，有价值的是年份，玩的就是独一无二。
拓印出来的东西根本不值钱。
当时灵气又稀薄的可怕，得到古籍的人即便尝试修炼也根本不会有任何效果，只会把里面的内容当做古人的臆想。
莫云敲了敲桌面，沉思后觉得完全有价值深究下去，继续问道：
“方便告诉我那个富商的信息吗？”
程乌自然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但可惜。
“早些年突然破产了，家中所有值钱不值钱的东西都用来抵债，听说他们一家被赶出来的时候，身上除了一套衣服，在也没有其他东西。”
“要不是有亲戚收留，就只能睡天桥下，哎，想当初老胡名下的企业如日中天，身家不下于我，没想到也会有说倒就倒的一天。”
最后这句是感叹，也是警惕，提醒自己做事要三思而后行，万万不能走上这条路，落得一个万年凄惨的下场。
旁边沙发上，杨铭本来听到破产的时候，心中还暗道解气，活该，谁叫你那么浪费？暴殄天物，你不破产谁破产？
但慢慢的往后听，他就越发觉得不对，心中发毛。
这一段描述怎么听着这么熟悉呢？好像，好像……
要真是如他猜的一样，那他岂不是刚才骂了半天长辈？呃……
做贼心虚似得，杨铭小声开口：“那什么？程叔叔，你说的那个破产富豪名字叫什么？”
程乌皱眉。
他之所以一直不愿意提名字，一是兔死狐悲，二是他和那位富豪多少有些情分交情，不愿意人家已经落得破产居无定所的下场，还要继续被外人打扰。
而且之前说的很清楚，胡家人破产被赶出去的时候，没有任何行李，连落脚的地方都没有，又怎么会还有心情去在乎什么古籍副本？
就算要带，也会带点值钱的东西出来。
但实际上清算资产的人，根本不会让他们带任何一件东西出门。
杨铭见他皱眉不说话，那只好自己验证了，问道：
“你说的那个富豪姓胡，是不是叫……胡兴业？”
这让程乌有些惊讶，老胡都破产好几年了，有名气也是几年前的事情了，在这个信息爆炸的时代，还有人记得他？
迟疑问道：“你是看过新闻报导？还是认识他？”
程乌觉得恰巧认识的概率很小。
这回答几乎是默认了杨铭猜中了。
一时间，杨铭的表情十分尴尬。
“我和他儿子是同学兼朋友，胡叔叔人非常好，我去他家蹭饭的时候见过几次面，待人没有架子。”
不知道现在改口夸赞一番，能不能弥补他刚才心中的诋毁。
太尴尬了，心中狂喷了半天，最后才发现是熟悉的长辈。
没想到还真的这么巧，程乌愣了愣之后，关心问道：
“老胡他一家人现在过得怎么样了？唉，我当时联系他想帮忙，但被一口拒绝了，老胡这人的脾气好是好，但有时候就像一头驴……”
程乌一番言语真心实意，不像是在逢场作戏，回忆起来说个不停。
“程叔叔，你跑题了。”
“有关胡叔叔的事情，我们下次再聊。”
杨铭虽然想知道一些内幕，但知道现在不时候，日后有的是时间了解，出言提醒道。
“队长，程叔叔说的情况和我了解的基本没有出入，不过我可以去再问一下，勇哥他父亲有没有留下副本。”
“问一下就行了，不强求。”莫云摇了摇头，伸出一根手指头说到。
“部门不是强盗，如果你朋友他有副本，他完全可以自主选择上不上交，但要注意一点。”
“‘灵狱’的人目标是这本古籍，不可能会放过这个信息，你要提醒你朋友注意安全，有觉得不对劲的地方，要及时告诉我们。”
进过莫云这么一提醒，杨铭瞬间醒悟。
对啊，胡勇同样有危险，同样可能是‘灵狱’的目标之一。
如果杨铭是‘灵狱’的首领，一定会抱着另可杀错也不放过的心态，不管有没有，先把人抓起来再说。
区别是，程家目标大，好寻找，就像黑暗中的灯塔一样显眼。
胡勇目标小，像是一颗小石子，藏在茫茫的石头推里面，需要耗费时间去寻找。
但即使这样，杨铭心中依然不免担心，纠结要不要回去保护胡勇，但程家也需要保护，不如把人叫过来？
“咳咳！我觉得你不用担心。”
程乌咳嗽两声，吸引到大家的注意后说到。
“这都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比你们很多人的年纪都要久远，连我这个当事人，都是回忆了好久才想起大概。”
“当时在场经历这件事的富豪，有的破产，有的入狱，有的赚一笔就跑到山清水秀的地方养老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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