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子的话成功的唤醒了我的记忆,这个“祭祀场景”我曾经在梁王墓中见过,在崖壁之上的那个盗洞中,那两条岔路,其中一条被碎石堵住,而另外一条则是一道石门阻住去路,那石门之上雕刻的正是与我上方穹顶浮雕所相似的画面,难到这二者存在什么关联?我一时不解,于是将之告诉了其他人,尤其是瞎子。
瞎子推了推蛤蟆镜,略做沉思状,随后暗暗倒吸了一口气,“难道是......不可能,怎么会?”
“老小子,你想到什么了?”钉子问到。
“老夫只是揣测,并不确定,所以......不说也罢!”
“嘿,瞎子,你这么说话很容易没朋友知道吗?”
“小少爷,并非老夫不愿说,只是老夫的揣测着实有点匪夷所思,几乎......几乎不可能,所以说也没有意义。”
“你先说,有没有意义我自己会判断的。”
瞎子看了我向我,随即点了下头,“行,既然如此,小少爷,老夫就大胆的诉说一下自己的猜想......您刚才说,这穹顶之上所刻画面与梁王墓中的石门上所刻画的祭祀场景很是相似,事实确实如此,此二者极其相似,因而老夫大胆猜想,梁王墓与此墓难到是同一个墓葬?那道石门是否与此墓相通呢?”
不得不说,瞎子这个猜测果然非常大胆,大胆到让人难以置信,且不言他刚刚所说此处为战国之前的古墓,时间上与汉梁王墓不符;单言现实条件,梁王墓距离阳城将近二十公里,如果二墓相通,合为一墓,那这处墓葬可就是绵延几十公里的大墓啊?至少在我的认知里,貌似还没有这样的墓葬!
“你玩呢?上次咱下的墓离这儿多远你心里没个数啊?那坐车都得将近一个小时,那么远,这两个墓怎么相通?做梦呢?”钉子简单粗暴的否决了瞎子的看法。
“话虽如此,但眼下这穹顶所刻着实与梁王墓中的十分相似,甚至依老夫所见这外形以及刻画的手法都如出一辙......”
“你快拉倒吧,就这刻的,贼抽象,你能看出什么手法啊?”
瞎子看了一眼钉子,缓缓说到:“老夫干这行不只多少个年头,一双阴阳眼不仅能探阴通灵,更是能寻源知理,穹顶之上所刻与梁王地宫中石门所雕手法几乎一致......”
“有没有可能是仿造?梁王地宫时间相对靠后,梁王地宫仿此处战国前的古墓!”
瞎子看向我,嘴角不自觉的上扬了一下,“如果依您所言,那么就要有一个新问题了:这两处古墓一为战国前,一为汉初,二者本是风马牛不相及,梁王为何要仿造战国前古墓呢,而且二者既然没有关系,梁王地宫与此处无名古墓全无联系,那梁王又是如何凭空仿造出无名古墓中东西的呢?”
“难到......梁王来过此处古墓?”钊子一脸惊异地说道。
“梁王为何要仿造此处古墓?”瞎子再次重复了一遍之前所提的问题。
“嗨,造旧呗,古董名器里面不就有这么干的嘛,为了让名器更值钱,造旧!”
我一脸无奈的看向钉子,“这是古墓,不是名器,他造旧古墓有屁用,还能把墓给卖了啊?”
钉子挠挠头到:“也对......”
瞎子继续说道:“虽然有点匪夷所思,但老夫仍觉得这两处古墓,有所联系......”
我有点同意瞎子的观点,但眼下仍是没有确凿的证据,呆在这里胡思乱想全无意义,于是我招呼众人继续向前进发,没准前面会有更多有意义的讯息。
一行人也认识到了前进的必要性,毕竟我们是要取救人的,边行进间我忽的想起一个问题,于是拍了拍瞎子的肩膀,“瞎子,我刚刚一直没问,为什么你觉得我们应该走这边啊?道理在哪?”
瞎子默默地举起右手向上指了指,“因为这个!”
我再次向穹顶看去,此时上方的图景再次发生了变化:那个“大头人”的身形变小了些,小人周身是散向四周的光芒。
“这......什么意思?”
瞎子微微一笑,说道:“嘿嘿,小少爷,您看这人,和之前相比有什么变化吗?”
“变化?身子小了一些。”
“没错,身子小了,那您觉得这身子小了表示什么呢?”
我略做沉思状,“身子小能表示什么,那不就是小了嘛!”
瞎子推了推蛤蟆镜,“是老夫不严谨了,应该说这两幅图放在一起,您觉得表示什么呢?”
我一头雾水,“表示......他返老还童了?”
“嗯,小少爷不愧是小少爷,一句话就提到了点子上,但你正好说反了!”
“哦?什么意思?”
瞎子抬头看了看穹顶说道:“这浮雕的正确顺序,应该是从此处,往咱来的方向看,所以......这不是返老还童,而是人的成长。”
“哦!然后呢?”
“依老夫看来,这走廊之内的壁画刻的正是人!”
“那咱们进来的地方,那个什么四,四......”钊子回头问到。
“四象!”我提醒钊子到。
“对对对,四象,那和人有什么关系?”
瞎子伸手摸了摸下巴,缓缓道:“依老夫看来,这廊道内所刻画的是一幅《飞升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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