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队人,一个个腮帮子咬得绷出了咬肌,倔强地看着站在他们面前的齐桓。
齐桓宣布往后的训练日程,“早中晚十公里负重越野各一次,早晚俯卧撑、引体向上、仰卧起坐、贴墙深蹲各一百个,早晚四百米越障、徒手攀缘各一次,全部项目要求全负重高于二十五公斤,全部项目要求在用餐时间前做完,因为,不能影响每天的正常课目训练!”
袁朗则是在队伍的周围晃悠着,“严将严兵,这里就是这样的带兵方针!做得鬼中鬼,方成人上人!看看你们现在的样子,算是立正吗?全体倒扣一分!”
大家强打起精神立正。
袁朗哼道,“别再让我抓到把柄了,你们再这样,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齐桓刷刷地在记分册上划着分。
学员们站着,而且沉重的背包一直就没有解下来过。
这支队伍三个月的磨难就这样开始了。
“现在解散,去食堂吃饭,由于你们的拖沓,你们现在只有10分钟的吃饭时间了!”齐桓抬起自己的手腕,盯着手表说道。
哄的一下,人群立刻炸开,所有人都向着食堂飞奔而去。
他们现在是在操场上,离食堂还有一段距离,不跑着去的话,根本来不及吃饭。
食堂里早上的菜色还算比较丰富,毕竟老A的伙食标准是很高的。
有各种米粥、馒头、花卷、包子、还有面包、牛奶等等,甚至还有虾饺和烧麦。
学员们冲进了食堂,大家都奔向了放包子、花卷、馒头的地方,毕竟时间有限,吃这些更快。
好在食堂的后勤人员早有准备,包子什么的准备的很充分,还贴心的吧牛奶放到了旁边,防止他们噎到。
刘健连吃了四个大肉包子,才放慢了动作。
他拿起了一袋牛奶,直接咬开袋口,咕嘟咕嘟将一袋牛奶灌了下去。
“哎呀!可算是活过来了!”
成才他们根本顾不上说话,正一个劲的往嘴里塞东西,毕竟他和许三多最是清楚袁朗的手段,趁着有的吃还是多吃一点,要不然2个小时之后,就会饿了。
齐桓掐着时间出现在了食堂,“时间到!都放下手里的东西,滚回宿舍去整理内务!好好收拾收拾你们的狗窝!”
听到齐桓的话,大家不约而同地将手里的包子、馒头塞到嘴里,反正吃到嘴里就是赚的,齐桓又不能让他们吐出来。
看到他们的动作,齐桓摆了摆手,示意他们赶紧离开。
“真是辣眼睛!赶紧滚!”
就在他们离开食堂的时候,一群老A有说有笑的地走了进来。
刘健艰难地咽下嘴里的包子,“他们就这样进去了?一点组织纪律都没有!这要是在我们师……”
王平直接捂住他的嘴,将他拖走,“都说了这里的规则是他们定的,赶紧走吧!”
接下来的训练就像成才他们预料到的那样,一上来就给他们来了个50公里武装奔袭。
36个人扛着大木头,在深山里狂奔,两辆救护车就跟在他们身后。
冰冷的寒风吹在他们身上,直接将汗水冻结,然后又被体温融化,反反复复,从迈开第一步就带着让人崩溃的疲倦。
和早上一样,袁朗还是坐着越野车,喝着热茶,听着音乐。
有人在队伍里吐槽道,“去他的严将严兵?火星来的严将这时候开着车听音乐!”
王平听见了呸了一口,“老子也带过兵,也狠过。但也没想他这样!”
刘健忽然难受起来,跑到路边呕吐,早上吃的那点东西都吐了出来,许三多和成才也过去,围在了他的身边。
袁朗见状,示意齐桓将车停在路边,对他们摁着喇叭,从车里伸出脑袋说:“不要装着照顾病号来躲懒!不行就上救护车!”
刘健擦了擦嘴,梗起了脖子,“老子就是跑死也不上救护车!”
说着扛起自己的木头就向前冲去。
成才他们见状也赶紧跟了上去。
冬日的太阳,照耀着这支怒火满腔又油尽灯枯的部队。
已经行进到了没有人烟的地区,大部分人都已经精疲力尽了,一名学员晃了晃就倒在路边。几名卫生兵从行驶的救护车上跳下,将他抬进救护车。
刘健被成才和许三多用背包绳拉着,拖着在跑。
一直一声不吭的王平也忽然一声不吭地也倒了下去,吐了起来。
成才从刘健身上解下一条背包绳,和许三多一人拖一个。
袁朗把车停在路边,冲着齐桓大声嚷嚷,那明显是嚷给所有人听的。
“下次招兵别迷信什么老兵老部队了!直接上地方找几个老百姓!也不能跑成这熊样!”
刘健摇晃着站起来,一把推开许三多,和他们一起拽着王平开始狂奔。
那一句话也惹毛了所有人,有人吼,有人骂,但统一的动作是成倍速地加快了速度。
躺在路边的学员推开扶他的人,亡命地再次奔跑。
正在救护的卫生兵赶回去发动他们的汽车,因为眼看就要被抛在后面。
车后厢里正打点滴的那名学员拔下针头,跳下车就跑。卫生兵看着变得空空荡荡的车厢,瞠目结舌地招呼自己的同伴。
卫生兵急了,“追!追!还让两条腿的给甩了!”
山顶山风吹拂,袁朗看着这支摇摇欲坠的队伍。
学员们正在报数,一个个数字从筋疲力尽或神志模糊的人嘴里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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