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咱们杀不了李牧,答应诸位的黄金一两不会少,而且,我让大家劫掠的地方,那可都是工厂,哪里一样有大批的财货。”
“大家谁抢的财货,那就是谁的,何乐不为呢?”
众多海盗思量一番之后,其中一个海盗头领站出来说道:“此时,价码可以,但是定钱不够!”
“五万两黄金,我等十余家一分,才能有多少,定钱在加些!”
实际上,这些五万两黄金的定钱,对于这些土包子的海盗来说,已经是够了。
但是,正所谓漫天要价,坐地还钱,这些海盗自然是想先尽量的多弄些钱财到自己的手里。
裴蕴这是人精了,他哪里不明白这些海盗的意思,不过,为了能够让这些海盗出力,这个善财童子,当了也无妨。
裴蕴点了点头,回答道:“好,我在加两成,一共先给诸位十五万两黄金!”
“待到诸位出手,将此处劫掠之后,我在给三成。至于最后的四成,待到截杀李牧结束之后。不管成与不成,剩余四成一并支付!”
“好,爽快!”
“这件事,我等接下了!”为首的一个海盗头子说道。
这些海盗头子,多数都和李牧有仇,他们本就痛恨李牧,自然对于这种事情不会排斥。
事情谈妥之后,裴蕴当天便支付了三成的定钱,然后回到华亭县,静等消息。
裴蕴找到的这些海盗的势力可并不小,这些海盗团,多的有一两千号人,少的也有五六百号人。
这十多个海盗团加在一起,足足有一二万人之众。
这些海盗团回去之后,当即开始召集人手,大家按照分的的银钱比例,各自点兵。
手下人多的海盗团,自然就分的钱多一些,手下人少的海盗团,也就分的人少一些。
三日之后。
是夜!
趁着夜色,数十艘海盗船,载着七八千的海盗精锐,朝着岸边悄悄的摸了过来。
这七八千的海盗仅仅是上岸的海盗,在海边上,还有专门负责接应的海盗。
在裴蕴的安排之下,整个袭击可以说是井然有序,压根就没有海盗那种乱糟糟的景象。
由于这些年海上贸易的发展,整个华亭县的四周林立着大大小小的工厂。
这些工厂几乎都在华亭县的外围,为了方便运输货物和原料,这些工厂还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都是依靠着大海建造的。
而且,这些年并没有出现过海盗上岸袭扰的情况,所以,这些工厂的防御都十分的松懈。
在这些商贾的眼中,海盗,海盗,海盗就是大海上的盗匪。
既然是大海上的盗匪的话,那这陆地上就不归这些海盗们管。
也正是因为如此,这些来华亭县办厂的商贾们,根本就没有重视这些来自大海之上的危机。
今夜,天空当中一颗星都没有,到处都是黑乎乎的一片,也算是为这些海盗突袭这些工厂,提供了一个很好的掩护。
夜,无月,无星。
风很大!
海盗的小船扬满了帆,如同离弦的箭一般,朝着岸边射来!
“杀!杀!”
“抢,抢!”
“抢隋人的钱财,抢隋人的娘们!”
“上啊,并肩子上啊!”
......
......
一帮扶桑和高句丽的海盗,大吼着朝着岸边冲去。
当然,他们喊的这些话,那都是扶桑和高句丽的语言,反正吧,翻译成大隋的官话,也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俗话说的好,人一过万,无边无沿啊!
这些海盗虽然没有过万,但是,却也足足有八千往上。他们一路朝着岸边冲来,黑压压的一眼都看不到边际。
这些海盗上岸之后,冲进岸边的工厂当中,他们是逢人便杀,遇人便砍。
一路朝着岸上冲杀过去,压根就不留活口。
这些工厂当中,也有看护人员。但是,这些看护人员,也就等于是这厂里的保安。
这些人哪里是穷凶极恶的这些海盗的对手,他们刚刚冲出去,没有几个回合就被这些海盗杀了个干净。
这些海盗都是高句丽和扶桑人组成的,高句丽人和李牧有仇,顺带也仇恨大隋百姓。扶桑人虽然和李牧没有什么明处的冲突,但是,这些扶桑人也很是贪婪,如同鬣狗一般。
“快跑!”
“海盗杀上岸边来了,快跑啊!”
“快去报官,快去报官!”
“救命,快救救我!”
......
......
整个工厂区域,到处都是惨叫声,哭喊声。
这些工厂当中的工人,压根就不是这些穷凶极恶的海盗的对手。面对这些海盗的袭击,他们毫无还手之力。
“是爷们的跟我冲上去,让女人和孩子先走!”
“在这么下去,谁也跑不掉!”
“裤裆里有卵蛋的,跟老子上去!”
......
......
一些男人捡起了地上的杂七杂八的武器,迎头朝着海盗冲了上去,他们想要拖延一些时间,让女人和孩子先走。
很多工厂当中,都是一家人都在里面做工。甚至,就连孩子平日里也会在工厂做些杂活。
约莫个把时辰之后,海盗们已经停止了杀戮,而是开始往船上搬运货物。
按照裴蕴给他们计算的时间,从上岸,到撤离,他们有一个半时辰的反应时间。
海盗不是军队,不可能事事做的完美,所以,必然会有人逃出去报官。
而这一来一回,从报官到军队的支援到来,差不多是两个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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