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怎么还在刑侦科?”乱糟糟的人群使柏珩头疼。
“在这里不行吗?”王督察从层层人群中露出身影。
“您在哪都行。”
“你看他们俩是我推荐的人选。”
“他俩长得太招摇了,柏珩一直在咱们局里,影响力就不必说了。他旁边那位,我们队有个小姑娘屏保都是他背影。”
“牛队长你要求去当卧底的两人关系亲密,能接住对方的话和表情,不露破绽,他们绝对符合。”
“我看看啊。”牛国庆的眼围着两人转。
缉毒队有两三人累瘫在沙发睡觉,其余的浏览视频放松神经。
赵观礼和方面挨着坐,你拍拍我,我拍拍你。
“我的肌肉都松弛了。”
“你哪有肌肉啊?”
“怎么没有,你别嘴犟。”
“王督察,我们队那俩怎么样?”
王督察摇头,我们做个实验:“小赵,过来。”
“是。”
“你把纸杯的温水往小方头上淋,我们需要重复犯人的犯案经过,做个实验了解下。”
“行,那我倒完能说是您让做的吗?”
“当然。”
“是。”
“卧槽,你有病吧?你有病吧?”被淋的男人抹了一把脸,反折赵观礼的手:“儿子,你没钱买药跟爸爸说。”
“疼...疼...王督察要做实验。”
“哦...真的?”
“领导看着呢,骗你是狗。”
方面朝两位领导敬礼,表示自己知晓事实后并不在乎。
柏珩从后背勒着抱木泽荇,他双手交叠锁住木泽荇的咽喉。亲密如孩童的动作在旁人看来并不舒服,在他们视觉上看木泽荇呼吸都很困难。事实也是。
“柏珩太专制了。”
“当柏珩队长的队员太难了。”
如果深究男警察们的内心,他们不光觉得木泽荇难,还为木柏两人感叹年轻真好,打打闹闹,如胶如漆。
木泽荇触锁喉的手:“你最近怎么喜欢像树懒一样抱我?”
“弟弟爱你啊。”柏珩仿制木泽荇的手法给他扎冲天辫:“小美人变得更小了。”
“哎。”
“柏珩,你们俩平时对别人冷言冷面的,是就想和对方说话吗?”女警察听到‘小美人’时,一句‘卧槽’都要脱嗓而出。
“果然人间不直的。”
“柏珩队长面对木泽荇气场都放缓和了。”
“哪有啊?柏珩队长勒着他脖子抱的,多难受啊....”
“对,因为你心疼啊。”女警察嬉笑。
“没有,没有,别乱说。”每人都有每人的慌乱,暗恋在玩笑中被看破更是惊慌不已。
“柏珩是这种性格吗?几月不见...他受刺激了?搁我们队,这便宜占得都能打起来。”
“小柏,过来下。”
“您说。”
“你把纸杯的温水往小木头上淋,我们需要重复犯人的犯案经过,做个实验了解下。”
柏珩掂量杯中的水:“让他淋我不行吗?”
“不行,他体型和被害人更符合。”
“我不能跟泽荇说要淋他?”
“对,我们要看他第一反应。你淋完就能说了,别磨叽。”
柏珩重新接水,热水混凉水,喝一口偏热,正好的温度,他冲着木泽荇头上倒。
木泽荇诧异抬头,头发滴水,眼睫上挂水珠,湿漉漉的双眸尽显迟钝:“你..想我陪你玩?”
“怎么不说话啊。”
柏珩楞在原地,木泽荇的温言软语拂过他耳边,他默然不语。
“我们去换衣服吧。”柏珩推着木泽荇去换衣间。
“你看,木泽荇没明白柏珩的用意,但是他永远预备理由给柏珩。”
“他们管这个叫暖男是吗?我们队的那位姑娘要是知道木泽荇如此暖,还不更心心念念的。”
“不一样,他们年轻人都分人对待。”
“那我觉得就他们吧。”
决定后王督察道:“小柏,小木,你们来办公室。”
“是。”
“缉毒队上次的任务因为毒枭临时终止交易没有完成,我们的线人因此暴露,你们俩是我们认为最好的人选。从今天开始有专门的人培训你们作为线人所要具备的能力。”
“照片里的人是X贩毒团伙里的头目,秦文。他从前年一月份开始没有在X贩毒团伙里露过面,团队里的事务由他的心腹阮入处理,我们任务失败后,X贩毒团伙里大部分因排查内奸被迫离开,阮入一直在为重建X贩毒团奔波,他打算从美国接回秦文的儿子秦清鸿,带在身边照顾,我们制造机会,让你们俩出现在秦清鸿眼前。”
“阮入做事敏感小心,有一次我们线人在厕所比平时多待五分钟,他就见神见鬼的。不过现在X团没有人手可用,这正是他容忍度高,警惕性较松的时候,我们要把握机会。”
“这两张照片是张文的得力助手,左边是赵瑞,右边是李小。赵瑞性格谨慎多疑,和阮入非常像;李小单纯重义气,容易成为朋友。”
“你们此行的目的是,找出他们外国进货的来源。”
“好。”
艳红的太阳从天边升起。
木泽荇手里拿着刮胡刀,白色泡沫在肤色的衬下竟有些黯淡。
“我觉得你像一个人...”柏珩若有所思。
“枕边人?”
“啊...你破我梗...”柏珩摇木泽荇肩膀,撒娇。
“我错了,柏珩再问一遍可以吗?”
柏珩捯饬好蓬松的发,控制表情:“我觉得你像一个人...”
“什么人?”
“我的枕边人。”
“嗯。”木泽荇笑着肯定。
柏珩摇着木泽荇身体,蹦蹦跳跳地换衣服。
“阮入那边的情况怎么样?”
“似乎情况有点变化,让他们先去。”
“小柏、小木,阮入提前把秦清鸿接回国了,我们的计划要提前,你们晚上八点到杠杠酒吧,务必从小混混手里救下秦清鸿。”
“是。”
“来左边儿,跟我一起画个龙。在你右边儿,画一道彩虹。来左边儿,跟我一起画彩虹。在你右边儿,再画个龙。”
木柏两人刚到杠杠酒吧,人群整齐划一地画龙,画彩虹,好似老年人的广场舞。
“两位,喝点什么?”
“内格罗尼。”“马天尼。”
“好嘞。”
“心里的花,我想要带你回家。在那深夜酒吧,哪管它是真是假。”
柏珩打一下木泽荇:“我想要带你回家。”
“可是我不光想带柏珩回家,还想带你上床。”
柏珩从脖子开始红到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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