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女眷的视线皆被相景殊的英姿锁吸引,各个雀跃的都想让他注意到自己。奈何相景殊的视线始终落在玲珑身上,却从来不拿正眼看任何人一眼。
顺着相景殊的视线看去,左婉柔和殷桃的目光又一次落在玲珑身上,皆憎恨的握紧了拳头。反倒是南凰无名第一次见到相景殊的英姿,当即就被他深深所吸引了。
这一刻她突然觉得,曾经的自己就是个笑话,瑞极宫的男人是这等华贵风姿,也难怪众人都不计手段的想要得到他的惊鸿一瞥。
偏偏在见他的这一眼,南凰无名的心顿然沉沦,更是发誓自己一定要成为他的女人。
相景殊自然是没有发现台下摩拳擦掌的女子的,他恭敬拘礼,“父王大寿,儿臣恭祝父王千秋永存,雄风不减,镇我相瀛永生繁存。”
话落,一群舞狮上了台,紧接着相景殊纵身跃上狮子阵上,如神邸那般英姿凛然让全场惊哗声不断响起。
相景殊的寿礼其实很简单,从狮嘴里吐出一副对联时,相景殊的眼前突显一片意境,而他的手上不知何时已多了一把笔。
他就这样在众人面前落笔,那雄劲而有力的笔落下意境时,随之浮现出一副君在上,子民在下的雄风。
朝臣见状,各个惊愕之中离座,立即跪在意境面前,“恭祝我相瀛繁华不见,昌盛延绵不朽。王上一统天下,雄风豪恩,千秋永存,万岁万岁万万岁;天子殿下英姿凛然,心系子民实我相瀛之福,千岁千岁千千岁!”
“好——”相左言大喜离座,拍掌喝彩。
相景殊的寿礼意境非凡,描绘了整个相瀛繁华昌盛之举,是相左言今日收到最为满意之物,远比那些宝物还更值得可贵。
相景殊将意境重整,随之一副繁华昌盛君民图幻化为实物,相景殊伸手接过,画笔如现时那般诡异消失,紧接着他矫健从狮阵落下,亲手呈上图画。
相左言亲自下台接过,甚为满意的拍了拍相景殊的肩膀道,“殊儿,你有心了!”
纳兰容氏尤为满意的看着相景殊受尽荣宠,她这个儿子从来就没有给她丢过脸面,只可惜如此出众拔萃之人,能对天下苍生如此倾心沥血,却偏偏独对她这个母后心冷恨绝。
纳兰容氏苦楚笑着,反倒另一旁南凰氏恨意深浓的咬着唇,那张绝丽的脸惨白到了极点。
她筹谋了这一切,终究还是为了相景殊做了嫁衣!“南凰氏心存不甘,却也只能看着相景殊受尽荣宠而无能为力。
正想着,相景殊已经下了台,伴随着女眷各个崇拜的眼神回到了位子上坐了下来。
兰心为相景殊这等惊奇之举而赞叹不如,就连玲珑看着他的神态之中都充斥着难掩的崇拜之色。
这等优秀的男人,又如何不让人为之臣服。
正想着,纳兰容氏已经离座了,随后跟来的还有左婉柔盛着寿礼一同上台。
纳兰容氏呈上的是一副绣画,如同相景殊的意境之画那般,只不过她的作画上绣上了金丝缠线,那绣工精致紧密,无一不透露出绣者的用心。
同样的,纳兰容氏这寿礼引起了不小的骚动,相左言本就还未从相景殊给于的荣耀之中回醒过来,看到纳兰容氏的寿礼时,心中愈加欣喜,“王后,没想到你们母子连心,连礼数都想到一块儿去了。”
闻言,纳兰容氏绝丽的脸上扬起了一抹欣慰的笑意,珠眸落向高台上的相景殊身上时,却得到他刻意的忽视。
心中虽然有些难过,也依然保持着雍容华态的笑意,“殊儿心思细腻,臣妾这般搓意又如何能与之比拟!“
“不,你能有此等心思,朕深感欣慰!”相左言握住了纳兰容氏的手满意的点了点头,“王后,这些年你辛苦了,是朕亏待了你——”
闻声,纳兰容氏眼眶不禁一阵模糊了,她这么多年来久卧深宫,相左言踏足过看她一眼少之又少。如今能得他如此怜惜一语,纳兰容氏顿觉的曾经所受过的委屈并不算什么,那心境一下子也便舒展开来了。
“有圣上这话臣妾就心满意足了,”纳兰容氏温婉笑着。
可这笑在南凰氏看来既然如此刺眼,她不甘心的咬了咬唇,却又不得不故装作从容大方的样子面对着台下的宾客。
毕竟她的威仪关乎到整个相瀛的荣誉,她又岂能不知规矩。
相左言大赏了纳兰容氏后,左婉柔这才扶着纳兰容氏回位子上坐下。那双珠眸又一次落向相景殊的方向,却见那人仍旧没有抬眸看上她半眼。
左婉柔心中难免的失落,却依旧憎恨的看着玲珑得尽男人的恩宠,妒忌一味侵袭而来,让她着实不甘心。
南凰氏在最后一刻上台,连同南凰无名携手一起出现在万人瞩目之中。
这是南凰无名第一次出现在众人面前,初见她的人皆被她的容貌给惊住了,就连玲珑在见到她的时候也有些晃了神。
这女子既然长得与她有几分神似,只不过浑身散发的气息与她的容颜如此不相符。玲珑好似在她身上看到了一种诡异之气,就好似自己初见南凰氏时,那人身上所弥漫的气息阴翳之极,着实令人生寒。
此人并非是一个简单之人,玲珑在心里这么想着。
偏偏南凰无名得众人如此垂慕,却不曾得到相景殊的正眼一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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