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谷点点头,这态度不错,凭本事吃饭,输也认得干脆。
就是不够忠义,不过这没什么,越是这样的人就越是能加以利用。
朝歌的伤势已经无碍,走过来对萧谷道:“殿下,把他交给我吧。”
这也正合萧谷的意思,他还是问了一句:“朝歌,你能看得住他?”
“一点小伤而已,殿下小看影卫了。”
“那好,你把他们带回去,我进山。”
朝歌一愣:“殿下……”
萧谷摆摆手:“不用说了,这是命令,如今出了这样的大事,绝非一伙山贼作乱那么简单,幕后之人所图甚大,一手炮制了整个边关的危机局面,我不去不行,而你现在的伤势不适合再跟人动手,我也不想折损人手,朝歌,你不相信我的能力?”
朝歌也只得遵命,萧谷又问夜枭:“我进去怎么找他们?”
夜枭一点没隐瞒地说:“进了山口,就可看见他们在山中筑寨,不过山口风大,常人难以顶风而入,可走小门,那是我新建的堵风门,可让疾风更劲。”
萧谷忽然有些明白了:“刚才那大风,以及怪异的风声,都是你开门所致?”
“正是。”夜枭爽快地承认了。
萧谷当下就做了决定,一人夜探黑瞳山,唤醒吓晕的老猎户,在夜枭全身穴道上做了手脚,让朝歌把他们都带回去。然后,萧谷就黑瞳山口前进,山口就在眼前,仿佛是一个巨兽的眼睛在瞪着自己。
越接近山口,风也就越大,萧谷灭了火把,这里的树木已经十分稀疏,他可以仅凭透过云层的月光赶路。前方来到了山口前,萧谷可以透过山口往里看,里面居然是个山谷,两面高山,中间凹陷,是个兜风的结构,另一头吹过来的山风全都往山口涌出,形成剧烈的劲风。
中间巨石隔开,形成两个口,其中一个果然有一扇门。
这里已经没人把守,看来流寇们对夜枭的本事很放心,夜枭对萧谷说这大门有机关,萧谷慢慢找到机关还亲自试了一下,果然和之前的情况一样。门口一闭,从另一边涌出的风就更烈,在岩石之间回旋发出奇怪的声响,接近了听更让人害怕。
而对于这些奇怪之象,萧谷也有所了然,不就是和吹笛子一样吗,风往一个小口吹过去,就能发出声响。
通过了夜枭说的小门,萧谷就进入了黑瞳山。
其实夜晚寻找匪寨是最清晰的,因为匪寨一定会亮着灯火。
一个仅有几十人的匪寨可以黑灯瞎火,但一个几百人的流寇据点就不能漆黑一片,这和军营是一样的,越是庞大的军队就越不好隐蔽。防御敌人的同时,你还得防止自己人炸营,黑灯瞎火的但凡有一个人乱叫,就可以让一大片混乱起来,与此同时你自己人里也有目的不纯的暗装。
所以萧谷清楚地看见匪寨立于半山之上,他摸黑靠近。
此刻深夜,萧谷就直接从流寇们惯用的道路上去,其他地方一定设了不少陷阱,而此时流寇大军尽出,哪怕是被发现了也能硬闯。匪寨还在驻守的就没几个人,外面两个岗哨守门,看起来不像一般流寇,而是军中好手,最明显的是看他们站岗时的状态,军人和普通流寇完全两回事。
萧谷就这样大摇大摆走过去了,岗哨当然就发现了他,直接喝问:“什么人?”
“是我,我们打败了!”萧谷胡乱说着话。
岗哨就嘀咕:“这怎么可能,那小城里也就几十守军,你们也太窝囊!”
萧谷渐渐走近,另一个岗哨发现了异常,因为萧谷的衣着不对:“站住,你是什么人?”
“收命的阎王!”萧谷的归尘剑立即出了手。
两个守卫拿着长矛还没有展开架势,就被萧谷两剑刺中,干净利落地倒地,连惨叫都没能发出一声。
“怎么回事?”里面又有两人出来。
这些都是军中好手,看来是他们把这个匪寨给控制了,不过就他们也挡不住萧谷。
一路杀了进去,整个匪寨顿时风声鹤唳,虽然也没多少人,但警示的锣声此起彼伏,弄得好不热闹。
前方又出现一人,萧谷一剑挑飞他手里的刀,然后把剑直接架到对方脖子上。
“你们首领在哪里?”
那人略一犹豫,萧谷就不耐烦了,归尘剑轻轻一带,鲜血就从那人脖子间喷洒出来。这种时候不用狠手段不行,必须雷厉风行,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一个耽搁就有可能让人跑了,当土匪山贼的谁没给自己留个后路呢。
又是一个人,仅一合,还是被萧谷的剑架到了脖子上。
“我说,我说……这位英雄,我带你去找我们首领!”
没等萧谷发话了,那人主动就配合了,前一个的下场他已看见,深知自己不是对手,人家敢一个人来挑山寨,凭他自己是不可能对抗的。
萧谷就让这人带着自己进去,剑一直架在那个流寇脖子上。
那是个正宗流寇,首领的心腹,当然不会像军士一样硬气,至于义气……义气是什么?我跟着你占山为王不就图个钱财富贵吗,小命没了可享受不到那些。
可能的话,他也想借机逃走,但他没有这个机会。
前方又出现两人拦截,萧谷剑光闪动,两人倒下的时候那把剑又回到了流寇脖子上。
我的天,这什么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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