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咚”两声!
两人直接双腿一软,跪倒在地!
“王爷饶命,我兄弟两人,有眼不识泰山!不是东西,不该冲撞了您!求您大人有大量,饶过我等兄弟二人吧......”刚开始还有些不服气的那名单薄男子哀求道。
他还欲让随着自己来的一群人帮忙求情,目光一扫,却发现现场哪还有什么人。
这时孙大虎拍打在棍尾,将棍拍偏,用劲一推。
那棍便如黑龍翻江一般,突刺壁砖之上,将墙壁刺穿!
棍头直入墙心,三寸有余,足见力道之大!
“王爷,我兄弟二人知错了,求三哥饶命!”
那高瘦的男子还还好些,虽然吓得面色苍白,脸上也现出了怯弱的讨饶神情,但还是勉强保持着神态。
而以势为人、外强中干的另一男子,则是吓得是神魂颠倒,身下湿漉漉的一片。
一面求爷爷告奶奶的讨饶、一面猛扇自己耳光,如同一头见到主人、软瘫在地的狗,摇着下垂尾巴。
“还望王爷看在我父面上,饶了我等这一次。”
李煜猛一用劲,将棍拔出,房屋轻颤,灰石尘扬,长棍飞花一挥,直指兄弟。
“你父亲?你父是何人啊?”李煜漫不经心的问道。
男子答道:“回王爷,某名唤孙恽,某之父乃是孙晟孙相是个也。”
李煜嘴角一撇,沉声道:“哦?原来你是孙相之子,这么说来你们应该不会强取豪夺,贪图我花十金金买下来的衣服吧?”
孙恽见李煜对自己之父毫不在意,心知此事难以善了,急忙道:“这衣服真不能脱,还请王爷,宽宏大量!”
那单薄的男子吓得也是手心淌汗,脚掌头皮发麻,全身出虚汗,死死地抓紧衣服。
要是真把衣服扒光,这要是走出去,家族的脸面不全都丢光了!
平日里的江艾女性子柔软,好似时常在心中藏有心事一般,李煜看得出来这回江艾女的确是被吓到了。
“大虎,帮他们脱!”
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纨绔,也敢来调戏自己的人?
。。。。。。
纱幔低垂,锦缎隔尘,毛毡铺地,温暖又温馨。镶玉檀榻,锦被绣衾,粉纱丹帐,简洁却不失富贵。几缕碎光从雕花琢鸟的珊瑚窗上,沿里斜线,正好落在卧榻之上的锦被上。锦被的色泽并不饱满,看上去应该是多年之物。
榻上所坐之人正是李璟,此时李璟正看着前线传来的战报。
刘彦贞,败了!
唐国的军队的规模是上去了,装备么,倒也能应付有余,至于粮秣更是不在话下,有着洛江淮这么个天下数一数二的大粮仓在手,养再多的军队都不愁粮不够,可有一个问题却是就此浮现了出来——扩张过快之下,军队的战斗力可就有些堪忧了的,而这,可不是个小问题来。
李璟没能够想到为什么周国军队会突然出现在常德。
就在这时,门外侍卫又递上来一封书信!
李璟打开一看,没过数秒,李璟勃然大怒,气愤得将手中书信两下撕碎!
原来这封书信居然是高保融所写的第二封劝李璟向周国称臣,信中之言洋洋得意,大赞郭威乃是天命之子,劝李璟早日俯首。
“哼,郭威不过一个将死之人,还说什么先选之子?他以为他是光武帝刘秀?”李璟不屑的说道。
说到刘秀,才是让人心服口服的天选之子。公元23年6月,莽军前锋十万余人围王凤、王常所部绿林军八九千人于昆阳。刘秀主张:“现在我们兵马和粮草都缺少,全靠大家同心协力打击敌人;如果大家散伙,昆阳一失守,汉军各部也被消灭。”众位将领觉得刘秀说得有道理,但是又觉得王莽军兵力强大,死守在昆阳也不是个办法。商量的结果,就决定由王凤、王常留守昆阳,派刘秀带一支人马突围出去,到定陵和郾城去调救兵。
刘秀带着三千名敢死队,向王莽军的中坚部队冲杀过去。王寻一看汉军人少,不放在眼里。他亲自带着一万人马跟刘秀交战。但是一万人还真打不过刘秀的敢死队。打了一阵,王寻的军队开始乱了起来。汉兵越打越有劲儿,大家看准王寻,围上去乱砍乱杀,结果了王寻的性命。昆阳城里的汉军王凤、王常,一见外面的援军打了胜仗,就打开城门冲了出去,两下夹攻,喊杀的声音震天动地。王莽军一听主将被杀,全都慌了神,乱奔乱逃,自相践踏,沿路一百多里,丢下大批王莽军的尸首。
这时候,天空突然暗了下来,响起了一声大霹雳,接着狂风呼啸,大雨像倾盆一样地直倒下来。同时天降流星,吓得王莽军直打哆嗦,不但不往前冲,反而往后面乱窜。汉军一股劲儿往前追杀,王莽军好像决了口子的大水一样直往今河南鲁山沙河方向逃奔,兵士掉在水里淹死的成千上万,把沙河的河流也堵塞了。
新朝号称百万大军的主力覆灭于昆阳城下,三辅震动,新莽政权土崩瓦解。更始元年九月,绿林军攻入长安,王莽死于混战之中,新朝覆灭。
在昆阳之战中立下首功的刘秀马不停蹄南下攻城略地时,刘秀的长兄大司马刘縯被更始帝所杀,刘秀完美继承了其兄的部下。刘秀不但未获罪,反而得封武信侯。刘秀回到宛城并受封武信侯后不久,在宛城即迎娶了他思慕多年的新野豪门千金——阴丽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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