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临战事何等的重要,这个时候他们每个人都必须养精蓄锐随时准备作战,如何还能这般莽撞的做出有损利益之事。
相景殊虽说可以原谅他这一次的胡闹,但并没有表明他可以为此事而置之不理。
“臣罪该万死!”左翎羽执意起身,却在下一刻被相景殊按在榻上。
“你的确该死,但并不是现在!”男人厉声道,转而一跃到榻上准备为他输送内力。
左翎羽虽说所受皮肉之伤,却因为刺入太深而伤及了筋脉,如若不用内息疗治的话,要恢复得根以往一般,只怕还得耗上个数个月。
边临战事等候不及,即便是一日他也不容许有丝毫的懈怠。
“殿下,万万不可!”左翎羽企图阻止,上一回是他输送内力为他疗伤,虽说相景殊的伤势恢复的极快,可到底却不是因为他的帮助,而是相景殊体内那一股极恶极善的内力作用。
此番若是相景殊为他疗伤的话,只怕会牵动那股内息,着实危险至极。
然,相景殊并没有听见他的话,依然执意的为他疗伤,所幸那股气息被他强劲的内力而牵制并没有发作,二人侥幸没有引致反噬。
“下一次切莫如此伤害自己,若是在深一步的话,你这条命就难保了!”相景殊起身下榻,俊朗的脸上不见任何的波动。
玲珑在这个时候轻敲了下们,得到屋里主人的许允之后推门而入,在看到相景殊那张英俊的脸时,还是着实被惊了下。
“太子殿下!”玲珑提着药箱拘礼,温婉精致的脸上恬静如水。
厉影那双黑眸从玲珑出现后一直落在相景殊身上,从他那张冷厉而俊丽的脸上看到了难得的温柔之色。到底对于玲珑,相景殊连神色都如此特别,可想而知玲珑对他来说到底有多么的在乎。
对着她摆手示意,相景殊退到一旁给她让开了位置。
玲珑浅浅而笑,心里依旧难掩着的紧张,就这样从男人面前走过,款款来到榻前。
“羽公子该换药了!”玲珑将药箱放了下来,身旁站着的相景殊无形之中给于她一种莫名的压力感,让她连呼吸都不敢用力。
甚至男人那股熟悉的味道微微的在鼻尖上萦绕,他那炙热的目光落在她的侧颜上,让她止不住的有些心慌意乱起来。
缓步屈着身子站在左翎羽面前,抬手就要为他解开衣衫来,就在他那健硕的躯体就要映入到玲珑的明眸之中时,相景殊却在这个时候严厉出声。
“影,你来!”
闻声,玲珑的手停留在半空之中,而厉影更是不知所以然的站在远处愣了许久,待他明白相景殊的用意时,心里早已窃笑出声来。
没想到堂堂英凛无情王太子也有这般吃醋的时候,倒是让人觉得稀奇。
左翎羽自然也猜得出相景殊的意思,心里苦笑一声后,无奈的目光落至厉影那张布满淡笑的俊脸上。
“放心,我会和玲珑姑娘一样温柔的,”厉影调侃道,大手落至左翎羽的衣衫后,一点点的为他褪去那袭白衫。
到底还是怕弄疼他的,毕竟在受了这么重的伤,那疼远不是寻常之人所能忍受的。
在左翎羽那具健硕的躯体映入眼前时,厉影退到一旁让玲珑亲自包扎。
从始至终,相景殊那双鹰隼般的黑眸一直冷厉冰寒,那双强劲为有力的大手紧紧拽在一起,可见他现在有多么的妒忌。
毕竟他所在意的女人此番如此与其他男人这般亲近,让他的心如何能舒服。
被一双怨妒的目光如此相视,左翎羽一样的紧张,尽量的与玲珑保持着距离,身体一直保持着僵硬的姿势,以至于玲珑为他包扎好伤口时,浑身已然冷汗连连。
“公子这些日子切莫动武,否则牵动了伤口就麻烦了!”玲珑似乎没有感受到这屋子里异样的气氛,一如平常那般冷静的为他包扎好伤口。
许是保持着一个动作太久,玲珑起身时只觉得双腿发麻,整个人还未站起便又直直往下倒。
就在她以为自己要重重摔下地时,相景殊却在第一时刻扶住了她。
”你没事吧?”男人温柔低语,那双深邃的眸子里布满着无尽的柔情之色,玲珑只觉得心里愈发的紧张,何况这里还有其他人的存在,下一瞬俏脸愈发的红润了起来。
“我——没事!”玲珑难掩的紧张,慌乱的从他的臂膀中脱离了出来。
厉影那张嘴巴一直张大成鸡蛋大小的模样,似乎为相景殊这般痴男模样而感到不可思议,若非不是担心会被这个阴唳的男人责罚,只怕厉影早已憋受不住的大笑出声了。
“玲珑,我与殿下还有事商议,你先退下吧!”
左翎羽只觉得玲珑若是在继续待下去的话,只怕他没被这剑伤疼死,这颗脑袋迟早也保不住多久。
以往只觉得相景殊是这般冷漠无情之人,殊不知还是一个善妒的男人,更何况他一旦吃起醋来着实可怕。那张俊脸隐忍的寒霜之色着实骇人,似乎能将这屋子冷冻成冰一般。
玲珑恭敬离去,整个屋子依旧被冰霜冻结,相景殊那张沉冷的脸冷漠无色,就连看着左翎羽的神态中都那般的冰冷骇人。
左翎羽只觉得伤口在这个时候忍不住痛了起来,就这样捂住心口闷哼出声来。
“你好好休息吧!”相景殊冷然道,目光落至木窗外那抹消失已去的娇俏身影,眸光里的柔情一闪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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