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应该说过,我是你的剑,守护你是我的责任,所以你只要保护好自己的安全就够了。”
“…………”
啊啊,说起来这句话她确实说过,记得以前还说过
“原来士郎是我的剑鞘啊。”
对这一切的感情,此刻都开始淡漠了。
“…………”
不,不如说是封存起来了。
所以才沉默以对。
于是,在短暂的默然后,她逐渐举起手中的竹刀,做出战斗的架势。
“看来就算和你说也没用,那样的话不如我们来打个赌吧,士郎。”
“————?赌什么?”
“如果士郎能抵挡我20招我施展全力的剑术的话,我以后就不会再对士郎的单独行动说三道四,但是相对的…………”
“……什么?”
士郎说着,转过身来,脸上露出严肃的神情。
“如果你输了,以后就请不要擅自行动,好好作为一个Master在后方支援。”
“…………”
几秒钟的空白之后,士郎叹了一口气。
“好,我明白了。”
说着同样架起了手中的木剑。
于是,以打赌为名的比赛就此开始。
几乎是在和士郎说出‘好’字的一瞬间,如同脱兔一般欺身而至的剑之英灵。
寒光自下而上划裂空间,手中明明拿的是木刀却给人一种真剑的错觉。
很明显,那是眼前的saber所散发出的气势。
那是以前与自己训练时,所没有的东西……
“真的拿出真本事了呢。”
士郎十分勉强的躲过这一剑,然而却如同打开一个文件所出发的连锁程序一般。
在自己跳出的一瞬间,第二剑、第三剑、就如同洪水一般接踵而至。
速度自不必提,剑势更是远远凌驾于第一招之上。
“不愧是saber。”
这样势如飞瀑般的剑招,即使是以鹰眼著称的Archer职介的英灵也无法辨识其轨道了吧,那么反击就更是无从谈起。
但是、却弹开了。
士郎不仅用手中的竹剑完全挡开了saber的剑招,甚至在那之上还进行了反击。
面对这样的士郎,saber也能像想到,自从上一届圣杯战争结束后,士郎究竟经历了怎样的修行,那恐怕是常人所不能想象的,甚至随时伴随着死亡的危险训练。
也唯有如此,才能训练出如此敏锐的反射神经。但即使这样……saber也仍然不希望士郎继续战斗下去。
自从和克诺洛斯一战之后,每当想到士郎当时阻挡克诺洛斯的情景、以及那不详的黑色魔力以及那可怖的金色瞳孔时就会觉得莫名的害怕,总感觉这样下去士郎会离自己越来越远。
于是剑速更加以趋近无限的气势增压下去。
“————噼啪”
明明是木质的练习刀却散发出了武器的冷澈,如同绞断空间一般的闪光在彼此的领域来回激荡着。
彼此间过招已经达到了十五招有余,虽然对方的剑招已经开始紊乱,然而saber却仍然没能攻入对方的领域。
不得不承认,他此刻的实力。
接着————
第十六招,彻底打乱他的阵脚。
第十七招,他握剑的手已经开始颤抖。
第十八招,已经可以确认胜利在望。
第十九招,木剑完全架开对方的防守长驱直入。
第二十招………………
“到此…………”
Saber的剑自上斩下,确实的赢得了胜利。
“到此为止。”
“欸?”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对方却十分干脆的放下了手中的剑。
“是你输了,saber。”
恍若未闻的发现,手中的木刀已经断裂。
“…………”
她并没有说什么,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长久以来习惯使用宝剑战斗的她,从来未考虑过手中的武器断裂这一可能吧,所以,输的不是剑招,而是计算能力。
对于,单纯的战斗之外的计算能力,这就是她的败因。
缺乏对于战斗外在因素的考虑…………
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但是此刻仍然要表达出现在的想法。
“士郎,我败了,以后我不会约束你的行为。”
“…………”
“但是我不是败在剑招之下……”
这不是为自己的失败找借口,只不过是阐释事实而已。
“如果刚才用的是真剑的话”
“如果刚才用的是真剑的话,我早已经倒下了对吧。”
对这番话,干脆承认的卫宫士郎。
“但是啊,将这一切因素都考虑在一起,才是战斗。”
然而在这个时候,却传来了一个不和谐的音符。
大概是肚子对于空腹运动这一行为发来的抗议之声。
士郎看了看挂在墙上的时钟,时针指向六点。
“已经这个时间了啊,不做饭的话不行了呢。”
自己一顿两顿不吃倒是没什么,但如果忽略了家里两位大胃王的话,那事态可就严重了。虽然saber可能默不作声,只是自己坐在一边生闷气。但藤姐那家伙,可不是那么容易善罢甘休的人。
记得曾经有一次由于起得晚没有顾上做早饭,到第一节课的时候她居然带着从超市买的便当进教室,而且一进门就说“士郎,如果不是你的错姐姐也不用去花钱买便当了,明明这个月的工资已经赤字了。”
诸如此类的向自己抱怨了整整一天…………
“总之先去吃饭吧。”
说着转过身,向门口走去。
而在那途中…………
“等等士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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