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公子高连嘴皮子都懒得动,直接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尼玛,多说一个字会死啊!
夏小冬磨了磨牙,誓要打破砂锅问到底,“公子,你知不知道他们要去哪里啊?”
“嗯。”公子高又哼了一声。
“……”夏小冬继续磨牙,想了想,换了一种问法:“公子,既然你什么都知道,那你肯定知道带兵的人是谁喽,那你说到底是谁啊?”
“你猜。”公子高这次终于张嘴了,轻启薄唇,嗓音低沉沙哑。
我猜个毛线啊,尼玛,还能不能愉快的谈话了!
“猜不出来!”夏小冬气呼呼地道,攥紧了小拳头,‘咚’地一声,重重地锤了公子高胸膛一记,换来公子高一声闷哼,精致的眉眼顿时纠结在一起。
‘吁’!
晏勒住了马,掀开车帘一角,探头望进来,焦灼地道:“公子,可安?”
夏小冬缩了缩脖子,老老实实地将脑袋贴在公子高胸膛上,沉默须臾,才听到公子高因未睡醒而显得有些低哑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无事,继续赶路。”
马车这才再次启动,夏小冬翻了个白眼,不屑地瘪瘪嘴,正想再次反抗时,手心里忽然觉得有点黏糊糊的感觉,她诧异地抬手,举至眼前,见手掌心中殷红一片。
虽然没有嗅觉,但她不瞎啊,这是血?
她急急挣脱公子高的压在自己背上的手,一个翻身滚下了矮榻后,又扑过去跪在他腿边,解下他从昨夜起就一直系在身上的深蓝色斗篷,一大团鲜血浇灌出的血红牡丹,正绽放在他左肩膀与胸膛之间的浅蓝白边锦袍上。
“公子!你受伤了?”夏小冬的声音在颤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个王八蛋,到底是什么时候受的伤!
上船后,一路顺风顺水,根本没发生打斗,下了船就上了马车,就这么会儿的功夫,也没遇上刺客呀,他怎么就受伤了……
夏小冬脑子里飞快地将昨夜的情形过了一遍,很快就做出了判断,他的伤,应该是在倌馆里得来的。
“嘘,别声张。”公子高竖起一根修长洁白的手指,立在薄唇旁,声音慵懒而虚弱,听得出来是在强作镇定。
夏姬这女人,还真的是水做成的,眼泪动不动就往外掉,夏小冬抹了把泪,艰难地咽了口唾沫,撸起袖子就动手要去解他的腰带。
公子高睁开一丝眼缝来,抬手捉住她笨得不得了的小手,勾起漂亮的唇角,揶揄道:“难得阿芷肯主动一回,可我此刻,委实是没心情行丈夫之事。”
这什么人啊……都已经只剩下半条命了,还有心情打趣别人。
夏小冬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无奈地拍了他的手背一下,将他碍事的大手拨开,继续去解他的腰带。
可那腰带就跟成了精似的,上次明明很轻易的就解开了,这次却怎么也解不开,急得她满头大汗,用牙齿咬,拔下头上的簪子挑,使尽浑身解数,也没能将那腰带给解开。
麻蛋,不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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