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学弟，我发现这几件灵异事件背后似乎有着一定程度的牵连。”
黎明刚把匕首还给周芷若，就接到了陈曦的电话。
“哦？怎么说？”他发现陈曦还真是一个福星，每次她都能给他惊喜。
“是这样的……”陈曦把她的分析跟黎明说了后道，“我觉得重中之重是那辆校车。”
“也许电脑爱好者协会当初去市中心做电脑义修的时候发生了什么，导致林教授决定取缔电脑爱好者协会，然后导致了之后一系列的事情。”
“我知道了，你找个地方躲好，注意安全，如果有再想起什么的话，随时联系。”黎明挂断了电话后说道，“戚雪同志，你看看你，第五特殊调查局人员，特调的行业精英，工作能力还比不上一个大学生，你羞不羞愧？”
卫星电话是时刻开启的，所以戚雪也听到了陈曦的话。
“确实是我的问题。”戚雪也没否认。
尽管她才关注江市大学没几个小时，而陈曦则是在江市大学学习了两三年并且负责社团档案管理，但是事情并不能这样算。
难道以后黎明去哪里解决灵异事件，她都要花好几个小时却依旧找不出关键的情报吗？
那她还算得上是一个合格的联络员吗？
联络员的职能不就是帮助征召来的鬼使徒解决灵异事件吗？
连情报都获取不到，她算什么业内精英？
要知道，在灵异事件中，情报的重要性仅次于运气和实力，甚至在某些特殊情况下，情报比实力和运气还要重要。
“行了，我也不埋汰你了，下次注意。”黎明道，“现在给我查一下，当初电脑爱好者协会里的那帮人去市中心义修，遭遇了什么？”
“我已经在找了，给我五分钟。”电话里传来了明显的噼里啪啦的声音，似乎对方在疯狂敲击键盘。
“还有江市大学的地图也给我一份，传到我的手机里。”黎明道。
“好，我教你如何操作卫星电话，使其上文件传输到其他手机。”戚雪说道，“你先……”
很快，黎明在自己的手机上打开了江市地图。
“我查到了。”戚雪的声音响起，“当年他们没能到达市中心就出了车祸，因为当天的阴雨天气，校车刹车的时候打滑，撞碎了路边的围栏，冲进了一旁的河里。”
“电脑爱好者协会十余人包括司机在内……无一生还。”
“对了，我还查到当初S216的王胜和最开始跳楼的张清是情侣关系，这也是为什么林槐林教授一直声称自己是在和张清拍拖，警察却一点都不相信的原因。”
“王胜死在那场车祸里吗？”黎明问道。
“不，他那天睡迟了。”戚雪说道。
“……”
怪不得他有着那么深厚的怨念和执念。
……
停车场。
“我们所面对的鬼不是死亡游戏投放的吗？你难道以为它投放的鬼是江市大学原本就存在的鬼？”碧萝问道。
“我是这样怀疑的。”
“十万只鬼，全球一万三千多城市，每座城市不到十只鬼，而一个小小的江市大学占了其中大半，你觉得这合理吗？”黎明叼着烟走在宽阔的停车场上，经过了第一辆校车。
“所以你的意思难道是……”纪馨微皱眉。
“对，我怀疑这么多鬼里，只有那只释放鬼蜮的鬼是被死亡游戏投放下来的，作为【副本】的大boss，而有boss自然就要有杂兵、小头目、头目首领之类的玩意儿，这些杂兵头目之类的鬼很可能是本身就存在着的，但是由于现实中的某种限制，它们被禁锢在了某些地方。”
“比如S216的王胜等人，别人只是看到它们在其中生活，但却从未出来害人。”
“比如舞蹈室的舞鞋，7302室的窗户还有第五辆神秘校车，它们都没有主动地害人。”
“那那些看到它们然后报警失踪的人呢？他们不是死了吗？”碧萝问道。
“看到它们，本身就是一种不对劲。”黎明点出了重点，“报警人有十几人，不可能所有人都是鬼使徒吧？鬼使徒没有那么廉价。”
“那么问题来了，普通人，在被卷入死亡游戏之前，他们凭什么看到它们？”
“你的意思是……报警人本身就不太对劲？”碧萝问道。
“对，我怀疑报警人要么是一只行动诡异的鬼，要么是能力诡异能变换身份的鬼使徒，而他的目的，就是让这些灵异再次被调查从而传播出去。”黎明说道。
“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周芷若问道，看来她倾向于报警人是鬼使徒。
“不清楚。”黎明摇了摇头，眼中突然闪烁着莫名的光，“不过也许是那家伙在觊觎这座学校里隐藏的某些东西……”
“言归正传，王胜它们原本被禁锢在一个小区域里，而鬼蜮的覆盖破坏了禁锢它们的力量，导致它们被放了出来。”
“从而构成了这个【副本】。”
“你的意思是说……江市很可能还有七八个这样的【副本】？”碧萝咂舌道。
“这是我的猜测，我想……馨儿可能可以给我们一个答案。”黎明看向纪馨。
纪馨此时纤长手指掐算，口中念念有词，俏脸严肃，看得出来她很努力在算了。
“确实是这样。”半晌后，纪馨点了点头，“我模糊地算到了江市里这种场景不下于三个。”
“……好吧。”碧萝叹了口气，“所以这他妈的正式游戏要死多少人啊？”
“如果那些【副本】里没有有鬼蜮的鬼的话，伤亡应该会低一些。”黎明快步走过第二辆校车，“可以肯定的是，我们这个【副本】的难度在所有【副本】中绝对也是排在前列的，大学城里数万人，不知道最后还会剩下多少人。”
不说别的，就说陈曦她们那个班，要么不相信她待在寝室里睡觉，要么相信她跟着她走了，却向往校外的‘阳光’，一头撞死在鬼蜮壁障上，一个班四五十个人，能活下来十个都已经算是很不错很不错的事情了。
普通人面对鬼，存活率历来是很低的，更何况他们可能一次游戏都未经历过，第一次就直面了一只能秒杀碧萝，让黎明反应不过来救援的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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